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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学佛护法的心得 [打印本页]

作者: 思过黑鹰    时间: 2008-5-10 11:45     标题: 学佛护法的心得

学佛护法的心得



李木源居士主讲




身为居士林的司理和净宗学会会长,我经常鼓励同修们要讲经说法,尤其对国内的法师们来新加坡培训,我经常要求他们说,‘回去你们要弘法,要讲,要争取时间,无论在什么地点都可以。’导师让我上来讲,如果我再拒绝下去就错了。可是讲什么呢?我本身完全没有学问,也没有经过训练。总务李文发居士,他说跟很多同修研究过,要我讲学佛弘法的心得与对未来佛教的展望,因为很多人对我不了解,结果他们列出了十七条题纲给我。这十七条题纲我看了很头痛,因为里面有些问题相当敏感,如果解答得不好就很糟糕。

以下我就简单报告我的一些学佛的过程,以及我对佛法,个人的看法,及怎样护法,纯以个人身份,我不代表净宗学会和居士林的看法。讲得不圆满的地方希望大家多多原谅。

我出生在一九四五年,生长在一个大家庭里面,父母亲是从中国闽南移居到新加坡,我家有十个兄弟姐妹,上面有三位哥哥一位姐姐才轮到我,下面有五个弟弟,算起来我排行老五,靠近中间。我家里是个纯粹的中国家庭,就是台湾所说的‘大拜拜’,多神教。我们住在纯朴的乡村,小时候我相当调皮。小学我读的是光华学校,光华学校校训‘诚毅’留给我很深的印象,教我们作人要诚恳,要有毅力。

我家附近有个神庙,每星期一三五都有神上身,说是齐天大圣。我很好奇,他们每天打锣打鼓,我经常在旁边看。可是他们不跳神的时候,却是大吃大喝,喝酒骂粗话,调戏女孩子。我心里非常不服气,你们是神的代表,为什么这样做?有一天早上我背了书包上学,经过那个神庙,我就说‘大圣老爷,为什么你的代表是这样的呢?他的生活很腐败,你应当教训教训他,否则他会破坏你的名声。’我跟神讲了话就去上课。那天晚上还是照样跳神,第二天我不甘心,早上又去了,我说‘你到底有没有神通?’《西游记》里的齐天大圣很有神通,我说我想跟你赌赌看,那时候我才读小学四年级。神庙里面有一个印章,齐天大圣的印玺,我就拿了放在书包里面,然后上学。我对神说,如果你有神通,三天内你可以处罚我,抓我把这个印交出来;否则三天以后,我会毁掉它。那一天晚上回来,七点多他在跳神,我一样在旁边看,他找不到印,很生气,拿了一把剑乱砍,砍了之后画符,把舌头割了画血符,叫里面的人拿一些竹子,到村的前面,把竹钉下去,包了红布,把符贴上,村后面也钉一张,他说三天里面一定要抓到这个人,叫他肚子痛跪在这边。我那时听了有点害怕,那天闹到晚上十点多,我累了就回去睡觉,第二天早晨起来没事,好好的。结果到了第三天第四天也没事,我再经过神庙就上去,跟神说已经过了四天了,我再给你三天机会,这三天你能够让我自动将印拿出来我就信你,否则我会把这东西扔掉。三天后也没人发现,我站在庙里,我说今天已经到期了,等一下我会把这印丢掉。我家附近有个小桥,桥下是河水,我就把它扔到河里,交给海龙王去了!

在我读小学的时候,有两位老师,是虔诚的ji 督教徒,他们向我传教,还经常送戏票给我们看戏,又带我们去教堂,我也糊里糊涂地跟著去,相当热闹。因为同学们都去,教堂有派对玩有东西吃,怎么不去?因为我们是大家庭,乡村地方一有得玩,每个人都要去,牧师看到我很高兴,我就在糊里糊涂之中领洗,有活动我就参加。在我读中学的时候,我加入一个喜联堂,我是青年团的团友,我也参加报佳音,很虔诚,每次做礼拜我一定出席,家庭礼拜、报佳音我都出席。可是有一天我睡到半夜,我突然醒觉,自己吓了一身冷汗,为什么?因为每天我在祷告的时候,必须讲一句话,‘奉主耶稣ji 督之名祷告,阿门’,我问过牧师、师母,他们告诉我因为我们是罪人,我们不可以祷告,要奉耶稣的名字才可以祷告。那我想我是罪人,我又是谁?每次祷告之中,我是主虔诚的奴才,我去天堂还要服侍主,做他虔诚的奴才。我听到奴才这两个字非常反感,因为我看到黑人里面的老黑奴,经常给主人打;看到新加坡猪仔馆那些买来做奴才的很苦,而结果我要去做奴才,我决定要摆脱‘奴才’。第二天我就问牧师,我说许牧师,将来我能够做主吗?他说你讲什么话?不可能的!他说‘我是牧师你是羊,去到天堂你是个奴才,要奉事主’,这我不要,而且有一点我很不明白,一个人过去犯罪,只要领洗就没有罪;我不能够接受,只要领洗就没有罪,这样我可以做坏事,我临终前五分钟才领洗吧!那讲不通。想想这条路不好走,我就跟牧师娘说我要离开,牧师娘流著眼泪拉著我的手,他说‘李先生,你是个很乖的孩子,我希望你留下来’。我说这些问题我搞不清楚,有一天我搞清楚了,我能够接受我才回来。从此我就不去教堂了,那时候我在工作,我是在板厂工作。在工作中间我母亲病了,因为我们家里哥哥结婚住外面,姐姐结婚住外面,我两个弟弟结了婚也住外面,母亲病了剩下我父亲怎么办?我就把工作辞了陪我妈妈,她得癌症,我陪了她三年,这三年里面我和母亲一起生活,我照顾她进、出医院,每天的一切都是我服侍,包括吃饭,洗衣服。所以现在叫我洗衣缝衣我都会做,就是那时候训练出来的。我母亲他是很虔诚的,每到初一十五,一定叫我说‘你跟我拿些钱去四马路观音庙,去光明山添个油,买些斋菜来给我吃。’六月十九、二月十九,甚至每个月的二七,一定要我去光明山,买些素斋回来,并替她烧炷香,我一定去。去到我看到有一两本经书结缘就拿回来,从那时起我开始看经书。在这三年里面,因为陪我母亲,她大多数躺在床上,我陪著她,她很瘦。在我母亲病重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懂得念南无阿弥陀佛,我很虔诚的念,因为母亲只有一位,他病得这样辛苦,我就拼命的念,一直念,念了她就比较轻松。有一天我母亲突然晕倒,我非常紧张,将她抱上床我一直念佛,她醒来就笑笑,第二天跟我讲,我很辛苦,但是在你念佛的时候我觉得好多了。在她临终前四十八小时,他一直比她的口,我拿洋参水给她喝她不喝,我就念佛,我念佛她就笑,所以我母亲是在我念佛之中往生的。她往生之后我受很大刺激,我每天都到她的坟地去,她葬在武吉知马六英哩,我每天到坟地去念佛,(整个武吉知马六英哩,那时候那边有很多坟,大概有一千多个,我每天都去),所以人家问武吉知马六英哩谁的坟墓在哪边,我都知道,我每天都去。

我母亲是在九月十八往生,有一天我搭错车,搭到牛车水南洋佛学书局,就顺便进去请了两本书,一本是《念佛灵感录》,是李炳南老师编的,一本是课诵本,我拿回家读诵,看里面念佛的功德这么大,那我应该念佛吧?那时我不懂什么经什么佛,就是课诵本从第一页念到最后一页,每天这样的念,拼命的念。我父亲看我这样念有点怪怪的,他问我为什么?我说没有我在看书。在十二月初一那天,我看到报纸上居士林有讲经,我就搭车来居士林,第一天到的时候差不多是中午十二点,那天是新加坡光明山普觉寺宏船法师来讲六度波罗蜜的忍辱波罗蜜,我听了一个小时,听得非常高兴,听到两点钟,居士林念《阿弥陀经》,这个经我很熟,会背,很有归属感,我就跟著背《阿弥陀经》,绕佛绕得很快乐,就开始念。从初一开始几乎每个星期天我都来,接下来的第二个星期,在旧林,我看到一个老人家摔倒,满裤子拉了很多大便,我看到这老人家太可怜了,就扶他起来,他说要上厕所,我说好,我扶你去厕所,满裤子都是大便,那怎么办?居士林很多老菩萨好心拿一些水给我说,你给他抹身体,你给他冲洗,我说好。因为在那之前我母亲生病的时候,我洗惯这些大便不怕,我就帮他洗,这时有人拿一条新的裤子来我帮他穿,扶他出来。第二个星期天早上我是九点到的,那个老人家就坐在旧林那边,看到问我‘上个礼拜是你给我洗身体?’我说是,‘你以后早一点来’,我问为什么?他说‘我今年已经八十一了,我是在算日不是算月,我随时可以走。本来我上个礼拜来居士林,原以为是最后一次,可是碰到你,我跟你有缘。你到居士林来,我要跟你研究一些佛法’就这样我开始听他讲经。这个老人家叫林国培,他是会泉法师的徒弟,会泉法师也就是宏船法师的师父,他曾经出家叫宏岩,他就是已故副林长林荫华先生的父亲。以前是居士林护法部主任,他对禅宗的公案非常熟悉,他就开始跟我讲佛教入世法、出世法,佛学的概论,甚至讲《心经》。每次讲了就问我‘懂吗?’我说懂,懂他就倒回问你,‘观自在菩萨你解释给我听’,我解释不来他就摇摇头,说学佛不可以这样,知道说知道,不知道说不知道,你不知道说知道会影响你将来的学习,他这样讲的时候比打我更痛苦。从那时起我就认真的看经书,认真的学习。

每年年初一,居士林都有三天的《大悲忏》,晚上七点半,我来拜《大悲忏》,初一来拜《大悲忏》,初二回去,糟糕,回到家里看到情形不对,为什么?我父亲脸黑黑的坐在那边,把我所看的经书都放在桌子上。我那时候想这个难关不容易应付,怎么办呢?我心里在想。可是要装笑脸,问他您吃了没有?还没有睡?他说‘还睡得著吗?’那什么事?‘你是不是要出家?’我说不是。‘你看这些是什么东西?’我说佛经。‘你懂吗?我给宗教害得很惨。’因为我父亲曾经有一些钱给道教骗了去,‘你为什么要相信宗教?是否你妈妈往生过后,你受打击想去出家?如果你要出家你跟我讲,我就去住老人院。’我听父亲说老人院,我认为我很不孝,我说‘不要,请你留下来’,我说佛教教人家作善事,他听不进去,我说好,我们有个约定,你看我进佛教以后做人变好还是变坏,如果我踏入佛门后,我这个人变坏,你把这些经书烧掉,我没有第二句话,如果我变好,我希望你支援我,这些经书不要烧,把它收在保险箱里面好不好?他听了觉得有道理,就说好,锁起来。他锁起来以后,我想怎么办呢?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做早晚课,每天我一定要念经。我父亲是晚上九点半上楼睡觉,要等他上去睡觉我才能念经,我才开始在厅里面念,那时我每天念《金刚经》,还有《地藏经》,我就这么念。早上我父亲是六点起床,我四点就要爬起来了,我要先念,不然他起来会不准我念经,那我就每天这样晚睡早起的念。有一天晚上我念到一半,父亲突然站在身边,吓我一跳,糟糕!要发生事情了,他看了看也不讲话,就回他房间,那我就继续念。过一个多星期,早上我四点在念佛时,父亲就下来了,看到我,我想今天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怎样收拾我。晚上我工作回来,他已经把经书拿出来了,我想糟糕,是否要烧掉经书呢?原来不是,他说为什么这么晚才念经,又这么早起来?睡眠够吗?我说你不准我念,所以我等你睡了以后才敢念。他听了叹了口气说,好,这些经书还给你,以后你早一点念,早一点睡,睡够才念经。在我父亲阻止我念经的那段时间,因为我们是拜神的,我母亲放在厅的旁边,我要念经怎么念呢?我拿著报纸,我就假装看报纸在念,因为我记性很好,《心经》、《往生咒》我几个小时就会背了,《弥陀经》我学了一天就会,所以那个时候背《弥陀经》我很厉害,拿起报纸来就假装看报纸,口不停的念,父亲问做什么?我说没有,在读报纸。因为他不准我念,而我不念又不行,所以我就用这个办法,在我母亲的灵前我拼命的念。所以来到居士林,整部《弥陀经》我那时候很熟。

