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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山大师入念佛三昧时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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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宣真
时间:
2010-7-27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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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山大师入念佛三昧时情景
憨山大师入念佛三昧时情景
摘自《憨山老人自序年谱实录》
隆庆五年辛未
予年二十六,予以本寺回禄,决兴复之志,将修行以养道待时,是年遂欲远游。始同雪浪恩兄游庐山,至南康,闻山多虎乱,不敢登,遂乘风至吉安。游青原,见寺废,僧皆蓄发。慨然有兴复之志,乃言于当道,选年四十以下者尽剃之,得四十余人。夏自青原归,料理本师业,安顿得宜。冬十一月,即一钵远游。将北行时,雪浪止予,恐不能禁苦寒,姑从吴越,多佳山水,可游目耳。予曰:吾人习气,恋恋软暖,必至不可施之地,乃易制也。若吴越,枕席间耳。遂一钵长往。
六年壬申
予年二十七,初至扬州,大雪阻之,且病作。久之,乞食于市,不能入门。自忖何故?急自省曰,以腰缠少有银二钱,可恃耳。乃见雪中僧道,行乞不得者,即尽邀于饮店,以银投之,一餐而毕。明日上街,入一二门,乃能呼,遂得食。因自喜曰:吾力足轻万钟矣。铭其钵曰轻万钟之具,铭其衲曰轻天下之具。乃为之铭曰:“尔委我以形,我托尔以心。然一身固因之而足,万物实以之而轻。方将曳长风之袖,披白云之襟,其举也若鸿鹄之翼,其逸也若潜龙之鳞,逍遥宇宙,去住山林。又奚衒夫朱紫之丽,唯取尚乎霜雪之所不能侵!”
是年秋七月,至京师,无投足之地,行乞竟日,不能得。日暮至西太平仓茶棚,仅一餐,投宿河漕遗教寺。明日,左司马汪公伯玉知予至,乃邀之,以与次公仲淹为社友故耳,因得寓所。旬日即谒摩诃忠法师,随往西山,听《妙宗钞》。有《西山怀恩兄诗》。期罢,摩诃留过冬,听《法华》、《唯识》,请安法师为说因明三支比量。
十一月,妙峰师访予至。师长须发,衣褐衣,先报云有盐客相访。及入门,师即问:还认得么?予熟视之,见师两目,忽记为昔天界病净头也,乃曰:认得。师曰:改头换面了也。予曰:本来面目自在。相与一笑,不暇言其他。第问所寓,曰龙华。明日过讯,夜坐,乃问其状,何以如此?师曰:以久住山,故发长未剪,适以檀越山阴殿下,修一梵宇,命请内藏,故来耳。问予状,乃曰:特来寻师,且以观光辇毂,一参知识,以绝他日妄想耳。师曰:别来无时不思念,将谓无缘,今幸来,某愿伴行乞,为前驱打狗耳。竟夕之谈,迟明一笑而别。即往参遍融大师,礼拜,乞和尚指示。师无语,唯直视之而已。参笑岩师,师问:何处来?予曰:南方来。师曰:记得来时路否?曰:一过便休。师曰:子却来处分明。予作礼,侍立请益,师开示向上数语而别。
万历元年癸酉
予年二十八,春正月,往游五台。先求《清凉传》,按迹游之。至北台,见有憨山。因问其山何在,僧指之,果奇秀。默取为号,诗以志之,有“遮莫从人去,聊将此息机”之句。以不禁冰雪苦寒,遂不能留。复入京东游,行乞至盘山,于千象峪石室,见一僧,不语,予亦不问,即相与拾薪汲水行乞。汪司马以书访之,曰:恐公作东郊饿夫也。及秋,复入京。以岭南欧桢伯,先数年,未面寄书,今为国博,急欲见予,故归耳。
二年甲戌
