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一般社会上的人来说,是不喜欢谈论死亡的,尤其是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虽然生与死是人生的两大自然现象,但我们的心是有分别的。所以,往往是说“生”的时候高兴,谈“死”的时候垂头丧气。比如说,想到明天生日有蛋糕吃,有朋友欢笑在身旁,唱“Happy birthday to you!”很高兴,心想:要是能天天“birthday”多好!相反的,如果有人坐下来跟你谈死,唱黑色的反调,相信,彼时的表情可就不能像过生日那么轻松和乐意了。
说要有忍耐的心,是因为死亡的事无法被掌握;是今天?今晚?还是明天?明晚?或者后天….?谁能告诉我?没有人可以!没有定数!所以要用忍耐的心来恒顺它。以前美国自白派女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Lazarus, Sylvia Plath 1932-1963)曾以开通的心态来看待这一事实—“死亡/这门艺术/一如它物/我尤为精通。”(Dying/Is an art, like everything else./ I do it exceptionally well.) 这是死亡的一种解说,也是这现实的一种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