我觉得我需要找个归依,我要找谁归依?我去见宏船法师,见广洽法师,因为我有一些经题要跟他交流,可是他们两位长老非常非常忙。那时候我正在看演培法师的《心经十二讲》,我就找演培法师,演培法师很欢迎我归依,我在六月十九归依,法名净勇。可是我归依过后六个月,宏船法师,因为我经常在帮忙做事情,宏船法师看到我,就叫一个孙泰来找我,希望我在他座下归依,我告诉他不行,我已经归依了,不可以再归依第二次,他又找洪友成来找我,我说我不行,孙泰一共找我三次,结果这事情我就问演培法师,我说‘师父,宏船法师,我已经归依,还叫我归依,怎么办?’演培法师说不要紧,你可以结结缘。结果我跟宏船法师讲,归依不可能,叫我做你弟子可以,可是我不去大殿再做第二次的归依,结果宏船法师说好,就给我起个法名叫普水。所以有些人说我是宏船法师的徒弟,有些人说我是演培法师的徒弟,原因在这边。

我六月十九归依那一天,因为演培法师那时候在灵峰般若讲堂,我驾一辆车去,因为我这个人做什么都要有预备,一般出门的话,我车里面会多放一桶油,我怕走到半路,以前油站不这样多,没有油怎么办。那天回家时,大概十点多,我就想回去板厂里面,到板厂过夜,正是国庆日的前几天,走到半路碰到警察在拦车检查,叫我停车,看到车后一桶汽油。就问‘你这桶油做什么用?’我说我预备这辆车不够油。‘你讲骗话,你是否要去放火?’我说不是。他说不行的,你要跟我去警察局。一抓就抓我到美芝路警察局去,他就将这桶油拿下车,叫我把手表脱下来,钱全部交给他,叫我进里面拘留所坐。他跟我讲,‘今天是星期六,明天是星期天,星期一是国庆,星期二你要上法庭,你的车会被没收,你要坐牢。’我说可以放我出去吗?他说不可以。我进里面,里面有两位老人,我问他干什么,他们两位是踏三轮车的,因为他们赌牌给警察抓进来。我在那边就想,在里面怎么办?我就念佛,我起先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念得很大声,我请那两位老人家‘你跟我一齐念观世音菩萨,很灵的’,不要,两位在旁边谈话。我就大声念、小声念,越念就越大声,念到一半我想想演培法师说今天六月十九,你们除了念观世音菩萨,你们还可以念阿弥陀佛。那我就想阿弥陀佛,就大大声合掌,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一直念。念到十一点多,一个警察来开门,他说‘出来,警长叫你。’奇怪,刚才说今天星期六警长不来,为什么警长又来了呢?我看是一位年轻的警长,才三十多岁,他问‘你什么事?’我说:我的车放一桶油,说我偷。那我有一件海青,他说我要做贼,穿这个黑色的衣。我说你看看这件衣领袖这样宽,如果做贼要跑都要跌倒,。他说他们有没有对你怎样?我说没有,他说没有你回去。他叫我签字,东西让我拿了,我问可以回家吗?他说可以,还叫警察把我的汽油拿回车上。我就再回去那个拘留所跟那两位老人家讲,我说你看我念佛可以出去,你们不念,不听我的话,那时候我大摇大摆出来回家。

我相信我学佛业障很重,我在居士林学法器,我每次学东西一定生病。我学敲大木鱼,走路走下窿沟里面去,走路撞到墙壁,踏脚踏车也会撞车。可是这样我越发心,我说这个是我业障重,我肯定我要念多一点,我肯定要念。第二年的六月,我就被选为居士林董事,那时候因为我念经嗓子相当好,修持部要我做修持部的副主任,佛经流通处也要我上去,因为那边有很多经书,我每天看,两边要我,结果居士林选举,我一个人身兼两职,就是修持部副主任及佛经流通处的副主任。

我最喜欢念经,也经常去结缘念佛,我很高兴的参加。图书馆流通处有书就借回来看,我就很虔诚地做佛教徒。那时候我是吃六斋,可是在居士林参加董事这段时间是相当困难的,那时我每天下午到居士林。居士林一个星期才有三天活动,星期三是念《大悲咒》,星期六拜《八十八佛》,星期天上午十一点上供,一点讲经,两点《弥陀经》,四点《金刚经》然后就回家。我看我们地方这样大,租要很多钱,为什么活动这样少?不是浪费吗?为什么不能每天念经?

开会的时候分成两派,一派是修持部、放生部,还有佛经流通处坐在这一边,另一边是护法部、司理部,坐在另外一边。每次开会针锋相对,他们说讲经就好,不必念佛,有一些说念佛就好,讲什么经?每天就是吵吵闹闹的在开会,那时候的林长是陈世启居士,他坐在那边直摇头,一开会就相骂。在修持部念佛的时候,要绕佛,司理部就洗地,把肥皂粉放在地上乱洗,绕佛不能够绕。当在讲经的时候,修持部就把麦克风收起来,你就不能够讲。结果我想为什么两边不能够合作?为什么不能够?这个使我最头痛,为什么不能合作?我成天想这个问题。

那时候看到放生部,我看了很痛心。有一天我们来的时候,我们的司理,那时候是王金利先生,买了两只大乌龟放在树底下,说这两只乌龟是人家抓的,我们跟它念经放生吧!那我们就念经放生。今天念了,过两天又有三只,多两天又有五只。我说为什么这样多?那时候我们这些乌龟放在哪里?放在圣淘沙,那时那边有一个池,是居士林做的,放在那边。那时候两三天就有放龟,放在圣淘沙,那边跟我很熟,打电话给我,你们买来的龟全部死掉。为什么放生的龟会死?每次都听他在说死。我这个人很好奇,我找他说,我们开开看,验尸,死的原因在哪里,不可以再这样。一开起来,原来海龟在抓的时候是打枪的,用一个射箭射到龟的壳进去,里面是个箭头,这箭头进里面,箭头是铁做的,然后就射进去龟跑不掉,绳子拉然后用网把它抓上来,结果箭头是放在龟的身体里面,铁做的,这箭头生锈乌龟就死了。我看了整个人傻掉,我就跑去渔业部问他们,你们抓龟的箭借我看一下,原来是一支像弓箭这样,一射前面有线。回来我就反对,他们问为什么?我讲给他听,我们要买龟,做生意的人有人买就拼命地去抓,就叫渔船有多少龟抓来我可以销,送到居士林,起先一公斤卖我们四毛钱,后来生意好一公斤卖到块二,他叫他们抓。可是这样我们是做坏事,鼓励人家去杀生,抓回来放下去不会活,全部死。这个事情在我做司理的时候,那个抓乌龟来卖给我,我说不买。他说‘你呀,放生你不做,你要负责因果。’我负责,第一天我不买,回去。第二天说‘要不要买?有三只’,他说不要块二,现在剩下八毛,不买。再多两天再找我,‘要不要?四毛’,我说一只都不可以买。我在居士林董事会报告,我们不可以这样,每个佛诞就去订飞禽、订海龟,每个佛诞一到的话,这些人就去抓了等卖钱。像抓小鸟,小鸟抓的时候,把整个鸟巢弄掉下来,蛋都打破了,人家有个家庭,拆破人家庭,这个不行的。

我在讲这件事的时候,林国培也很有同感,他说以前新加坡有个万兴利银行,老板叫叶祖意,他以前是剪头发的,他做了银行家,在槟城,每天早上就在极乐寺,有些马来人卖鸟,他就拿二十块钱,买了就放。结果那些小孩子,看到银行家来买鸟,这么好价钱,每个拼命地去抓。你一天放二十块,他一天抓四十块,你才放二十块,另外二十块钱的鸟在那边怎么办?饿肚子死掉,无形中不是放生,而是鼓励人家去捕捉。从那时候起,放生我们就要改,改的方法最好是劝人家戒杀吃长素,才是根本解决的办法,不可以感情用事。

我做了两届的董事之后,第三届来了,那时候陈世启做到一半,因为两边要打架,气到当场辞职,走了不做。广洽法师留他,他也不做。广洽法师来找我,他说‘木源,怎么办?我们去请陈光别吧。’我们就去请陈光别来做林长,陈光别跟广洽法师是五十年的朋友,本来那一届陈光别是要去中华总商会做会长,广洽法师跟他说‘居士林很重要,你必须来居士林’。他说‘我没有副手,我不能做。’广洽法师说‘木源可以。’我说‘师父,要我做司理担子很重。’可是陈光别提议这两个人,一位是何耀昆,就是Rivervi的老板,集成集团的董事主席,一位是林荫华(已故)。当时陈光别跟广洽法师找林荫华,林荫华不来。广洽法师问我‘你有没有办法?’我说我跟你走,肯定可以。为什么这么有把握?因为林国培是林荫华的父亲,以前我给林国培洗大便的时候,连续三个星期洗三次,衣服都是林荫华拿来的,林荫华叫我‘木源兄’,他父亲说不可以这样没礼貌,他是我的朋友,你要叫他‘木源叔’。他大我差不多二十多三十岁的样子,我听了难受。他说木源是跟我同辈,你要叫‘木源叔,以后木源叫你做什么你要做。’林荫华说‘好,我会的。’我说好,根据这个本钱我去跟林荫华谈。我去的时候他说‘木源叔,坐坐坐。’我说‘你记得你父亲讲什么?’他说‘是,你有事情找我要帮忙’我说‘居士林需要你,你要出来。’他说‘你讲出来,我不出来不行。’就这样决定了。何耀昆,找他,他说为了佛教,因为何耀昆的母亲病重的时候,我们去念佛,往生我们去念佛,好,他出来,结果我们组织一批人出来。

那时候居士林有些反对者,在开林友大会前,就写一封二十人签名的信,不准林长开会,要把选举取消。

广洽法师找我一同去陈光别家,陈光别说‘糟糕了,这封信也写给社团注册官,明天怎么办?’我说会照开,看情形,不要紧。第二天早上十一点开会,总共有四百多位林友出席,因为居士林有六百多个会员,出席率是很高的。那二十位反对者坐在第一排,想看好戏。因为那时我是修持部的,我要上场,但我还没有把握该怎么做,上台前我就跟陈光别说‘今天我做司仪。’他说好,今天你做司仪。我上去灵机一动,对呀,根据我们的章程林友的权力最大,我就报告,‘今天我们开林友大会是根据合法的手续,可是有二十位来提议今天不准开会,不准投票。今天出席的人有四百多位,如果大家认为开会应该继续,投票应该继续,请大家举手赞成。’因为我是修持部,每天跟他们在一起,我一举手每个人跟著举手,我说请这二十位先生,你们站起来看一下,差不多是四百比二十,一致通过。会议开始,他们才退席。大会正常进行。陈光别说‘你倒有一套’那年我刚好二十七岁。

‘要如何把居士林做好?’我跟每个人交流,怎样把居士林做好,要他们提意见。有一位董事说,‘佛教乱是吃的关系,整天吃吃吃,吃了就相骂,居士林不给他吃,绝对不会相骂!’我认为似是而非,我问他‘我们的活动是从早上活动到晚上,你知道这些老人家吃什么菜吗?吃素。那中午要去哪里吃?居士林左右前后都没有餐馆,也没有素食馆,他们要怎么办?’我问他。‘不管他们’我说不行,是我们做不好,不是吃有罪,我认为是这样。

我说吃要吃好一点,他问为什么?我说人家说吃素的人(以前新加坡只有两间素食馆,一间六和园,一间佛世界,每个吃素吃很简单的,豆豉花生)老人家吃到每个脸青青。我说如果我们煮好一点给人家吃,人家会说素食吃得好,大家才都肯吃素,也都来拜佛。我说我有把握,那时候我就请了厨师,每天的菜,今天煮几道菜要给我知道,几盘干几盘湿的,什么饭,煮多一点。我本身做行堂,每张桌子都注意到,菜不够再添多一点,每个人都吃得很高兴。就这样把厨房改革了一下。以前在居士林里面,董事吃饭那张桌子八道菜两个汤,其他的是四道菜一个汤,菜式很差,一个是豆干,一个是金瓜,一个是茄子,随便炒个青菜。我说不行,要改善,做就要做一个好开始。

念佛修持要穿海青,庄严一点,那个时候的法器组个个都很骄傲,我就开始整顿。有一天林荫华叫我去,和何耀昆、陈光别去他的办事处,脸很严肃,我问他什么事?他说昨天我叫我店里面的职员庄学秀,也是我们居士林流通处的一位副主任,来居士林跟秘书谢先生去开青年部的图书馆,发现里面有一些非法的书(那时候新加坡是反对政治的,那些是禁书。)他说这些书放在这边,是谁作的?我说不知道。可是这些书如果告到政府去,他说居士林要被关掉,我们这些做生意的都有问题,这样不行,不可以把政治搞到佛教来,我们必须修改章程。林荫华、何耀昆他们也找社团注册官,把这个情形讲给他听,社团注册官提议,这个部门要停,不可开放,相当的危险。结果成立一个小组,修改章程,那时候居士林有青年部和妇女部,这两个部要关掉,通过会议决定要关掉。那时候整个新加坡都说居士林青年部是李木源关的,妇女部也是我解散的,那是个误会。根据社团注册官跟我们解释,你要青年部,还是要中年部?中年部重要,老年部重要,少年部重要,儿童部也重要啊!你变成要分很多个部,会很乱。你有妇女部,也要有男人部才公平,不如这些部门都不要,一律是林友更好。那时候我说你要关掉这两部的图书馆是个问题,图书馆一定要做,不做不行,他们也同意,所以我们发起要做图书馆。