予年二十九,春游京西山,当代名士若二王、二汪,及南海欧桢伯,一时俱集都下。一日访王长公凤洲,相见,以予少年易之。予傲然宾主。公即谆谆教以作诗法,予瞠目视之,竟无一言而别。公不怿,乃对次公麟洲言之。明日次公来访,一见即曰:夜来家兄失却一只眼。予曰:公具只眼否?公拱曰:小子相见了也。相与大笑归。谓其兄曰:阿哥输却维摩了也。因以诗赠予,有“可知王逸少,名理让支公”之句。
一日,汪次公与予同居,看《左传》,因谓予曰:公天资特异,大有文章气概。家伯子当代文宗也,何不执业,以成一家之名乎?予笑而唾曰:留取老兄膝头,他日拜老僧受西来意也。次公大不悦,归告司马公。公曰:信哉!予观印公道骨,他日当入大慧、中峰之室,是肯以区区文字为哉?第恐浮游为误耳。见予与次公扇头诗,有“身世蜩双翼,乾坤马一毛”之句。乃示次公曰:此岂文字僧耶?他日特设斋请予,与妙师同坐。公谓予曰:禅门寥落大可忧,小子切念之。观公器度,将来成就不小,何以浪游为?予曰:贫道特为大事因缘,参访知识。今第游目当代人物,以了他日妄想耳。非浪游也,且将行矣。公曰:信然,予观方今无可为公之师者,若无妙峰,则无友矣。予曰:昔已物色于众中,曾结同参之盟,故北来相寻,不意偶遇于此。公曰:异哉!二公若果行,小子愿津之。时妙师取藏经回,司马公因送《勘合二道》,又为文以送予。
一日,公速予至,问曰:妙峰行矣,公何不见别?予曰:姑徐行。公曰:予知公不欲随人脚跟转耳,殊大不然。古人不羞小节,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但愿公他日做出法门一段光明事业,又何以区区较去就哉!予感而拜谢,遂决行。即往视妙师,已载乘矣。见予至,问曰:师行乎?曰:行矣。即登车,未别一人而去。
秋八月,渡孟津见武王观兵处,有诗吊之曰:“片石荒碑倚岸头,当年曾此会诸侯,王纲直使同天地,应共黄河不断流。”过夷齐扣马地,吊曰:“弃国遗荣意已深,空余古庙柏森森,首阳山色清如许,犹是当年扣马心。”遂入少林谒初祖。时大千润宗师初入院,予访之,未遇。出山观洛阳古城、焚经台、白马寺,即追妙师。
九月至河东,会山阴至,遂留结冬。时太守陈公,延妙师及予,意甚勤。为刻《肇论中吴集解》,予校阅,向于《不迁论》“旋岚偃岳”之旨不明,窃怀疑久矣,今及之,犹罔然。至梵志自幼出家,白首而归,邻人见之曰:昔人犹在耶?志曰:吾似昔人,非昔人也。恍然了悟曰:信乎诸法本无去来也!即下禅床礼佛,则无起动相。揭帘立阶前,忽风吹庭树,飞叶满空,则了无动相。曰:此旋岚偃岳而长静也。至后出遗,则了无流相。曰:此江河竞注而不流也。于是去来生死之疑,从此冰释。乃有偈曰:“死生昼夜,水流花谢,今日乃知,鼻孔向下。”明日,妙师相见,喜曰:师何所得耶?予曰:夜来见河边两个铁牛相斗入水去也,至今绝消息。师笑曰:且喜有住山本钱矣!
未几,山阴请牛山法光禅师至,予久慕之,相见喜得坐参也。与语机相契,请益,开示以“离心意识参,出凡圣路学”,深得其旨。每见师谈论出声,如天鼓音,是时予知悟明心地者,出词吐气果别也,深服膺其人。一日袋中搜得予诗,读之,叹曰:此等佳句,何自而得耶?复笑曰:佳则佳矣,那一窍欠通在。予曰:和尚那一窍通否?师曰:三十年拿龙捉虎,今日草中走出兔子来下一跳。予曰:和尚不是拿龙捉虎手。师拈拄杖才要打,予即把住,以手捋其须曰:说是兔子,恰是虾蟆。师一笑休去。
师一日曰:公不必他往,愿同老伏牛,是所望也。予曰:观师佛法机辩,不减大慧。见居常似有风颠态,吟哦手口无停时,谓何?师曰:此我禅病也。初发悟时,偈语如流,日夜不绝,自是不能止,遂成病耳。予曰:此病初发时,何以治之?师曰:此病一发,若自看不破,须得大手眼人痛打一顿,令其熟睡,觉时则自然消灭矣,我初恨其无毒手耳。岁暮,师知予新正即往五台,乃以诗送之,有“云中狮子骑来看,洞里潜龙放去休”之句。问曰:公知否?予曰:不知。师曰:要公不可捉死蛇耳。予颔之。向来禅道久无师匠,及见光师,始知有宗门作略。