在我做居士林司理的这段时间,广洽法师讲一句话:‘木源,你今天做司理,我跟你讲,你每天要到居士林来上班。’我说‘一定要这样?那我的工作怎么办?’他说‘身为司理,一个电灯的开关在哪里你要知道,我叫你开这支风扇,你不会开你做什么司理?一支扫把在哪里你也要知道,你不可以糊里糊涂的’。广洽法师相当威严,我听他讲这句话,我说好,我发愿我一定把居士林搞好,我可以牺牲一切,我决定留在居士林。我把生意交代给家人,大多时间留在居士林。

在八四年过后,人家开始写信说我贪污,从八四年一直骂到九一年,经常有人写信说我贪污,因为收到的信太多了,才为这件事开董事会,我提议既然很多人说我贪污(这些信写到新加坡每个议员、部长、贪污调查局、警察局,警察局我去得太多次了)不如这样,我们自己写信给贪污调查局,彻底调查,看我有没有贪污,我自动停职。结果就写给贪污调查局,有一天早上我去晨运回来,六点多钟,两个便衣警探来我家,‘你是李木源?’我说是。‘请你回去贪污调查局协助我们调查。’我说‘好,我这就走’,我就拿了国际护照跟他走。那一天一问,从早上六点多问到晚上八点,你父亲从哪里来?母亲从哪里来?做什么生意?几个兄弟姐妹?老大老二一直问问到你很烦,你小时候读哪间学校?中学读哪里?参加过哪些社团?在居士林你做什么职务?管什么?这个事情你知不知道?你不可以说不知道,全部要讲。讲完问我为什么你没有贪污?为什么肯这么辛苦在居士林工作?谁不爱钱?谁这样笨?我说‘有啊,有一个比我更笨,更不爱钱’他问谁?我说‘我们的总理,李光耀先生’‘你讲什么?’我说‘他是一个英国皇家律师,如果做大律师一个月至少赚十万,目前做总理赚不到两万,还给人骂。他也是不爱钱嘛,可是他有他的政治目的,我有我们的宗教目标’。

我被调去十三次,陈光别被调去两次,林荫华两次,高德祥两次,楼下家宝被调去一次,彻底调查,调查到最后一天才说:‘李先生,我现在才知道你没有贪污,这些都是一些人的诬告’。我知道有六个人,他叫我控告他们,我说不要,我已经受戒了。他问你受的是什么戒?我说菩萨戒。菩萨戒不可以,以怨报怨,以打报打,我不可以这样做。‘你不要怕,告他!’我说不可以。从那时候起才没有人写信说我贪污。所以从这里面我才知道‘真金不怕红炉火’,自己要站得稳。

我在居士林做事情,一向手不碰钱。师父每次讲经,人家供养他的红包,他叫法师交给我,法师说‘李会长,师父说这些红包交给你’。我把手一比,给隔壁映芳;我说‘请你拿过去,不要交在我手上’。如果我自己拆开红包,恐怕问题就来了,我说你交给他自己跟他算,因为我一向手不碰钱。供养的钱,任何人转交我都不拿的,直接由办公室开收据。

由那时候起居士林我订下一些条例,除了添油柜以外,福田箱,所有的钱一定要开发票,不开发票不可以。发票上的数目,每次你们出来我都很注意,每天我都在下面看,你们拿的号码跟留底的号码对不对,我会抓。因为我曾经抓过新加坡一个大的团体里面,有一个在那边做了三十多年,可是这个人我知道他上班赚不了多少钱;坐汽车,戴钻石戒指大项链,钱从哪里来?我很怀疑。

那天又有很多人缴钱,给他开收据,因为这些老菩萨每个跟我很好,他们走过,我上前说‘你发心,你出钱,我看一下’,一百五十块,我说你住哪里?电话几号?写一下,这张给我好吗?好。我收。等一下我要这个人把整本的收据拿来对照,我看那些上联写一百五十块的,底联变成十块钱。因为我已经注意他很久了,他没有把覆写纸放在里面。那时候我去那边做管理员,是广洽法师、宏船法师、昙传法师他们邀我去,我跟他们讲我去我要有绝对的权力处理事情,结果那天亏了一千多块,我叫他拿出来,他说我一时忘记,我说你忘记,号码一样数目不同,你个人的裤袋里面多了一千多块,哪里可以忘记?要怎样处理?他说可以放我一马吗?我说可以,写张纸从今以后离开,不准管钱,离开此地,我不客气叫他们走。

在这工作期间,一些个案我也跟大家交流一下,将来你们如果碰到的时候,也比较懂得处理。居士林每天都有信,有一天收到一封信,具名须菩提,佛的大弟子写来的;他说居士林是个佛教团体,我是佛陀的弟子须菩提,我现在要去印度朝圣,希望居士林给我五千块。我一看这个好像是勒索信,我收了也不管他。过了一个星期,有一个人来了,穿著小乘的衣服,身上纹身,来到这里拍桌子:

‘你们这些居士看轻我们出家人!’

‘师父慈悲,什么事?’

‘我写一封信收到吗?’我说收到。

‘什么信?’

‘我是须菩提’。

‘什么事呢?’

‘我要去朝圣,你们居士应该供养我,为什么没有给我?’

‘我收到信,我还没有看到我老板,等我老板来,我给老板看,看老板怎样批’

‘你老板是哪一位?’

‘我老板是释迦牟尼佛’我说

‘你是须菩提,我要请问他你的弟子中有没有这样的!’我说

‘老兄,你不是出家人,你这个纹身,讲话里面还夹著烟味’我说‘你是你,我是我,你不要到这边来’。

所以很多同修问我,碰到这些破戒的出家人怎么办?两种,一种他在他的地方活动,我们不去管他,那边我们称为罗汉寮,你去活动你的我不管;如果一些鱼目混珠来到我们这边,我们必须叫他走。

这里我们新做了四个房间,经常有人打电话来,出家人要挂单,到居士林闹事。‘我是一个出家人到居士林挂单’,我说可以,可是必须要有条件。‘什么条件?’每天早上六点到晚上六点进念佛堂念佛,他问不要可以吗?我说‘可以,那你来做什么?’他说‘我就是挂单,让我在一楼给我一个位子写写捐款’,我说没这回事,绝对没有!我们在家居士碰到出家人,两种。

以前我去台湾时,馆长的儿子曾经问过我一句话,他说‘李居士,你在佛教界二三十年,我请问你,我是个大学生,而一个小学没有毕业,头剃下来,穿上出家衣,他就能管我,我社会经验,我的学历比他高,为什么我要受他管?’问我这句话,‘我会服吗?’那时候我笑笑,跟他讲,我说假设有一天你驾车,经过交界处,警方有个交警在指挥交通,他叫你停你要不要停?他说为什么?我说他是小学毕业而已,而你是个教授,你驾车,叫你停你停不停?你敢撞过去吗?你撞过去他还可以抓你,你犯法,因为他是警察。出家人穿了袈裟,我们听他的,古时候,佛陀在世的时候,人家问佛陀,碰到恶性比丘如何处置?佛陀说‘默摈置之’,默,不讲话,摈是扫掉、远离。可是我们看到一个警察穿警衣,他怎样做他是代表警方。一个公安,或者一个警察,你不可以因他喝醉酒,而打他抓他,这样你有罪。你只能不管他,自己闪开,他自会受军事法庭,或者警察的纪律部门处理,不是我们的事。出家人方面,披了袈裟,我们恭敬,一句阿弥陀佛,恭敬。如果在别处我们尽可能避开,除非到了这个道场,来这边捣乱,为了道场不可以。

曾经有一位法师来这边讲经,他跟我说,‘李居士,居士林五楼讲堂相当好,我想在这边讲经。’我问讲什么经?讲佛陀的经,我说好。那一天来这边就大骂净土宗,阿弥陀佛是太阳神,什么就骂了。第二天再找我,李居士,昨天我讲经你有听吗?我说没有,可是我听到卡带。他说我明天还要来讲,我说不可以。我说你明明知道居士林是净土宗,还来这边诽谤,这样不对。

演培法师讲过一句话:‘一处一家风,入乡随俗,入港随湾。’你去到正莲宗地方,你不可以批评他们,佛教里面不准批评讽刺和攻击其他宗,你这样做我们不能接受。这个人在去年还俗了,最近有人碰到他,在圣淘沙看厕所,那个出家人,结果去看厕所,这是非常悲哀的。

在这段时间我看到很多真正有因有果的事情,有些人以为在佛教里面,我受的有戒,我有修行,我不受因果报应,绝对不是。以前这边有一个是在光明山受菩萨戒,人叫德媛姑,早上《楞严咒》、十小咒修得很好,可是这个人心肠不好,每次欺负人、骂人,赶人家走,结果有一天宏船法师送了两袋的礼物来居士林,他偷了就往楼上跑,跑到一半跌倒,脚受伤。原来他的血糖很高,结果只能把脚锯掉,住来居士林。有一天下午三四点我来,他作狗从房间爬出来,‘木源居士救命啊!救命啊!’我说什么事?‘里面有牛头马面!’有这回事吗?我就跑去房间里面,在哪里?他说在床上,蚊帐一开,没有啊,在床底,我看一下没有啊,他说‘有啊,他要抓我去解剖’每天的喊,日喊夜喊,他女儿来,我说你母亲你要给她做个忏悔,他罪孽很重,他这样,结果喊到每个怕,送去广惠肇医院,喊了一个礼拜,完了,走了。我去看他整个脸吓到脸青青,手指全部收缩,一紧张手指收缩,眼张大口开起来,他是受菩萨戒,有修行,作的是这个地狱的业,往生地狱。

有一个在厨房帮忙的,很多人认识她,老一辈的叫她妈姑,每次帮忙完要回去的时候,香菇也拿,水果也拿,全部拿,全部打包拿回去。我们讲妈姑,不好这样。‘不要紧,能偷,就尽量的偷’。到老一段时期,他的孙子来找我,他说我的婆婆病得很重,你们去跟他助念好不好?念《地藏经》。以前人家病了去念经我很喜欢,好,走,十多个人去。一看她躺在床上,厅的旁边,她的儿子放一张桌子,说在这边敲念给她听。我刚坐下去她就一直摸屁股,我看摸什么?摸了一些大便出来,然后就擦,擦整个脸,我吓了一跳,我说妈姑啊,大便!‘这是虎标万金油,多么香,你闻闻看’,我退后,‘这是万金油’,拼命的擦,擦完墙壁就擦脸;那天我就怕,非常怕,她地狱相现前,人家说拿大便糊脸,真的让我看到了。我念佛的时候一边念一边怕,大便丢一块过来怎么办?那天我一直念念念,连续跟他念一个礼拜,过后她糊里糊涂整个身体弄到肮肮脏脏,几天过后往生,这个是用大便敷脸的。

有一个在武吉知马,他们叫我去看,我在板厂,他的手指剩下两个,三个,问他为什么?他整天咬手指,出力的吸、咬,他知道自己在咬手指,他叫家人把他的手绑住,绑了也不可以,他低下头去咬,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知道这个是报应,我不应该这样吮手指,我出力的吸,吸到血没有手就干了,断,一支一支的断’。可是他好像是吃白粉一样的引诱力,‘我不吃我很辛苦,我罪很重,我做很多坏事’,眼泪一直掉,这是第二宗。

以前这边有两个广东人,胖胖的,吃饭拿个篮子,里面有几个盘,吃饭时人家菜一拿出来就倒在他盘子里面,拿回去。每天在这边捣蛋,还每天跟你唱山歌骂大骂小,我们受八关斋,他在里面捣蛋,不给人进来。有一个叫八姑,拿了香就跪在那边,‘哎呀!诸天神呀,居士林这些董事,这些人,每个给他中癌症死,一直插香一直骂。’看了心很糟糕,他每天的咒。看见广洽法师,‘你这个麻子和尚!’这样骂,看到陈光别,‘你这个大肥佬!’也骂,那怎么办?我们写信警告他,照骂。骂不到两个月就没来了。再多一个月,两个人扶他来居士林,看到我说‘李居士,我跟你忏悔’。我说什么事?‘我咒你们中癌症,现在我自己得癌症。’中什么癌症?‘中白血球和子宫癌’。我说‘八姑,你在佛前求忏悔,我是没有办法的’,她就一边点香一边哭,走了。他那个同伴,驼背的,拿著一支拐杖,每次来吃饭,吃完之后他不高兴就用拐杖把碗碟打破,整天在那边捣蛋,人很老,你又不可生他气,又不可以抓他,不可以讲他,那怎么办呢?有一天我们去分度岁金,在兀兰老人院看到他,哭说‘李居士你要救我!’我说什么事情?他说‘我没有屋子住,住在政府组屋楼下,给抓乞丐队抓来这边住,我要出去。’我说出去你要住哪里?没有地方给你住,他就哭了。一个星期之后,有人通知说他往生叫我们结缘,怎样往生呢?跑出牛车水珍珠坊天桥,跳下来让汽车撞死。捣乱道场,就是这样的下场,这些事情你们可以去问那些老菩萨,他们亲眼所见。

我们人生很快就会走完,我们种的是什么因,就得什么样的果报。所以我们做任何事情前必须想清楚,在做事情时不可以说不知道。我吸毒,我肯定染上毒瘾,最后走上死亡之路。我去贩毒,上绞刑,做坏事我肯定有报应。我去偷去骗,我肯定会贫穷。偷骗来的钱,他不做工,整天花天酒地,钱花完了结果欠到满身债,贫穷。在道场里面一举一动都有因果,这肯定有。所以从这出发点,我们要想清楚是为什么而做?是为我自己还是为大家?师父每次讲这句话,为我就是魔,为众生你就是佛。

居士林做念佛堂谁来念佛?大众来念佛。做讲经堂谁得益?大家得益。要使佛法能够推行,在我们做图书馆的时候,我们讲要做个最好的图书馆,我要去哪里找这些资料?当时整个新加坡还没有佛教图书馆,看书都很困难,所以在一九八二年十一月,我跟印顺法师,就是厚宗法师的师父去台湾,那时候印顺法师嗣子明圣法师带我们跑台湾二十一天,那是我第一次到华藏图书馆,我还记得那外面有‘华藏图书视听中心’,我上去第一次看到净空老法师,我看到很高兴,看那些书排得很整齐。那时候华藏的房间还没有现在大,我就到柜台那边,我记得,师父从房里走出来,有一个比丘尼在那边看书。我跟师父表明来意,他送我一本李世杰的《图书分类法》,还有把华藏一些借书标签给我,并送我一套卡带。

当我第一次看到师父,我看到这个人很聪明,我看他的眼睛,这个人很聪明,跟其他法师不同,他讲话很有组织力,他还送我一张相片,我接受了拿回来。我跟弘法部说,我们请这位法师来讲经,他们说我们新加坡出家人那么多,慢一点,我就不再讲。那个资料拿回来,我去跟新加坡国家图书馆分析,要如何把我们居士林图书馆做好。

所以居士林目前图书馆的编类法,是根据华藏图书馆用十进位,包括多类分类法做出来的。在八五年,还是八六年,师父第一次来新加坡是蓝德梅来找我,跟我讲净空法师要到新加坡来,我说很好,那时候我还在弘法团,在旧团,当时的弘法部主任是杨春天,副团长是洪光佑,蓝德梅一讲我说这个提议很好,我主办。那时候杨春天说‘我是弘法部主任,这个事情由我包办’。我说好。结果师父来了,那时住在万佛林,我还记得在万佛林曾经写布条欢迎。

师父第一次在新加坡讲经,是在弘法团讲,也在翠苑讲过,在太平洋也讲过,讲了几个小地方,那时弘法团听经的人很少,只有二三十位。我问师父记得我吗?我说请您下次来新团讲经(那时候正在建新团),师父说我要来讲《无量寿经》。

新加坡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听过这部经,我心里也怕,因为师父要讲经,我必须问问看。我问广洽法师,因为广洽法师跟过弘一法师,是个老修行,每天早上三点半起来就是念《法华经》,两天一部,《楞严咒》《十小咒》,修行非常好的一个人。我问他‘有位净空法师要来讲《无量寿经》’。他问‘你讲什么?’我说《无量寿经》,‘现在有人讲《无量寿经》?啊!了不起!我要跟他顶礼三拜’。我问他这部经到底好不好?‘这部是大《阿弥陀经》,应该听,应该讲’。我说这样就好,我就放心了。我也跟宏船法师交流,‘有人讲经是很好啊,应该欢迎他’。

广洽法师一向做事说一不二,他每次讲‘可以终身下地狱,不可佛法做人情’,也经常跟我们讲‘我是没有资格、没有学问、也没有钱,可是我有人格;有学问,衣冠禽兽有什么用?你有钱,为富不仁没有用。我是有人格的人。我不是高僧,我是孤僧,孤寡,没有徒弟,什么都没有,孤僧,不是高僧,孤寡的人’。

广洽法师很了不起,过去是我们居士林领导师,从第五届做起,九十五岁才往生。他是胎里素,他跟我讲他母亲怀他时吃荤就肚子痛,他出世以后他母亲如果吃荤,他吃母亲的奶就吐。他又说饭碗如果放过肉,洗过,他从旁边走过还是会知道。我那时年轻不相信,这个老和尚骗人,我不相信。十多年后我去买茶叶,在茶商那边,他把铁观音用专门茶壶泡,这个是玉林贵,用另一个茶壶泡,这个是什么茶壶泡的又是什么茶叶。我说‘老板,为什么排这么多茶壶?一个茶壶不可以吗?’‘你外行,茶壶泥土的密度没有这样深,你煮茶的时候,它的味道会进茶壶里面,别的茶叶泡下去,会把味道弄少了不好喝’。我说原来广洽法师对。我回家,因为家里煮荤的,用砂锅煮肉,我就拿一个敲破来看,原来里面全部是黑的。那个黑酱油味道跑进里面,我才知道老和尚讲话没有骗人,煮的东西,泥土的密度不够会进去的。

广洽法师一向对净土非常支援,他跟我讲居士林是净土宗的道场,以前居士林念经他当维那。当时庐山东林寺正在兴建(现在去庐山东林寺,你会看到广洽法师出新加坡钱二十多万,他把所有值钱的东西卖掉。)有一天叫我去,他说‘木源,你来载我’。载到大坡金店,他抖手拿个金牌,我问师父做什么?‘我要卖金牌’,我说你没有钱用吗?他说‘我们的祖庭正在兴建,我所卖的钱全部要寄去祖庭’。老人家是这样为净土,他整天就是一句佛号不离心,在九十二岁那一年跌倒,跌倒他还是继续做事,结果医生看了说脑里面有积血,把积血拿出来就好了;有没有危险?医生说没有危险。一开完刀人就昏迷,因为老人家的脑会收缩,他一收缩里面有水,你把这积血抽掉的话,水也给抽掉,脑急速膨胀,脑筋断。当天早上动手术,下午又动一次,开始不大懂人事。

中国大使馆,那时候赵朴老很紧张,中国派三位医师来跟他医病,医得好一点了,但是什么人都不认识,看到陈光别就‘他,他’,看到我就‘你,你’,整天‘你知我知,阿弥陀佛’,整天只有这句话。上楼看到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下楼他睡的地方有尊佛像,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什么都阿弥陀佛,一句话。老人家九十五岁那年正月十五,等大家都回家了,往生。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一句阿弥陀佛。修得非常专一,不夹杂,一句佛号。

两师兄弟,他师弟是广净法师,我看闽南来的很多人认识他,广净法师经常跑中国,广净法师六十多岁心脏病死掉,要抱入棺材时又活起来。问他怎样活呢?他说‘我去的那个地方很大,围了墙,跑来跑去跑不出,后来有一棵树,我站在树底下,看到念珠我就念阿弥陀佛,我就活回来’。从那时候起他每天晚上十二点起床,在龙山寺后面的功德堂念经,念到天亮。我问他念那部经,‘我什么经都念,《金刚经》《地藏经》《普贤行愿品》《法华经》什么经都念’。一直念,到最后两年病了,什么都不会念。你叫他念佛号,不会念。结果他在中央医院往生,到天亮三点护士发现他往生,打电话去龙山寺没人听,将他推入雪柜。那时候我在中国,我非常感慨,这证实师父一句话,念经不要夹杂。如果什么经都念,亲近广净法师的人都知道,他从晚上十二点念到天亮,什么经都念,结果到最后一句佛号都不能够念,走了。

广洽法师专持佛号,由这两个师兄弟的往生和他们的修行,我们可以证实师父讲的话是对的。师父我请他到新加坡讲经,我不是慕名,因为我经常到中国,要把师父的卡带带去中国,师父在弘法团讲经,新团讲经,那时候我做团长,弘法团的建立是由于巨集船法师,巨集船法师是弘法团的领导师,以前的团长是周炳成,当时我是佛教总会的副秘书,我也是佛教施诊所和文殊中学的董事,周炳成也是里面的董事。

有一天周炳成哭著跟我说,他要离开佛教界,要辞职,宏船法师和常凯法师劝他,因为当时他跟总务合不来,总务要打他,他才要离开,劝他劝不了,结果宏船法师叫我去劝他,没有办法,我只好去劝他。劝了之后他讲一句话,‘你要我留下来可以,要李木源来弘法团做总务’。我说我不要,这事情做不得,宏船法师听到说,‘你去。’我说老师父,因为他跟我很亲切,我说‘老和尚,现在这种情形你介绍我去,我如果被人打死怎么办?’‘你不要紧,你镇杀,可以,我作主,你可以去。’常凯法师也叫我去协助他。我做弘法团旧团,你们要做总务可以,第一组织一个建筑委员会,立刻找地方建,那时弘法团只有十四万一,我要去的时候那批人捣蛋,你李木源什么资格来?我说只要是弘法团的团员,有人选我就可以做,他说你不要忘记我可以捣你蛋,我说你也不要忘记我做理事,我可以在理事会开除你的会籍,永远不可以进来,那试试看好不好?他看不行,这样我就开始做。‘在弘法团做建筑的时候,我绝对不会离开弘法团。有欠人的钱,我不会离开。弘法团建好我肯定离开,我不会留在那边’。十四万一,买那块地皮八十九万多,两个星期要交钱,没钱!那时我在中国,周炳成每天打电话去中国催我回来,要我去谈判。我们是被迫拨钱买这块地,我们不是特地要买地,拨钱买地你要给我们延长时间付款,我跟他要求三年,不答应,一年,结果我说好,建。那个地方,因为金文泰、裕廊这边很多年轻人,建,很多人反对。弘法团才十四万一,连买地连建筑要三百万,哪里拿钱?那时候一个副团长叫洪光业,我看你们也是认识,他说你们不可以给这胖子骗,这个钱是拿去给政府作添油,完了。周炳成去找宽济堂,说我们买地不够钱,给我们十万,宽济堂说你买地都不够钱,我给你十万,你交了没有钱怎么办?周炳成说糟糕了,木源,完了。我说不会,我说自己要有信心,以我信佛的经验,求韦驮菩萨。我答应做,后面一定有很多钱来的,你们放心建。结果那块地皮我们十个月就还清了。

那时候整个新加坡捐钱是拿一个簿子,你出多少我出多少,写在上面。我作个转变,不可以这样。供养佛像,一尊佛像我是算五百块,做佛像成本大概是五十块,一尊佛像五百五,我就用卡,跟我们分期付款一样,给大家分期付款,一期还五十块,十一期就还完了,你们名字可以放在上面。很多人就开始供养,有些没有钱,我说没有钱不要紧,两个人供养一尊,一个人一个月二十五块。

我这东西一出,糟糕,有很多出家人找我抗议,李木源这家伙,你出这一招我们的钱箱空了,全部钱给你收去了。

在挖地基的时候,周炳成往生了,他说你要让我放心,就进了医院,第二天走的。我想糟糕,这个担子我要挑了,结果我只好全部承担。

那时候师父第一次来讲《无量寿经》,就在弘法团,弘法团以前讲经,师父是站在下面讲,没有讲台。我跟里面沟通,这部经广洽法师说很好(那时候新加坡已有录影机),我们去买一个录影机把他录起来,他们又吝啬。那我想要买个录影机去哪里买?刚好我介绍那个卖琉璃瓦的,弘法团跟他买很多琉璃瓦,他送了一架录影机来我家,还有一个照相机,我说我不接受贿赂,拿回去!他放了就走,那怎么办?我就全都拿来弘法团,我说我们缺少一个录影机,放在弘法团录影。写一封信跟这个人说谢谢,就说从李木源居士转来你赠送的录影机、照相机收到了。

师父讲经我们就开始录影,我们公开欢迎人来听《无量寿经》,也可以订卡带。有很多人订,总共订一百五十四套,在那时候,这个数目是相当大的。第一次师父来讲,听众整百人,后来人越来越多,多到四百多人,我记得那时候谢秀英居士刚去那边,第一次去我记得她穿白衣白裤,说他的父亲往生,哭哭啼啼,‘我要找师父’,跟师父结了这个缘。