山阴国主问予二亲在,乃赠二百金为终养资。予谢曰:贫道初行脚,自救不了,又安敢累二亲乎!因让致光师。
三年乙亥
予年三十,正月自河东同妙师上五台,过平阳,师之故乡也。师以少贫,值岁饥,父母死,葬无殓具。至是山阴与一二当道助之,予为卜高敞地为合葬,作墓志。师俗姓续,居平阳东郭,盖春秋续鞠居之后也。
太守胡公号顺庵,东莱人,闻予至寓城外,欲一见不可得。及予行,公送邮符。予曰:道人行脚有草屦耳,焉用此?公益重。及予行,公后追之,至灵石乃见,同至会城,留语数日,差役送至台山。于二月望日,寓塔院寺。大方主人为卜居北台之龙门,最幽峻处也。以三月三日,于雪堆中,拨出老屋数椽以居之。时见万山冰雪,俨然夙慕之境,身心洒然,如入极乐国。
未几,妙峰往游夜台,予独住此。单提一念,人来不语,目之而已。久之视人如杌,直至一字不识之地。初以大风时作,万窍怒号;冰消涧水,冲激奔腾如雷。静中闻有声,如千军万马出兵之状,甚以为喧扰,因问妙师。师曰:境自心生,非从外来。闻古人云:三十年闻水声,不转意根,当证观音圆通。溪上有独木桥,予日日坐立其上。初则水声宛然,久之动念即闻,不动即不闻。一日坐桥上,忽然忘身,则音声寂然。自此众响皆寂,不复为扰矣。
予日食麦麸和野菜,以合米为饮汤送之。初人送米三斗,半载尚有余。一日粥罢经行,忽立定,不见身心,唯一大光明藏,圆满湛寂,如大圆镜,山河大地影现其中。及觉则朗然,自觅身心,了不可得。即说偈曰:“瞥然一念狂心歇,内外根尘俱洞彻,翻身触破太虚空,万象森罗从起灭。”自此内外湛然,无复音声色相为障碍,从前疑会,当下顿消。及视釜,已生尘矣。以独一无侣,故不知久近耳。
是年夏,雪浪兄北来看予,至台山,不禁其凄楚,信宿而别。冬结一板屋以居。
四年丙子
予年三十一,春三月,莲池大师游五台过访,留数日,夜对谈心甚契。
是年予发悟后,无人请益,乃展《楞伽》印证。初未闻讲此经,全不解义,故今但以现量照之,少起心识,即不容思量。如是者八阅月,则全经旨趣,了然无疑。
秋七月,平阳太守胡公,转雁平兵备,入山相访。静室中,唯餐燕麦<食*屈><食*畾>野菜虀耳。时下方正酷热,骖从到涧中敲冰嚼之。公见曰:别是一世界也!吾到此,世念如此冰耳。
是年冬十月,塔院主人大方被诬讼,本道拟配递还俗,丛林几废。庐山彻空禅师来,与予同居,适见其事,大苦之。予曰:无伤也。遂躬谒胡公,冒大雪往。及见,胡公欣然曰:正思山中大雪难禁,已作书遣迎。师适来,诚所感也。然竟解释主人,道场以全。固留过冬,朝夕问道,为说《绪言》。
开府高公,移镇代郡,闻予在署中,乃谓胡公云:家有园亭,多题咏,欲求高人一诗。胡公诺之,对予言。予曰:我胸中无一字,焉能为诗乎?力拒之。胡公乃取古今诗集,置几上,发予诗思。予偶揭之,方构思,忽机一动,则诗句迅速不可遏捺,胡公出堂回,则已落笔二三十首矣。予忽觉之曰:此文字习气魔也。即止之,取一首以塞白。然机不可止,不觉从前所习诗书辞赋,凡曾入目者,一时现前,逼塞虚空,即通身是口,亦不能尽吐,更不知何为我之身心也。默之自视,将欲飞举之状,无奈之何。明日,胡公送高公去,予独坐思之曰:此正法光禅师所谓禅病也,今在此中,谁能为我治之者?无已,独有熟睡可消。遂闭门强卧,初甚不能,久之坐忘如睡。童子敲门不开,椎之不应。胡公归,亟问之,乃令破窗入,见予拥衲端坐,呼之不应,撼之不动。先是书室中设佛供案,有击子。胡公拈之问曰:此物何用?予曰:西域僧入定,不能觉,以此鸣之,即觉矣。公忽忆之,曰:师入定耶。疾取击子耳边鸣数十声,予始微微醒觉,开眼视之,则不知身在何处也。公曰:我行,师即闭门坐,今五日矣。予曰:不知也,第一息耳。言毕,默坐谛观,竟不知此是何所,亦不知从何入来。及回观山中,及一往行脚,一一皆梦中事耳,求之而不得。则向之遍空扰扰者,如雨散云收,长空若洗,皆寂然了无影像矣。心空境寂,其乐无喻。乃曰:静(清凉书屋注:偈见《楞严经》卷六,“静”字经文作“净”)极光通达,寂照含虚空,却来观世间,犹如梦中事。佛语真不吾欺也!
岁暮拟新正还山,乃为胡公言台山林木,苦被奸商砍伐,菩萨道场将童童不毛矣。公为具疏题请大禁之。自后国家修建诸刹,皆仗所禁之林木,否则无所取材矣。
五年丁丑
予三十二岁,春自雁门归。因思父母罔极之恩,且念于法多障,因见《南岳思大师发愿文》,遂发心刺血泥金,写《大方广佛华严经》一部,上结般若胜缘,下酬罔极之恩,以是年春创意。先是慈圣圣母,以保国选僧诵经,予僭列名。至是上闻书经,即赐金纸以助。明年四月,书经起。彻空师游匡山,有诗十首送之。
六年戊寅
予三十三,刻意书经,无论点画大小,每落一笔,念佛一声。游山僧俗至者,必令行者通说,予虽手不辍书,然不失应对,凡问讯者,必与谈数语。其高人故旧,必延坐禅床,对谈不失,亦不妨书,对本临之,亦不错落。每日如常,略无一毫动静之相。邻近诸老宿,窃以为异,率数众来验,故意搅扰,及书罢,读之良信。因问妙师曰:印师何能如此耶?妙师曰:吾友入此三昧纯熟耳。
予自住山至书经,屡有嘉梦。初一夕宿,入金刚窟,石门榜“大般若寺”。及入,则见广大如空,殿宇楼阁,庄严无比。正殿中唯大床座,见清凉大师,倚卧床上,妙师侍立于左。予急趋入,礼拜立右。闻大师开示初入法界圆融观境,谓佛刹互入,主伴交参,往来不动之相。随说其境,即现睹于目前,自知身心交参涉入。示毕,妙师问曰:此何境界?大师笑曰:无境界境界。及觉后,自见心境融彻,无复疑碍。
又一夕,梦自身履空上升,高高无极,落下则见十方迥无所有,唯地平如镜,琉璃莹彻。远望唯一广大楼阁,阁量如空,阁中尽世间所有人物事业,乃至最小市井鄙事,皆包其中,往来无外。阁中设一高座,紫赤焰色,予心谓金刚宝座。其阁庄严,妙严不可思议,予欢喜欲近,心中思惟:如何清净界中,有此杂秽耶?才作此念,其阁即远。寻复自思曰:净秽自我心生耳。其阁即近。顷之,见座前侍列众僧,身量高大,端严无比。忽有一少年比丘,从座后出,捧经一卷而下,授予曰:和尚即说此经,特命授汝。予接之,展视乃金书梵字不识也,遂怀之。因问和尚为谁?曰:弥勒。予喜,随比丘而上,至阁陛,瞑目敛念而立。忽闻磬声,开目视之,则见弥勒已登座矣。予即瞻礼,仰视其面,晃耀紫金色,世无可比者。礼毕,自念今者特为我说,则我为当机,遂长跪取卷展之。闻其说曰:分别是识,无分别是智;依识染,依智净;染有生死,净无诸佛。至此则身心忽然如梦,但闻空中音声历历,开明心地,不存一字。及觉,恍然言犹在耳也。自此识、智之分,了然心目矣。且知所至,乃兜率天弥勒楼阁耳。
又一夕,梦僧来报云:北台顶文殊菩萨设浴请赴。随至,则入一广大殿堂,香气充满,侍者皆梵僧,即引至浴室,解衣入浴。见有一人先在池中,视之为女子也,予心恶不欲入。其池中人故泛其形,则知为男也,乃入共浴。其人以手戽水浇予,从头而下,灌入五内,如洗肉桶,五脏一一荡涤无遗,止存一皮,如琉璃笼,洞然透彻。时则池中人呼茶,见一梵僧,擎髑髅半边如剖瓜状,视之脑髓淋漓,心甚厌之。其僧乃以手指剜取示予曰:此不净耶?即入口啖之。如是随取随啖,其甘如饴,脑已食尽,唯存血水。其池中人曰:可与之。僧乃授予。予接而饮之,其味如甘露也,饮而下透身毛孔一横流。饮毕,梵僧搓背,大拍一掌,予即觉。时则通身汗流如水,五内洞然,自此身心如洗,轻快无喻矣。如是者吉兆居多,总之皆与诸圣酬酢,常闻佛言,常有是好梦。
《憨山大师念佛三昧铭》
念佛念心·念心念佛。佛不外心·心不是物。自性光明·心心照烛。妄想潜踪·形骸空谷。净土不离目前·莲华常衬两足。何必待死后方生·即现前不出不入。此正普光三昧·只在当人一嗾。○释曰·心佛众生·三无差别·同一真如实相·正好其中安心念佛。可谓句句佛号·皆从自性光明流出·照了诸法本来空寂。妄想自然潜踪·形骸亦如空谷。唯有一句佛号·历历分明·如滴水流泉·相续不断。虽然身居娑婆·如在净土。念念安住弥陀圆满果觉真实心中·不出不入。此正普光三昧·摄尽弥陀三身四土·统在其中。一朝娑婆缘尽·净土缘熟·极乐胜境·现在目前。此正所谓生则决定生·去则实不去也。