那时候开讲,每天听经的人越来越多,当时师父跟周居士一起来,有一位叫悟圆法师,是从印度来的,悟圆法师跟我讲,讲经你们不能在下面讲,师父应该坐在台上面讲。我们两个正在下面讨论,师父在上面就跑下来说,‘你不要多事’,师父说‘不要给人麻烦。’可是我认为他是对呀,我即刻叫家私店立刻赶工做个讲台,开始讲经。那时候师父讲这部经,卡带分出去,整个新加坡轰动起来,哇!这个《无量寿经》很好,什么时候再来讲?什么时候?整天都问,法缘殊胜。

我请师父来居士林讲一次经,第一次请他来的时候,师父跟我说居士林很吵,不是讲经的地方。我听了心里很难受。我们这个地方很吵,到底是不是真的吵?我坐楼下,那时候风扇吹呀吹,老人家普通话听不懂,你讲我讲,真的很吵,好像巴刹(菜市场)一样。可是环境是这样,我们不要给环境转,我们要转环境,我一定要把这个地方做好。我就跟师父讲将来我们要做个录音室,以后师父您讲经时可以拍起来,大概要用二十万,师父说十万就够了,一个小地方就可以。

我想我要说明,那时候在弘法团师父提议组织净宗学会,我是团长,我说好,即刻组织。我记得师父还起一个碑记,还打了地基,做了一个圆碑文,我去设计叫人打,还种了一棵菩提树。可是师父回去,我到期了,我要辞职。

我记得那时候我的身材你们看了一定认不得我,我九十九公斤,我的肚皮四十八寸,我买不到裤带,要订做。我买不到T恤,女店员说先生你要买吗?我说是,他说你买两件,我问为什么?他说买两件可以一边穿一件,他说没有这个尺码,那简直是侮辱嘛。因为那时候我是吃荤,因为我整天喜欢吃,吃得好胖。师父那时候看到我这样,我又病,那时候我有病。

我在八十二年跑完了中元会,为文殊中学我整晚是跑的,跑中元会,我吐血,八十二年七月中我吐血,常凯法师知道叫我停职,家里人叫我停职,我说不可以,做事情不能停职的,我答应他跑一个月中元会,我就跑足一个月。文殊中学在盖的时候,是用中元会义标,一九七九年开始,那一年整个新加坡联络所是我在标中元会,文殊中学要跑中元会非常困难,可是我不妥协,我刚好买一辆新车,就是在六月三十出车,初一开始跑,我晚上跑到半夜两点,早上六点又再跑。有中元会我就一定要想办法进去,因为我神通广大,我交游很多,我通过那些出租椅子桌子的,哪里有中元会通知我,我跑去那个申请执照的部门,谁来申请,坐在那边我就抄,居士林我在大殿宣布,你们邻居有中元会通知我,我去。我就跑。

其中跑到有一组是最危险的,在女皇镇菜市场,那天去招中元会,有一个胖胖的男人,我跟他说我是佛教总会代表,我们做文殊中学,要在这边募捐。‘走开!’非常凶,拿著杀猪刀,胖胖的。那我说我们真的是为了学校,‘你跟我叫李木源来!’糟糕,我跟他又没有冤仇,讲话这么凶,又拿著猪刀一指。

我就在想你跟我什么冤仇,为什么要我来呢?我说我就是李木源,‘你是李先生?坐坐坐,要不要喝咖啡?’为什么变得这样快?我问为什么,他说‘我母亲是你们的会员,我母亲说谁来都拒绝,只有你来可以接受’。那时候我开始跑,七十九年跑了一百一十八万,中元会。那时中华医院每年跑五十万,我们跑一百一十八万,这记录非常高。八十二年再叫我跑,那时候我已经有些病,叫我跑,到十五那天我吐血,我家人早上起来看到都是血,什么事?我说我吐的。结果通知巨集船法师,巨集船法师、常凯法师他们叫我不可以跑,停。我说正在做的时候半途不做怎么行呢?跑足一个月,我做总务,不可以停,一停下去整个乱,每天有六十多组,一组四个人,两百多个人,我要指挥,我要去招,每天都是我招的,我停起来钱就没有了,一定要做。结果我不管它,我就看到一个经句,‘把肉身付与天龙’,所以我不管它,不怕。我念佛,那时候因为净空法师我就开始念佛了,我念佛,不怕。跑到八月,我去给医生看,他说你是肺痨,照了透射,打针,六十支,一个礼拜五支,一次三cc,每天打下去,打肺痨的针会抖的,吃那个药我小便是红的,打到屁股肿起来,他叫我去泡水去游泳,打完以后再照,他说‘对不起,李先生,你不是肺痨,情形很不妙,我写一封信介绍你去陈笃生医院看一位医生,这个医生后来看宏船法师,是个肺科权威,一个星期看两天,星期三、星期五,早上八点看到十二点,我进医院他问我怕吗?不怕。他说你的症不好,去扫瞄,里面一粒瘤,两毛钱大,他说你一吐血就要动手术。我说好,他说吃药吗?我说不要,他说你吐血,你这个是癌症。后来他坦白跟我讲是癌症,没问题,我不管它。师父来讲经我更加放下,我念佛号。

我在陈笃生医院出出进进八年,最后我那个瘤照不到了,剩下一个痕迹,肺里面一粒瘤,只剩痕迹。我本身心藏有两条管一条九十五巴仙通,一条九十巴仙,我去中央医院放管进去验,是新加坡议员部长李慕贞医生跟我看的,他叫我去跑步,放一个东西有几条电线,全部放在那边,叫我跑,跑步以后说:你运动时你的血走不到心藏,你要搭桥,就是割我的脚筋来接。订好日期,五月二十二号早上进来,五月二十三号动手术。

五月二十二号那天早晨起来,广洽法师打电话给我,我要去光明山开会,你必须跟我去,今天很重要,你不准走。我听了这可能是菩萨叫我不要去,我点香,菩萨,我看我手术不要去了,我就去光明山开会,我取消预约,不要去,我不管它,就是佛号,不管。

结果现在我再去医院照,我三条心脏血管完全没有阻塞,好了。我每天游泳可以游五千米,五千米游泳池就是一百次,自由式。我每天一千五百米没问题,年轻人或者比我快。所以这里面我肠也动过手术,生瘤;心脏、高血压、甜尿、肺,我曾经拿X光片给第三届同学看,肺里面有个瘤,心脏的报告,全部给他们看。

我记得我在一九九三年去九华山,那时宽容法师可能也在,九华山有一个同学,叫你写你的名字、多少岁,坐在那边就知道你什么时候动手术、什么病,我们一团人他都讲得很准,就叫我写名字看,他坐在那边,他说‘对不起,李居士,你要瘫痪了,你快点回去’。我听了就笑,每个人都很紧张,你要瘫痪你还笑。‘不要管它,没这回事’。他说你快点回去。到了今年已经五年了,我不瘫痪我身体还比别人好。前几天有几个中医在把脉,’你的脉很好,以前很悬现在不会‘。所以有时候我不管什么,相信佛菩萨。这一个月来,你们每次听到,我在听师父讲经的时候咳嗽,今天有没有听到我咳嗽?没有。我也不知道,每次进来就咳嗽,跟师父讲话也咳嗽。AhBen跟我讲,‘会长,礼拜天你千万不要咳嗽,你咳嗽时把麦克风按住,头歪一边这样’。他说你咳得很厉害。悟勇法师说你是伤风咳,要小心,咳得很厉害。可今天呢?要来前咳,现在呢?完全没有声音。这个是谁?佛菩萨。

我生病我有一个决心,不吃药,我是减吃饭。这几天悟勇法师说你吃得这样少,我说是,因为身体这个臭皮囊跟我作对,好好的身体整天跟我咳嗽,本来我中午吃一碗干饭一碗稀饭,这几天我中午只吃一碗稀饭,不给它吃,我说它不听话,我要惩罚它,不给它吃。回去吃少,看它怎么来?我说我处罚它,少吃。我是用这个方法治疗我的身体,我相信这个方法好过我吃药。

我相信佛菩萨,我不是搞迷信,我认为我们心清净,什么病都不该有。如果执著你本身高血压,你尿血糖很高,你的心脏有问题,我老早已经移民到西方极乐世界了,肯定是要报到的,那时候我如果不听师父的话我就完了。我记得在弘法团,那时候两百多磅,在生病,师父拿了一包茶叫清肠茶,他说‘李居士,这个对你有用。’这个茶我看了一下,清肠,意思说肠里面有很多油,很多胆固醇要洗掉,我想这罐茶我放在家里不喝,我一定要跟这个病魔斗争。我在八八年佛教总会传戒时,那时传戒没人报名,广洽法师是得戒和尚,打电话给我,‘木源,你要支援,居士林发动去受戒。’我说我叫人家去受戒,我也要受戒的,他说你应该去受戒。我说我应该受什么戒?他说你要受菩萨戒,你是个领导。我说菩萨戒岂不是要吃素?我不吃素的,我说我最讨厌吃素,我说好好的去吃草,你叫我去吃草?不要。我说我最多吃十斋,我现在吃十斋,我不可以改,我要吃肉。广洽法师说好,那些小乘和尚都吃荤,你去受戒,吃十斋我答应你。我就跟妙灯法师讲,妙灯法师脸黑黑。那我去戒堂时,每天妙华法师、悟峰法师,他们是一个三师父,一个四师父,拿了引磬,引导大家到斋堂去用餐,他们跟我很熟,我说晚上我跑去吃荤,他们说不可以。悟峰法师说‘做什么菩萨?还要吃肉!’我说广洽法师答应我的,我在戒堂是特别优待。在斋堂广安法师做行堂,每次找豆腐好料就倒给我,我吃得很自在。记得我们戒堂出来,我没有回家,一出来先打个电话,煮好料,我要回来吃的。回到家去什么味道这样臭,我以为家里死了老鼠,看看又没有,桌上一看原来是这个东西臭,我吃不下。我说有没有稀饭我要稀饭,这样吃得很舒服。第二天想吃又再吃不下,到现在我只有持素。

到现在我还不相信自己会吃素,因为我一向说人吃草,现在自己在吃草。一向喜欢吃肉,大鱼大肉,什么我都喜欢,现在远远闻到味道就先跑。所以我相信这个缘来得很殊胜,非常殊胜。

以前师父讲经的时候,我只有听卡带,馆长往生,师父跟我讲馆长立下的愿,希望师父把《华严经》讲完整,培训班继续,我头脑里面想,糟糕,师父这个《华严经》要在哪里讲?是否能够在新加坡讲?我现在告诉你们,在馆长做三七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到馆长拿了个袋,还有一个女孩子跟著她,穿白色的裤,一件花衣,看到我‘李居士,李会长,来。’‘什么事?馆长。’打开袋子,拿了一件衣服,长袖的,有一些粉红色,还有格子的,‘这件衣服给你穿。’‘馆长,我不穿红衣。’‘你一定要穿。’拿了叫我穿。那个女孩子拿了一袋的经书,好像《华严经》。我在那边想,可能《华严经》要在这边讲。居士林要做这些工作,我想师父应该留在新加坡讲《华严经》。可是《华严经》这部大经要讲,华严海会非常殊胜,以居士林当时的条件不行。

以前我在居士林听经的时候,听到师父讲居士林不是讲经的道场,我心里非常激动,我在佛前誓言我以后要建一个讲堂,有冷气的,要非常好,我整天在想,这个目标必须达到。师父讲经讲到念佛,我说念佛非常好,一定要念佛,所以一九九三年我去蕉山寺,我请茗山法师写‘新加坡佛教居士林念佛堂’,现在三楼。那时就说一定要做念佛堂。

过去居士林刚要建的时候,我的心很大,何耀坤在世,那时候大世界要卖,何耀坤有一天跟我讲,‘木源,大世界要卖。’我说卖多少?六百万。那时居士林现款只有五十万,我说跟他买下来。他说哪里有钱?跟银行借,买下来我们自己建,建好把居士林这边卖出去。他说好,你来怡和轩找我,边喝茶边讲,六百万,借的,我们这块地将来卖,那边非常好。结果第二天还是说不行,如果卖掉居士林,人家会说我们卖掉祖宗的产业,不可以,那边就买不成了。

我想居士林一定要建,起先我跟何耀坤商量建十一层楼,下面停车场,叫绘测师绘图了,测量了,要建。结果因缘不具足,来了个新董事,大力反对,把这个图批评到不值半分钱,停了四年才重新画图,画个四层楼,我说不可以,要五层最少,楼下停车场。为了这个停车场开董事会三次,每次几个小时,针锋相对。我坚持要停车场,他们说不要。我说没有停车场,居士林这个大厦没有用,停车位不够,人的欲望会越来越高,每个人有车怎么办?结果大多数票不通过,我不可以坚持我收回;可是我跟他们讲,将来居士林有停车场麻烦我不处理。建好的时候停车场问题来了,‘木源,我们应该划些位给董事。’就是订下来给董事的,我说我不要。他说上个礼拜我的车停在外面,中了一张罚款单七十块,你找一个位子给我停车。我说我讲过的,没有停车场这问题我不跟你处理,你们应该中罚款单好了。林荫华叫我不要讲这句话。