作者:
宣真
时间:
2010-7-27 20:15
念佛三昧功德广大无边,具说如净土诸经中所示,实在都是不可思议。其实,简单而言,一切诸佛的本愿,如弥陀四十八愿、药师十二大愿等,都是念佛三昧的功德利益。念佛三昧能成就世间与出世间一切善法,使众生现世吉祥,安乐于菩提道上,未来总持佛法成就出世间的成就,最后终成佛果。以下简单列出念佛三昧的十二种功德利益:
一、灭除众障:佛的智慧、福德功德无量,因此急念佛自能除灭一切重障,何况证得念佛三昧。就如在《观无量寿经》中说:念佛一声能灭八十亿劫的生死重罪。所以了知念佛功德不可思议。
二、佛力加被:念佛一声即摄入佛愿,为佛所忆念,如果能心心不乱相续念佛,就如母子相应,感通互忆,自然佛力时时加被。
三、护法佑护:修习念佛三昧,能为一切天龙八部等佛教的共同护法所护佑,并将有所忆念佛的特别护法所吉祥拥护。护法都有各自的本愿誓向,像在每一部经典都有许多菩萨护法守护流通,就成了该经典的特别护法,而每一尊佛与其净土,除佛法共同护法外,也都有特别的护法拥护。
四、智慧增长:念佛三昧能增长佛智的芽苗,而般若智也能增长念佛三昧;所以佛为增长菩萨的念佛三昧,故说般若波罗蜜多。而念佛三昧能增长我们世间与出世间的一切智慧,到最后亦能圆满佛智。
五、庄严巍巍:念佛三昧与佛相应,所以能得到佛陀大庄严身的相应加持。从心到身自然而然具足庄严,整个身、语、意如染香人身具香气一般,渐渐的转成如佛的身、语、意。
六、决定往生:证得念佛三昧决定往生净土,除非行者有特殊的难行愿,否则必当摄入佛的本愿,与佛同住。
七、能摄众法:念佛三昧成就如佛灌顶,一切智慧、善缘开展,所有未闻、当闻的佛法,必定随摄成就。
八、集佛功德:念佛三昧成就不只会乐集诸佛功德,且会随念摄佛功德。因而佛无间相应的缘故,诸佛念念生起的妙德,能够自然感通,随顺佛愿教化众生、庄严净土。
九、决定不退:现证成就念佛三昧,无生法忍无功用行,不行而到。于佛法中决定永不退转,此后当然直驱佛果,皆及佛地,成就无上菩提。
十、无量光寿:无量光明、无量寿命是阿弥陀佛的特德,以念阿弥陀佛法门者必能成就。但就广义而言,诸佛皆具无量光寿,只是缘起本愿不同,所以有了示现差异。而《文殊般若经》中说:念一佛功德即具无量诸佛功德;所以证得念佛三昧,当然具足无量光寿,只是有无随愿示现而已。
十一、成金刚身:佛具法、报、化三身,念佛三昧成证亦具三身妙因。《观无量寿经》说:是心是佛,是心作佛;证得念佛三昧,念念心是佛,念念是佛心,是佛心作佛;必当成就佛的金刚心、金刚身。
十二、与佛同证:念佛三昧完全成就即是与佛同证,与所忆念佛,完全等同;这是因现空如幻而由本愿净业所成的缘故。所以,念佛三昧的圆满境界,即是与佛同愿、与愿同身、与佛同样的净土庄严,并具足与佛同等的大慈大悲、四无畏、十方、十八不共法等。
以上是简述少分念佛三昧的功德利益,而这些利益只有如实修念佛法门的行人,才能亲切体悟。
作者:
宣真
时间:
2010-7-27 20:22
(文:转载)
前言:关于念佛人“念佛未得一心不乱前,切不存见佛之想。”印光祖师上面的警告,我相信很多人都已经看到了,其实密宗黄教敏公上师就说过:未证空性之前,所见到的本尊都是不可靠的。当然了,临终或临终前一段时间遇到阿弥陀佛通知接引的时间,这个阿弥陀佛是可靠的。但如果不是临终那段时间的话,念佛未到一心不乱的念佛人,千万不敢贪图见佛呀。
近代和当代念佛着魔的例子太多了,印光祖师批评民国期间精进修49天般舟三味的某某法师被天魔附体。而当代许多念佛非常精进的大法师最后也念佛着魔,弘扬某些邪见,真的是令人痛心,我刚刚得知,净土宗内部一位德高望重的大修行人,在前两年念佛出偏入邪见了,放弃他原先对净空法师的依止开始弘扬某种邪见(日本本愿法门)。下面转贴几段祖师关于为何会念佛着魔和如何避免念佛着魔的相关文章:
黄教格鲁金刚上师智敏上师法语:若没证空性,而说见本尊,是不可靠、成问题的,可能被魔鬼所现的佛菩萨等本尊形象蒙骗障碍、误入歧途。
印光法师《复某居士书》三十九
某人岂念佛所误乎?以彼心存速证,故得魔鬼附体。从兹妄造谣言,未得谓得,未证谓证。彼之学者,皆以彼为活佛,故彼有百日成佛之说。凡去见者,有时预知其心,有时面受人欺。足知彼之神通,乃魔鬼作用。鬼来则有,鬼去则无。凡亲近彼者,有得心地清净者。有未得谓得,妄自称尊者。亦有发狂不能令愈者。世之矜奇好异者多,故彼得售其技。使一切人皆能恪守本分,则彼之巧技无得而施。
《念佛着魔辨》 清.省庵大师
或问省庵曰:「参禅一门,全仗己力,故每多魔事;念佛则仗他力,故承佛护念,魔事不生,有诸否乎?」省庵曰:「唯唯!否否!夫参禅念佛,论其难易,固有自力他力之分,若论魔事,二俱不免。」或者曰:「敢问何谓也?」曰:「魔事之来,其由有三:(一)者教理未明。(二)者不遇善友。(三)者自不觉察。今夫人适千里之路,苟不按舆图,又不逢引导,复不识前路通塞,莽莽然而进,吾知其难免于错误之患矣!参禅念佛,譬如行路,经教如舆图,善友如引导,觉察之心如识路通塞,虽两条途路,夷险不同,俱不免错误之患。参禅且置,只如念佛,或有厌平坦而好奇特者,或有舍直截而求纡曲者,或两路兼行两路具失者,或以途中为家舍、平地为高山者,如是错误不可胜举,皆教理未明之过也。
念佛一门,极圆极顿,至易至难,只如弥陀经中「一心不乱」四字,浅言之,愚夫愚妇皆可为;深言之,大圣大贤终不能过。今初心行人,或暂得轻安,自谓已得事一心者;初开浅解,复自谓得理一心者。或粗念不生,细念犹生者。或勇猛过分,精进倍常,不知心外无佛,速求取证,不达善巧方便,急欲舍身,魔鬼因之遂入其体,为风为狂都不觉知,此善友不遇之过也。
夫众生生死,以我见为本,我见不除,修行无益。然我见之生,根深蒂固,其萌芽发干,无处不有;是故,见地高则我见俱高,工夫进则我见亦进,若不时时检点,刻刻提撕,则念念发生,心心增长,随逐行人,虽死不离。是故,学人心不虚,则自不觉察;不觉察,故我见增长,少有所得,则生憍慢,讥嫌同学,诽谤行人,虽有修行,终成魔事,此自不觉察之过也。」
或曰:「参禅须近明师,若无明师,须看经教;念佛祗贵深信力行,既能深信力行,则决定往生,何藉善友经教?」省庵曰:「是何言欤!世间小技,尚不可无师,况念佛为出生死要门。若无善友经教,从何开发?谁为引导?观经下三品,皆是临终善友开发,故得往生,其上中品则不必言矣!须知从凡至圣,由易至难,莫不以善友经教为根本,汝不因经教,何由而知净土法门,而生信向耶?」
或曰:「若因经教而知念佛,则弥陀一经足矣,奚以多为?」曰:「上根则可,中下根人,须沩阅净土诸书,备识信行愿三差别之相,加之善友警策,内以虚心觉照,庶几免于魔事,而后念佛之功可日进焉;否则不为魔事,终成增上慢人,一念不觉,遂成沦坠,其祸可胜言哉!」
或曰:「行人心既念佛,佛岂不垂护念?如其护念,魔事何从?」省庵曰:「念佛人果得一心不乱,则佛护念不虚;如其未得一心,或有以轻安为禅定,浅解为深悟者,随有所得生增上慢,此则自取过愆,非如来咎。是故吾言善友、经教、觉察之心,三者缺一不可;而觉察之心尤为最要,不可须臾暂离,若一念不觉,则一念颠倒;念念不觉,则念念颠倒。颠倒既起,魔事兴焉,毕世工夫,一朝唐丧,可不畏欤!净土文云:『身无病苦,心不颠倒。』当知,身无病苦,则求土于佛;心不颠倒,则求在于我。在于佛者,非我敢必;在于我者,宗可不自勉焉!设使临终一念颠倒,非唯九品不生,抑亦三涂难免,佛虽大慈,救我不得,奈何奈何!是故修净业人,不可一念远离善方,亦不可一念生颠倒心也。」
净空法师开示: 念佛时常出现各种境界,应该如何对待?