居士林在动工的时候,我坚持五楼不要有柱子,做讲堂,因为我曾经答应过师父,说我一定要做一个录音室,那时候我找查理,他是个录音专家,我说搞个录音室上来,把这边搞好,就让师父来讲经。那时候做的,你们知道,地面是瓷砖,老菩萨来说脚底很冷,冷气一吹,瓷砖在脚底很冷。我们的护法每个又非常坚持原则。你进来要脱鞋,不脱鞋不可以进来,老菩萨坐了两个小时脚会抽筋,半途要跑出去。那师父要讲《华严经》五年,这五年怎么办?我决定重新装修,四楼、五楼装修了一百多万。没有开董事会,先做了我再跟他们争取。

因为馆长托这个梦,我知道我一定要做到。我们既然请师父讲《华严经》,我认为我每天应该来听师父讲经。本来我的生活,晚上我六七点就睡觉,我很早睡,因为早上很早起来,有时候吃饱饭后找我,我已经睡了。可是为了要听《华严经》,我必须调整我的生活,每天听完经回到家里十一点半,冲个凉就睡觉。

在师父讲经这段时间,师父主要讲《华严经》,也讲《无量寿经》。这信、解、行、证,行和证我认为很重要,师父在新加坡讲了十年的经,现在很多道场开始在持《无量寿经》,念《无量寿经》,许多人相信了净土,很多人求往生西方。可是真正要行怎么‘行’?我曾经问过很多老菩萨,你有没有念佛?有。一天念几个小时?他起先说六个小时,头再扒一下,说一个小时,有时候没有。为什么?他说你知道我们在家人,早上要去买菜,回来洗衣服,念经念一半,儿子打电话来,朋友打电话来,等下要煮饭,等下孙子又过来了,有时念累了跑去睡觉,以为躺一下躺到睡著了,一睡睡两个小时。所以有时一天念六个小时,有时不到半个小时。我记得在这边听经的郑经理也跟我讲,他说我一天有时候睡到人事不知,可是也应该有个地方休息,我认为是这样。

我这几年里面在居士林做司理,每天有人找我,有些人叫我介绍他去老人院,因为家里不能养老,要去老人院。有一些修行的,叫我介绍他去寺庙,他们所谓的斋堂。当我介绍去的时候,他们很不满意。他们去斋堂做什么?做洗碗工人,他们希望修行、念佛,却没有机会修行。

这几年我看到很多老菩萨,他们临终的时候,出了报纸一看,变成ji 督教徒!因为这人是经常来这边念佛的,念了几十年佛,为什么会变成ji 督教徒?我去了解,原来他家改变了宗教,儿子或者媳妇带他去领洗,他们很不愿意。最近三勃院有一个西总姑,吃素五十多年,最近往生,他们反应给我知道,她女儿抓她去领洗,她哭,哭到走了。

我们以前有一个副林长叫苏根柱,他很虔诚,他第二个儿子叫苏炳成,也曾经做过我们董事,到老年儿子带他去领洗,去世不给我们知道。很多老菩萨几乎每天来找我,现在我家很多信了其他宗教,不信佛教,我死的时候怎么办?我很担心啊!我死后怎么办?如果跟我领洗,那我不是糟糕?我临终才做这种事情!

有些吃长素\沦落成为一个弥陀老人院。因为如果你盖了一个弥陀村收留老人的话,很多人的儿女就把父母亲送过来‘老人院收老人,我母亲送过去刚刚好’,那你送我也送,来里面不修行怎么办?我希望,老人院是吃饱等死的(好像我们见到人问‘你妈妈呢?’‘在老人院。’你会觉得他很不孝。)老人院是人生的最后一个站,吃了就等著死,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这个想法,非常排斥。师父讲这个弥陀村,我说好,这是一个修学的道场,每个人进来一定要念佛,可是修学道场我们不可以指定是老人,有道心的就可以进来。

有道心的人可以住弥陀村,无论年轻年老,师父非常慈悲,经常讲一句话,‘不要给老人有经济压力。’我很同意,因为有些家人送老人家来弥陀村,第一期儿子还五百,第二期拖了半个月才还五百,第三期没有钱了,你规定五百块,难道把他赶出去吗?这老人怎么办?因此住弥陀村念佛的人完全免费,完全没有压力,还帮助你往生。所以弥陀村我认为适合,应该是师父讲信、解,这是行、证最好的场所。所以我就考虑这个弥陀村应建在哪里?起先我想建在中国大陆,我去中国大陆看过很多地方,茗山法师提议蕉山寺,放一个岛给我们,可是太远了,怎样管理法?我还没有一个落实。居士林隔壁这块地皮我很想要,二十多年前要卖十八万,那时候陈世启做林长,我提议买,那时候居士林有二十多万,他说不可以,贵,不要买。结果买不到,后来给人买去,等我们要买,出到八百万,对方不卖。当他在建的时候,我整天爬到上面窗口看,我在大殿跟老菩萨说我们求菩萨,等他建好之后,他没有钱时卖给我们。我在大殿跟他们讲,他们说对呀,没有钱就肯定卖给我们。我说可能是我们的,求菩萨,每天求,一直求。在去年六月建好了,我们听说他要卖,因为那时候这个老板缺钱,听到要卖我就跑去,我说我们有意思要跟你买,他说等我算一下,就用电脑,四千八百万,他说‘我算算所有的本钱和利息四千八百万’。我说我们做慈善,给人家修行用的。他说你不要讲修行,我是ji 督教徒,我不相信。我说你卖不出的,他问什么原因,我说你有没有看风水学?他问你学过?我说我会,我学过《易经》八卦,里面有一句话‘庙前穷,庙后富,庙左庙右多寡妇’,我说人家一住丈夫就死掉谁还敢住?他说‘你不要乱讲,我不相信这一套,你走。’好,走就走。后来又问我要不要买?我说‘三千五百万’。‘你神经病!四千八百万还价三千五百万,走!’那我也不睬他。到今年又再联络,‘要不要买?三千五百万’。我说不行,现在是两千五百万。他说‘我跟我的律师算算看,三千万’。我说这样好了,一个人让一步,两千七百五十万。他再考虑,说好。好就叫他的代理,那天还叫他的律师跟我们的律师来谈,谈好可以,两个半月交割。对方说‘先给我们百分之十,两百七十五万,给建筑商一百万’,好,我跟你签。为什么这么急?因为他买进马来西亚一间公司,他心大,那公司股票一股是一块半,他两块三一股买进,共买公司百分之二十,要付九千多万,先给五百万,现在那公司股票一跌,只剩一毛多一股。隔壁他一定要卖,不卖不行。结果那一天我们请他来移交,我们准备怎样做,跟师父讲,很高兴要买了,移交了。我们签了支票给他,第二天礼拜天,他说李先生,两千七百五十万太少,我要多两百万。我说我们签了,‘你签可是我没签,我那边忘记签,支票我不进,拿回’。我说‘不要紧,我们找地方建’。

我跟师父商量,师父的理念是盖个圆形的念佛堂,里面有个小莲花池,中间有阿弥陀佛像,可以绕佛,我的想法也一样。我计划往上建,找个大地皮,如果隔壁便宜卖,我们就买。这几天,我看是昨天,你们有没有看新加坡报纸,第九邮区、第十区、十一区,三个月才卖了五十个单位。这些地方很大,才卖五十个单位。目前的行情看跌,蔡厝港那边半独立式跟排屋,有地的房子,一方尺卖三百二十八块,隔壁我们跟他买四百九十多块一方尺他还不要。昨天他找一个人再问我口气,问我对这地方还有没有兴趣,我说目前行情只剩两千两百万,三个星期后剩下两千万。为什么?我说你们看看报纸,每天在拍卖兜售,三十多个单位才卖出两个单位,两千两百万,我说这三个星期我们赚了五百五十万,你愿意就要快不要就算了。要买这个地方,我们有一部分董事反对,‘木源,有把握吗?买这里会赚钱吗?’‘包在我身上,肯定赚钱’。为什么呢?楼下很高,可以放神主牌,我去量了,可放一万六千个,一个五千块,就有八千万。拿这笔钱买隔壁,再往上建二十五层楼。‘有把握?’‘肯定有’,我这样跟他们讲。同时我也觉得很悲哀,因为有些人以作生意为出发点,非常不好。现在隔壁这个地方谈到一半停了下来,可是我们相信跑不掉。因为对面一百三十一个单位,卖了六个月才卖一个单位而已。所以隔壁要吊起来卖,只会一直减价,我们耐心等待,如果买得到,我们是做弥陀村用,肯定作弥陀村,师父已经写好,我们整个计划都已写好,书都印好了,因为我们还在等,不可以分发。弥陀村现在我们肯定要作,我们也放出风声,在蔡厝港、杨厝港、三巴旺如果有地要卖,要大的,十英亩,买来建弥陀村,要作得很好。

弥陀村建好的话,希望每个人都能够放下一切念佛,我们也找了灵岩山、终南山的条规,全部把它集合起来,包括师父的理念,全部做好。弥陀村势在必行,在新加坡,看看我们念佛堂每天有这么多人念佛,弥陀村,是师父一个远大的理念,我们身为弟子的一定要去实现。师父每天讲经,我认为我们一定要达到这个目标,所以我有把握,我有信心,一定要做弥陀村。弥陀村是行、证(修),晚上听经是信、解(学),修、学兼用。因为时间的关系,明天我还讲一些将来佛教的希望及一些真正往生的事情。因为在这十多二十年来,我做的去世的人,我看数目不知道有多少,我自己都算不清楚,有时一天做两个,有时一个礼拜两三个,我经常做死人生意,所以我跟师父开玩笑,棺材旁边是我的道场。

在我小的时候,因为我受的是华校教育,从书本或者在报纸中知道有中国大陆;我也知道我的根是在中国。小时候我的父亲经常叫我写信回国内,每年至少两次;春、秋两季,还寄钱回去,从彼此来往的信件当中,我知道中国我还有些亲人在。所以我记得我在六年级的日记里面写著一个愿望,等到我四十岁时我要回中国大陆。以前新加坡政府规定四十岁以上才可以到中国。