答:《楞严经》上讲,凡是修行人,无论修学哪个法门,功夫稍稍得力,一定有境界现前。境界现前如何对付?佛教我们一个原则:不要去理会它,就是好境界;要是理会,起分别、执着,这个境界是魔境界,障碍你的清净心。禅宗所说‘魔来斩魔,佛来斩佛’,‘斩’的意思就是统统不理会,魔来也好,我不理;佛来也好,我也不理。保持自己的清净心,这就对了。
印光祖师讲解念佛着魔的文章汇集:
彼念佛发光,乃属魔境。急为写信,令勿以为是,久则自息。倘以此为圣境现前,则将来恐致魔鬼附体,着魔发狂,不可救药。良以吾人从无量劫来,所结怨业,无量无边。彼等欲来报怨,由其有念佛修持之力,不能直报。因彼想好境界,彼怨业遂现其境界,令彼起欢喜心,谓我修行功夫到家,或谓我已成圣道。由此妄念坚固,遂失正念,魔鬼遂入其窍。则发颠发狂,佛也不能救矣。世多有用功修行,发颠发狂者,皆因自己不知在息除妄想,摄心正念上用功。每每皆是尚未用功,便想成圣。由终日唯以妄想圣境为事,如饮毒药,昏乱无知,谓天转地覆,神奇鬼怪,实则皆自己妄心所感召之魔鬼作用也。当教彼一心念佛,除南无阿弥陀佛名号之外,概不许心生诸念,自然如长空雾散,天日昭彰矣。其一心念佛之利益,与躁妄心想见境界之祸害,文钞中皆屡言之,祈以此信抄而寄去。又须令其力依吾说,不以此境为是,即再发现,亦不生喜,亦不生惧,则其境自消。如贼入人家,认做自家人,亦受害。知是贼而妄恐怖,亦受害。若不喜不怖,概不理会,彼便无立脚处矣。《文钞三编上.卷二.复陈士牧居士书五》
佛法利益,非凡情所能测度。彼愚人唯知以医药治病,及祷神祈鬼求愈者,皆所谓担麻弃金,背道而驰之流类也。汝以一病,得知工夫非泛泛悠悠,能得实益。又知佛法实有点石成金此系喻勿错会,以凡作圣之功勋。亦属宿世善根所使,亦系现世修持所得。宜善用心,勿以此为奇特而退堕前功,则将来当更有深益可得也。所言深益,不必在境界感通上求,当在往生西方上认定,方可不负此番三宝加被之深恩耳。钟英宿根固深,智识不开,夜半念佛,见一金甲神,恐是魔试,便不敢念,何无知一至于此。凡念佛人,但宜至诚垦切,一心正念,绝不妄想见佛见境界之事。以心若归一,见佛见境界,皆不至妄生欢喜,遂致得少为足,便成退惰。不见佛不见境界,亦了无所欠,心未归一,急欲见佛见境界。勿道所见是魔境,即真系佛境,以心妄生欢喜,即受损谓生欢喜退惰不受益矣。当以至诚念佛为事,勿存见佛见境界之心。倘正念佛时,或有忽现佛像及菩萨诸天等像,但心有正念,勿生取着,知所见之像,乃唯心所现。虽历历明明显现,实非块然一物,以心净故,现此景象,如水清净,月影便现,毫无奇特。了不生夸张欢喜之心,更加专一其心,认真念佛。能如此者,勿道佛境现有利益,即魔现亦有利益。何以故?以不取着,心能归一。佛现则心更清净,魔现则心以清净不取着,魔无所扰,心益清净,道业自进。今则偶有所见,便生畏惧,不敢念佛,其心已失正念。幸非魔现,倘是魔现,由不敢念佛之故,便可令魔入彼心窍,令彼着魔发狂,丧失正念。何不知好歹,一至于此。恐是魔现,正宜认真恳切念佛,彼魔自无容身之地,如明来暗自无存,正来邪自消灭。何得怕魔现而不敢念佛?幸非是魔。若果是魔,则是授彼全权,自己对治之法,全体不用,则任魔相扰矣。哀哉哀哉!念佛偶生悲感,亦是好处,然不可专欲兴此感想。若心常欲兴此感想,则必至着魔,而不可救。宜持心如空,了无一物在心中。以此清净心念佛,自无一切境界。即有魔境,我以如空之心,不生惊惧念佛,魔必自消。今恐是魔,不敢念佛,譬如恐强盗来,自己先将家中护兵,移之远方,令勿在家,则是替强盗作保护,令其了无所畏,肆行劫夺净尽耳。何愚痴一至于此。《文钞三编上.卷二.复陈士牧居士书六》
念佛极愿寂静,颇不合宜。有此厌喧之病,现已发现病相。若仍如此,久后则无可救药矣。当静闹一如,在静亦不怕有闹来,在闹时我心仍静,而不生憎恶,则无惊厌魔事发生。若不速改,后当发狂。念佛发悲痛,亦是善相,切不可常常如是。若常令如是,必着悲魔。悲魔既着,终日悲痛,或至痛死,此种皆由不善用心所致。顶门痛痒,皆提神过甚,心火上炎所致。当一心静念,普为一乡宣说,常在稠人中念。则此种惊怖心痛痒事,均可日见消灭矣。《文钞三编.卷二.复刘慧焯居士书》民.印光大师