在一九八四年有一个极好的因缘,那年我刚好四十岁,当时我经常去光明山,有一天宏船法师跟我讲,他说:‘木源,中国佛教协会赵朴初会长写信来邀请,我组团过去,你一定要出席,跟我一起走。’我听了觉得很兴奋,我这个愿望今天终于可以实现。那时是在农历五月,我们就开始组团,组织一个十六个人的小团,名叫‘新加坡光明山普觉寺诸信徒朝山观光团’,宏船法师为团长,随团还有广平法师、孙哲至、庄学良、李修行、孙哲至太太、蔡金莲,总共六十六位,我们在八月初二从新加坡坐飞机经香港,然后从厦门进中国。那时候我是做随团秘书长。我记得那次去探访中国,一些工作由我负责做,包括那一次的旗帜。我们还做一些海青、佛像,还带一些香到中国,而这些海青是从香港和台湾定做的,我们在香港集合。当八月初二我们坐飞机时,宏船法师在飞机上身体不适,因为他上飞机前已有好几天便秘,在飞机上又咳嗽,甚至吐出血出来,情况相当紧急。一下了飞机宏船法师马上被送入香港的医院治疗,我们其余人就住到宾馆去。第二天我们把那些要寄到中国的海青和其他行李集中起来,宏船法师的病我们在香港等了三天,第二天还是相当严重。我们也打电话到中国佛协给赵朴初会长,赵朴初会长非常紧张,即刻派北京友谊医院那开献医生飞来香港陪宏船法师。我们就跟宏船法师说,你先在香港休息,我们把这些海青,这些要用的东西先送到厦门,才分成两批,一部分是南方的,一部分运往北方,如果带著所有东西到往北方再南下太辛苦了。那时候所带的东西有两卡车(新加坡所谓的罗厘)之多,所以我们就把它分成两份。第一批我们从香港搭船到厦门。记得我们是在初五坐船,那天晚上风浪非常大,整艄船的人都晕船,只有我没晕。因为我们全船个个都晕,我要负责找医生不能晕;找来的医生年纪大了,走路都没力气,六十多岁人。我还记得我帮他提药箱跟著他一个个去医他们。我们到了厦门,即刻把行李搬上卡车到南普陀。我一踏入中国心情非常激动,因为小时候人家说中国很穷、很苦,我看了一下并不像传说那样。我到了南普陀以后,非常有归宿感,我在大殿顶礼,眼泪不自觉的掉下来;我感觉到这边跟我非常有缘,非常亲切,所谓血浓于水。在南普陀我们住了三天,那时候妙湛法师陪著我们。三天过后再从厦门坐飞机到北京,跟宏船法师会合,在机场接我们的有赵朴初和他的太太陈邦梓,还有证果法师,因我们那次回去是贵宾,是国宾来的,中国佛教协会已经组织了很久,电视台、报纸上都大力的宣传,我们去的时候是由贵宾室直接进去,我记得那时候宏船法师、广平法师坐一辆红旗牌车,我是秘书长也坐一辆红旗牌车,红旗牌车是好像我们总统的很大辆的车,坐了非常不习惯,前面有开车。我们是住在北京饭店,朴老对我们的礼待非常非常好,宏船法师一到了中国,即刻进入北京友谊医院治疗,第二天朴老安排在钓鱼台养颜斋国宴,请我们吃饭。那时候我们跟国务院宗教局见面,在钓鱼台养颜斋。第三天我们安排在人民大会堂见乌蓝乎主席,情况非常热烈。在中国我们看了佛牙塔,佛陀的牙齿,全世界只有两颗,一颗是在斯里兰卡,第二颗就在北京佛牙塔。这佛牙塔用一个三百八十四公斤的金打了一个莲花在里面,里面用七宝做了,放这颗佛牙。这佛牙塔必须国务院批准才能够进去看,我这辈子已经去那边去看过三次了。去佛牙塔看非常的殊胜,我们去那边看的每个都非常感动,非常的激动。在北京朴老安排我们到避暑山庄拜八庙,我们也去避暑山庄,然后朝四大名山。那次总共朝山四十九天,陪我们走的有明旸法师、妙赞法师、还有尤香,就是现在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尤香,赵国诚以及批下来的办公室主任王仁武、李雅琴,我们都是非常的快乐,大家一起的朝了四大名山。我在那边见到几位出名的出家人,就是第一位茗山长老,非常慈悲。我去到焦山寺,我对焦山寺非常的熟悉,他请我们吃饭,我坐在那边,这个地方好像自己的地方一样,前前后后的跑。我去到南京,去到栖霞寺,我还知道后面有一个佛崖,我就跑去那边,后面爬去看,看到佛像被弄坏了,我坐在那边,我非常的激动,那天我记得李修行跟我两个坐在那边哭,李修行说如果有一天我回去,我要带钱回来修这些佛像,我说好,我们一定要再回来的。那时去四大名山我见了他们,还有见到妙善法师,普陀山妙善法师,也见了九华山仁德法师,也去峨嵋山,也去五台山,那么就上海。那时候去最后一天是九月初二,我们回到北京,朴老在北京饭店请我们吃饭。宏船法师跟我讲,‘木源,等一下朴老请我们吃饭的时候,你记得提要恢复闽南佛学院。’我问他为什么,今年是闽南佛学院开课六十周年。闽南佛学院是会泉法师开办的,会泉法师是厦门普济院一位高僧,会泉法师曾经来到槟城,在槟城建妙香林,他在槟城往生的,他是宏船法师的师父。宏船法师是在普济院出家,本来他们的是会就是开巨集,巨集开向上宗,毗业在当空,他们排的,本来他收的徒弟,那些开。可是宏船法师在槟城的时候,因为转道老和尚身体不好,那时候新加坡五个寺院团体联名去槟城请宏船法师下来。五个团体是光明山普觉寺、居士林、普陀寺、龙山寺,还有中华佛教会,五个团体联合请他来,来接转道和尚的法。所以接转道和尚的法,他变成鹤迎派,临济宗的鹤迎派,你们要是到龙山寺后面,有没有看到鹤迎堂?鹤迎派下。宏船法师接的派是瑞字辈,所以宏船法师在光明山收的徒弟是广,他的徒弟广声、广平、广祥广字辈,广之后是团,像广义法师收的徒弟团南,是这样下来的。宏船法师那时候就跟我讲,因为闽南佛学院今年六十周年,希望赵朴老开放闽南佛学院。那天我站起来讲话,第一感谢朴老的招待,第二也提出闽南佛学院对海外的影响,对整个中国的影响。朴老听了很高兴,站起来说好,他答应恢复闽南佛学院,请妙赞法师回去记得做。过后我们再回去南普陀,因为宏船法师是泉州人,我们就从南边一路下来,我们到福鼎、到温州。在福鼎我们也去昭明寺,温州江心寺、头陀寺,然后来到福州,到福州我们住鼓山涌泉寺和法海寺,法海寺有个弘法楼,就是我们导师上净下空老和尚建的。

我们从福州下来泉州,开元寺、承天寺、崇福寺,然后就是南安小雪峰,下来南山寺,漳州南山寺,到厦门。宏船法师来到厦门和我们会合,就去礼他师父的墓,就是会泉法师的塔墓。那一天也把会泉法师的法托付给妙赞法师,所以妙赞法师说,他跟宏船法师是法兄弟就是这样来的。十二月闽南佛学院马上就开课,在闽南佛学院开课的时候,并没有向教育部登记,妙湛法师告诉我,闽南佛学院从一九八四年就开始,早就登记过了。

此后我经常回中国,我每次到中国,每年有新的气象,每年都在进步。可是每去一次,很多人笑说我去中国欠了满身债回来,为什么呢?当我到了那里我看见寺院需要整修,而他们生活却非常艰难,我认为我们在海外的华侨,实在责无旁贷。第一我们是炎黄子孙,我们的头发,我们的皮肤,我们流的血都是一样的;第二大乘佛法是从中国大陆传过来。

新加坡的佛法是由转岸老和尚、转道老和尚,他们从闽南这一带传来的,起先在天福宫,后来就在普陀寺。许多法师南来都住普陀寺,普陀寺也是鹤迎派新加坡的祖庭,许多法师来这边挂单,那时常凯法师也在那边挂单。有了普陀寺才建光明山普觉寺,才全面展开新加坡整个佛教。所以新加坡的佛教其实真正的根是在中国,演培法师也是闽南佛学院毕业的;隆根法师、常凯法师、妙灯法师都是从中国来的,所以我们感情非常的浓厚。

在我眼中,中国老一辈的出家人非常辛苦,因为中国经过文ge十年走冤枉路,这个损失是一定的。所以现在老一辈的出家人,第一他要肩挑自己一代、还有下一代的,就是那些五十多六十岁的工作,要培养新一代的出家人,他们要复建寺庙,许多工作要作。你看现在妙善法师九十多岁了,整个普陀山,我们当时去的时候整个路是泥做的,破破烂烂,妙善法师把它挑起来。所以我每次看到妙善法师,我们非常有归宿感。我到九华山、普陀山去了十趟;我邀请妙善法师来新加坡,他在这边提出普陀山跟居士林合成一家。每次我去到普陀山,妙善法师看到我说‘你回来了’,如果我说‘师父,我到了’他不高兴,他说不可以,‘你是普陀山的人,你是去新加坡,现在你回来了’。所以到那边,好像自己人一样,每次很多人跟我去,我就直接上方丈楼,我自己就爬楼梯上去,那边是游客止步,我像回到自己家一样到处闯。

我去到九华山,仁德法师也跟我非常好,那时候要建九华山佛学院,和甘露寺,还去看了甘露寺。现在九华山佛学院的宽容法师,来新加坡培训,和参加华严研习班,他们也办成了。

茗山法师住焦山,我每次回去都碰到他。有一次我没去焦山,而去南京。我到灵谷寺,茗山法师却刚好从里面走出来,同样碰到。又有一次去南京,这一次我不去寺庙住,而住旅店,碰巧茗山法师到旅店见一个人,在楼梯又再碰面,所以我跟茗老的缘特别好,茗老也跟我非常的有缘,所以我们礼请他很多次,来新加坡讲经说法,茗老跟我的缘是这样结起的。

在中国有几位DA法师,可能你们没见过,譬如清定上师,每个要见他非常困难,要经过很多层的功夫,他今年已经九十六岁了,他在密宗里面修得最好,他原是一位将军。他的德行在中国非常出名,香港有人拍他在供佛时,拍出来变成一尊地藏菩萨,在中国宣传得非常大。他不是像一些邪师说法,自己弄出奇异的形象。你们经常会听到有很多法师讲经,有特别的光注照他,自己说是法师,其实不是法师。譬如有一个邪师,他每次拍了相片,有一道蓝的光从头上出。他来新加坡,来这边跟人家灌顶,我去看过,原来是假的。他怎么做呢?每次讲经你们注意他桌上有面镜子,拍照时镜子光一反照,就有一道光出现。第二是镭射笔,这边快门一按,镭射笔的光一照下去,就有一道绿色的光,一道红色的光,这是邪宗的一种,真正的佛教不求这些。所以他们说这是个真佛,你看他有特别的光,其实这些都是他动的歪脑筋来欺骗人,所以我希望你们不要上当,以为这些是真正的。

而中国这些法师,我看他们的修行,令我非常感动。我在福州大雪峰,有很多人曾去过,大雪峰有个孤木庵,里面有一位上瑞下心老法师,他天天拜佛,从不间断。根据广明法师跟我讲,大雪峰的学生不相信他每天拜二十二小时,轮流的监督他拜,他真的一天拜二十二个小时,除了睡觉、上厕所、吃饭两个小时,他总共拜了二十多年。他拜的木板,他是五体投地的拜法,不穿鞋,冬天也不穿鞋,拜到整个木板透过去,已经拜到第五片木板,五体投地这样拜,拜到木板凹过去,你看他用的功多少,今年八十多岁了,头发很长,不能够拍相片,头发长剪刀一剪,就是礼佛。

五台山集福寺,在我九三年去的时候,集福寺的人跟我讲,他们听了上净下空法师的卡带,每天念佛二十四小时不停。他们有八十个人,已经念了三年,他们说预备再多念一个三年。他们二十四小时不出门,在里面念佛不见客。还有位居士一天念二十三小时,吃饭睡觉才一个小时。我们居士林四楼念佛堂,一天才念十二小时、三十六小时,可是他们念了一个三年还要一个三年,每天二十三小时。我看他们做事情,他们的修行不得了。

我去普寿寺,我们这边有善学法师、皎玺法师,他们从普寿寺佛学院来的。五台山女众佛学院可以说是全世界的模范,我去的时候里面有两百多众,他们不向外开放,只有佛教徒来才给参观,过午不食。我九三年去时他们是很辛苦的,我记得整个墙要倒下来,他们用个木棍顶住而已,人住在里面。冬天烧煤,有些人因此中毒。砖头自己搬,自己挖沟,我看到她们挖了三尺深的沟,那时候问妙音法师为什么挖这样深?他说这边冬天很冷,如果不挖深一点,水管容易爆裂,所以要挖三尺深。他们修行非常用功,里面念佛堂非常的整齐,每一本书放得整整齐齐,大家坐得挺直,他们念经的时候,跪在那边完全一动都不动,我们看了非常的感动,这些法师道心这样强。我记得徐教授带人去看后,他们说我们军队的纪律都比不上这些法师,完全听不到一点声音。我前年去的时候,他们吃过堂饭,要排两次队,一点声音都没有。也不收红包,你供养他,他红包就拿开,交给常住。他们出门,才去出纳那边拿钱,回来报销,他们是以戒为行,以华严为宗,以净土为归。他们的修行,如瑞法师、妙音法师,我们看了非常的感动,这是真正有道心,真正修学的道场,中国很多这类道场已经建立了。我回去这十多年来,我发觉到年轻一派的法师也上来了,比如界铨法师,目前他是福建省佛教协会会长,他在研究戒律,也讲经说法,曾经来新加坡弘法团讲《维摩诘经》。年轻的,比如我们现在在座的宽容法师、法隆法师,这些法师都是从中国来的,你们看到他们的修行,他们到这边来,我更觉得他们好像是代表中国国家挑选队来到我们新加坡一样,他们不是自己来,像国家挑选队一样,来这边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的行持,我们的同修看了都非常感动,所以我们认为中国的佛教是有希望的。可是正如我们导师所讲的,修学应该在深山里面,中国改革开放后,海外华侨开始回去得多了,做佛事,开始污染,他们想修行也非常困难,有时候他们要求就要做佛事,要打水陆,不打也不行。比如我去到广州,我曾到过南华寺,南华寺里面是坐禅的,六祖的道场在那边。可是里面在坐禅,外面放鞭炮(外面很多人卖鞭炮,你要热闹买一串鞭炮一放就响。)我感觉非常悲哀,人家坐禅,你们在放鞭炮,好像在捣蛋一样。可是很多人为了尊敬而放鞭炮,其实严重骚扰道场。所以正如我们导师所讲的,修学的道场应该在深山里面,这些开放的寺院丛林可以作为海外一些炎黄子孙,和一些学佛者一个联络的地方,大家来的时候见见面,做做法事,这笔钱收来支援里面的这些修学道场,就非常好。我去年回去七趟,每次回去都有新的景象,现在普陀山也办有医院,叫普济医院,也做了大佛。到处都在办佛学院,男众佛学院、女众佛学院,年轻的法师大家都很积极的要学习。我每次去的时候很多法师跟我提,想到新加坡修学,因为在里面他们曾听到净空法师辩才无碍,讲经讲得非常好,他们听了师父讲经的卡带、CD,非常欣慕师父,他们听师父讲经的带子时是跪著合掌聆听。