接手书,知宿根甚深,现行颇纯,故有种种胜境相现。然今人多半是要体面,凭空造楼阁,有一分半分,便说有百千万分,如某居士录,其境界皆是手笔所做,不是心地所做。汝固不妄,诚恐或有此习气,则其过不小。佛以妄语列于根本五戒者,正为防此弊也。若或见言不见,不见言见,乃妄语之流类,若凭空造楼阁,妄说胜境界,即犯大妄语戒,乃未得谓得,未证谓证,其罪甚于杀盗淫百千万亿倍。其人若不力忏,一气不来,即堕阿鼻地狱,以其能坏乱佛法,疑误众生故也。汝切须慎重,所见之境有一分,不可说一分一,亦不可说九厘九,过说亦罪过,少说亦不可。何以故?以知识未得他心道眼,但能以所言为断耳。此种境界,向知识说,为证明邪正是非,则无过。若不为证明,唯欲自炫,亦有过。若向一切人说,则有过。除求知识证明外,俱说不得。说之,则以后便永不能得此胜境界。此修行人第一大关,而台教中屡言之。所以近来修行者,多多着魔,皆由以躁妄心,冀胜境界。勿道其境是魔,即其境的是胜境,一生贪着欢喜等心,则便受损不受益矣!况其境未必的确是胜境乎?倘其人有涵养,无躁妄心,无贪着心,见诸境界,直同未见,即不生欢喜贪着,又不生恐怖惊疑。勿道胜境现有益,即魔境现亦有益。何以故?以不被魔转,即能上进故。此语不常对人说,因汝有此种事,固不得不说也。汝最初礼佛所见之大士像不的确,以若果实是,不至因念与观经不合而隐。然汝由此信心更切,是亦好因缘,但不宜常欲见像,但志诚礼拜而已,庶无他虑。临睡目前白光,及礼佛见佛像悬立虚空,虽属善境,不可贪着,以后不以为冀望,当可不现。窥汝根性,似是宿生曾习禅定者,故致屡有此相也。明虞淳熙在天目山高峰死关静修,久之,遂有先知,能预道天之阴晴,人之祸福。彼归依莲池大师,大师闻之,寄书力斥,谓彼入于魔遦,后遂不知矣。须知学道人,要识其大者,否则得小益必受大损。勿道此种境界,即真得五通,尚须置之度外,方可得漏尽通。苦一贪着,即难上进,或至退堕,不可不知。梦入佛殿所记之二句经文,固属善境,然此二句,语甚明白,返虚依觉路,归真悟常空者,谓人妄认世间诸法为实,故迷入生死,若能返观诸法当体本空,则便依乎觉路,出迷入悟,归真谛而悟真常之真空实相矣。魔境胜境之分别,在与经教合不合上分。果是圣境,令人一见,心地直下清净,了无躁妄取着之心。若是魔境,则见之心便不清净,便生取着躁妄等心。又佛光虽极明耀,而不耀眼,若光或耀眼,便非真佛。佛现以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之理勘,则愈显。魔现以此理勘,则便隐,此勘验真伪之大冶洪炉也。夜见白光,及虚空清白等境,乃心净所现,何可以法界一相,寂照不二自拟,以此自拟,则成以凡滥圣矣!其过殊非浅浅。二句经文,未见所出,盖亦宿生记忆之文,未必即经中文也。修净业人,不以种种境界为事,故亦无甚境界发生。若心中专欲见境界,则境界便多。倘不善用心,或致受损,不可不知。《文钞上·卷二·复何慧昭书》
观虽十六,行者修习,当从易修者行。或作如来白毫观,或作第十三杂想观。至于九品之观,不过令人知行人往生之前因与后果耳。但期了知即已,正不必特为作观也。观之理,不可不知。观之事,且从缓行。若或理路不清,观境不明,以躁心浮气修之,或起魔事。即能观境现前,若心有妄生喜悦之念,亦即因喜成障,或复致退前功。故楞严云:不作圣心,名善境界。若作圣解,即受群邪。祈一心持名,以为千稳万当之行。待至心归于一,净境自会现前。《文钞上.卷二.复崇明黄玉如书》
病与魔,皆由宿业所致,汝但能至诚恳切念佛,则病自痊愈,魔自远离。倘汝心不至诚,或起邪淫等不正之念,则汝之心,全体堕于黑暗之中,故致魔鬼搅扰。汝宜于念佛毕回向时,为宿世一切怨家回向,令彼各沾汝念佛利益,超生善道。此外概不理会,彼作声,也不理会作怕怖,不作声,也不理会作欢喜。但至诚恳切念,自然业障消,而福慧俱皆增长矣。看经典切不可照今人读书之毫不恭敬,必须如佛祖圣贤降临一般,方有实益。汝果能如是,则心地正大光明,彼邪鬼邪神,便无地可安身矣。倘汝心先邪,则以邪招邪,何能令彼远离不扰也。他心通,鬼神虽有,小而且近,若业尽情空,则犹如宝镜当台,有形斯映。汝不至心念佛,而却研究此之真相,不知此心,便成魔种。譬如宝镜,无丝毫尘垢,自会照天照地。汝之心被尘垢封蔽深固,而欲得此,如尘封深厚之镜,断不能发光,或有发者,乃妖光,非镜光也。此事且置之度外,如堕水火,如救头然以念佛,则无业魔不消矣。《文钞上.卷二.复某居士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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