这几天界奇法师来到新加坡,武汉天气热到三十九度,他们在大热天里照常坐在斋堂一心念佛。而我们在这边有冷气,有些人还说冷气不够冷,有些人又说‘木源,你们的冷气好像是冬天一样’,我听了笑笑也不讲什么,因为这是个人的问题,单是个人有些说冷有些说不冷,我就不采取任何措施。甚至有些说你们的椅子太高,我问为什么?他说‘我太太坐下去她的脚碰不到地面,双脚吊在半空会很痛’。我认为这也是个人的问题,不可能椅子有些高有些低,我想说如果认为椅子太高,你们可以坐在四楼听,四楼还可以盘腿。所以有些人提出的问题很特别,我想如果以我们这些条件去跟中国大陆比,我们简直是在仙界里面念佛,太过舒服了。他们在那边吃的是过堂饭,新加坡人吃了很不习惯,我记得有一年在九华山普佛,吃过堂饭时,我们之中有一个同修吃了嫌饭太硬吃不下,吃了一口,咬几下就吐出来放在桌边,行堂走过问:‘居士,你不用?’‘我不要了’,他说‘不要拿来’他拿来就吃。那个人出来后说‘木源啊,我罪很重!’我说‘什么事?’‘我咬了几口吐在那边,那法师还拿去吃。’我说你想知道吗?人家的修行就是这样子,我们修行又是怎样的?我们去那边有些说‘这边很冷,跪下去脚会脱皮的’,因为他们的拜垫是绳子做的。‘很辛苦啊!这边厕所这么脏’,去一天就条件多多。有些去那边住五星级的酒店他还嫌不好。可是人家一辈子过的是那种生活,可见得我们的道心跟人家的道心没得比。

我去过终南山,去过鸡足山,里面住山的茅棚,很多老和尚在里面修行,衣服穿得破破烂烂的,也没有鞋穿,盘起腿坐在里面念佛。有人送米来才煮些饭,没有的时候把锅吊起来,烧材,装些白雪进去,随便拔两棵青菜一起煮,拿来就吃。人家过得很自然,过得非常快乐。他们来到我们这边称赞我们样样都很好,可是我们却嫌自己这个不好,那个也不好,这边有问题,那边也有问题,可见是我们内心有问题。

我们去中国,像我去到广州六榕寺,寺内有座塔,我们一起去的人见了都说‘你看这个塔怎样?’‘这个塔歪了’,每个人说歪,走那边歪这边,走这边歪那边,又说这个塔很斜,后来法师说‘不是塔斜,是你们心在斜’,你心不正所看的全部是不正的,这就跟六祖一样,惠能法师说‘不是幡动,也不是风动,是我们心动’。我们心歪什么都歪,我们感觉到有问题,有成见在先,去到那边闻的味道都是臭的,在那里什么都不适合。我们去那边,因为这是我们老祖宗的地方,也是我们现时佛教的祖传地,我们不应把臭认为是一种羞耻。我记得我去过的大雪峰,后面有一个留香阁,‘为什么叫留香阁?’我问广霖法师,他说以前有一个出家人来挂单,这个出家人的身体肮肮脏脏,身上这边一粒疮,那边一粒瘤,来的时候每个人看到这个法师身体好像很臭,怎样跟他住在一起?就叫他住到后面的矮房,‘后面有一个小茅棚,你自己住里面吧!’那个法师说好好好,就住在里面。过两天人居然不见了,可是他住过的那个地方,有一股很浓的香味。那几天他们到处找一个破破烂烂的、生很多瘤很多疮曾住在里面的和尚,他也没出来,茅棚里却有股香味,有人说那人是个罗汉,他发的体香,过后才闻到这股香味,所以那边叫留香阁。

我们到外面去朝山,我们朝山就不要怕吃苦,不要以为朝山是去那边享受。我们的根在那边,我们的佛法是从那边传过来的,师父绝不会忘记这个恩,师父每次说‘知恩报恩’,把朴老这四个字挂在我们的报恩堂,还印了许多到处送人,要知恩报恩。中国的出家人,或者在家居士,他们的修学、学问比我们好得多。赵朴初是个维摩再来的大居士,中国佛教有今天,朴老的功劳不可没。你看你到中国寺院的大雄宝殿跑,很多牌匾是朴老写的,很多寺院的复原是朴老去争取回来的。这次善学法师和皎玺法师他们来新加坡,是朴老批下来的,经过国务院批下来。朴老听到人家要去读书非常高兴,我去年五月曾去见他老人家,提起净空法师朴老站起来合掌,说是了不起的DA法师。我请他做居士林的名誉林长和净宗学会的名誉会长,他推说居士林我应该做,我很喜欢居士林;但净宗学会是净空法师在那边讲经说法,我什么资格去做顾问做名誉会长?我又请他做培训班的顾问,他说‘他是DA法师,我不行啊’,我说‘不可以,你要指点一下,有时候我们在家人,法师讲经一些组织、一些手续不会办,请您老人家慈悲’,他才答应说‘这样好吧!’。你去中国提到赵朴老的名字人家都很恭敬,而他看到每一位法师也一定合掌。

赵朴老跟我讲他心目中理想的寺院是希望能往上建高,和我们多年来的理念不谋而合,我听了就觉得好笑,因为这个观念净空法师跟我讲过很多次,他说我们道场要往上建;朴老跟我讲,北京居士林还在盖的时候他就告诉他们,应该往上建整座大厦;如果要念经可以去广济寺念,不应该再四根柱子顶个屋顶,浪费地方,可是北京居士林没有这样做,他很伤心。他现在要把北京图书馆收回来,作为佛教图书馆,他也是想做图书馆。净空法师也要做图书馆,也是做修学用的,朴老说希望每个出家年轻人都能够读书,甚至读到博士,他都非常赞成。在我们新加坡有资助中国十位法师在斯里兰卡读书,目前有五位男众也是在兰卡,包括信光法师、德明法师,他们几个在那边读书。女众目前五台山有四位过去,另外一位也办好已经到了。斯里兰卡总统知道中国要派比丘尼来,即刻批,他把这个当作斯里兰卡跟中国佛教建交的最重要事项。经济方面由我们新加坡承担,每人一年费用是五千美金,十人五万。现在我们多栽培两位法师,送他们到英国读哲学博士,一位是头陀寺的,九月已经过去读了;另一位是延续法师,目前正在办手续。朴老说他希望在中国办一所佛教大学,所以他对这些留学生很重视。我跟他讲这个培训班的情形,他听了非常高兴,他说应该的,净空法师是当代讲经的大德,目前非常缺乏,是一位最好的讲经法师,要找这样好的法师几乎找不到。净空法师不只是在我们新加坡,妙善法师也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请净空法师回去中国;仁德法师也在邀请。

中国佛学院以前有个圆真法师,现在普陀山,他们称他作普陀山的佛学活字典,他对佛学研究之精,你要讲到任何一部经,他都知道,你只要念出一句,他就能说出是哪一部经在哪一页哪一段,他都很熟,辩才无碍。可是他来到新加坡,听了净空法师的卡带,那一天他带了很多回去,有四五箱之多,到关口不通过,他抱著那些卡带不放。妙善法师请他放下,他不肯,说我要抱著这个走。结果后来商量,留下了两箱,他还是叫他们想办法拿回来。一拿到普陀山他关了门就听,别人跟他借他舍不得,‘弄坏有没有得赔?这个是法宝,没得借,我要听’。他每天就念《无量寿经》,他来新加坡观音救苦会林义丰居士请他讲经,他对医学有非常深的研究,对佛学也非常有研究,很多医师跟他辩,没有一个能辩赢他,是佛学、医学都非常好的法师。可是我第二年去到普陀山,他说‘李居士,现在我不讲佛学了,我专念《无量寿经》专念佛号,我听了净空法师讲经的卡带,才了解那才是真正的佛教。以前我学得太杂了,我不要’。你看他的学问有多好,隆根法师是他的学生,这边隆根法师要披衣去跟他顶礼,演培法师还叫他老学长。演培法师说‘木源,你要请这个,这个人了不起’。可是第二年我去的时候他跟我讲,他说李居士,我经过试验《弥陀经》里面说‘若一日、若二日……若七日’一直念佛,他说这七日七夜应该是不可以吃,不可以睡,事实上到底行不行呢?他说我去求妙老,请他慈悲给我一个房间,我拿几桶水进里面,决定念佛七日七夜不吃不睡,只喝水。我跟他们讲如果我往生的话,把我化掉,不管;如果我七天后能够出来,那我就证实经上讲的若一日到若七日不停念佛,事实真正能够作得到。结果七天后,他出僚房,满脸红光,你看园真法师变了一个人。绍松曾看过他,整个人满脸红光。

园真法师出来三个星期后,他就想我能够念佛七天七夜,是否也能二十一天?这可能是一种妄想,,不实在吧!,可是他说我也要试,关了门念了二十一天,出来身体非常好。他跟我讲他才真正悟到‘禅悦为食,法喜充满’,念佛就是一心不乱念,什么都不想,很容易过活。目前他住在杨枝庵老人院,他整天坐在椅子上盘腿念佛,把坐椅拉出来就变成个桌子,手一按前面,布幕一开,就是西方三圣像,他整天就是坐在那边念佛,一句佛号不间断。他很希望见到净空法师,叫我请净空法师回去,他今年八十三岁了,身体非常好,整天一句佛号不间断。他说谁敢讲净空法师讲的是错的,我要跟他辩论,我可以证实。我原本是研究佛学的,我只是研究不是学佛,我这几年才刚刚开始跟净空法师学佛。

师父在中国非常轰动,也就是知名度非常高,他前两年到九华山被群众大包围,我记得悟泓法师跟我讲他被推到外面去,人很多,非常疯狂,整个上海飞机场,给三千多人挡住,他出不来,结果要出动公安开路。师父坐的车一过,他们跪在车轮边顶礼,师父跟他们讲,你们学佛要守规矩,依教奉行,老实念佛,这个样子秩序大乱,给不学佛的人一个不好的印象。可是他们见到师父比见到大恩人还激动。

记得我九七年十二月到中国,在南京理工大学有位萧教授,这个萧教授目前吃长素、念佛。他专研究马克思主义来教授学生。马克思主义是共产主义,不信宗教,而他信佛教,我信得比别人还虔诚,他跟我讲,因为我病了,整天吃药,年三十晚他的家人要求他大过年的讨个吉利就别吃一天药吧!他说我没药我会死,我连过年都吃药。可是他听了净空法师的卡带之后,药也不吃了,专心念佛,病就好起来了。我们外面有位南京的同修在这边工作,他的父母亲今年来新加坡听师父讲经,回去你可以问他们,这是确有其事。

目前师父的卡带一片是五十块人民币,从厦门过去,翻录翻录又翻录,声音不太清楚也要五十块钱。我在五台山看他们所听师父的卡带,声音已经坏了,九三年去的,因为那边有冬天,夏天又潮湿,所以我们回来即刻做CD就是这个原因。师父在中国的名声非常响,只要提到净空法师,知道你们从新加坡来的,就争著问你有没有净空法师的卡带?你送他一片比什么都好,他们到处的讨。我们带再多都不够分,每个人抢著要。整个中国的佛教目前是一片欣欣向荣,年轻的出家人开始上来,你看最年轻的学诚法师,就作广化寺的住持,也上来了,几位都上来了,我们看了很欣慰。九七年净宗三大庆,圣辉法师来新加坡参加,他目前是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也是中央人大代表,他是仁德法师的徒弟,目前是南普陀的方丈,也是湖南佛教协会会长,他来的时候跟净空法师交流,跟我说‘第一个我要见的人是净空法师’。师父听了说‘不行,应该是我去拜访他,而不是他来见我。’于是我们就去光明山看圣辉法师,那天师父和圣辉法师从八点多讲到十一点多,他还不够,第二天又来找师父。第二天早上来找师父,谈了一整天,思想整个改变,他跟我讲‘木源,我要保送几个来新加坡学习,我跟净空法师一席谈,我对整个佛法,要怎样办佛学院,我很清晰了,我知道走什么路。’他是真正办佛学院的人,九华山佛学院宽容法师是他们调教出来的,你看他和师父一谈就知道以前走了些冤枉路。可是有些人还是不明白,有些人还妒嫉,这是当然会有的,所谓树大招风,难免有些小障碍。可是这些人只因对净空法师、对净土宗不了解,因为净土宗不是外来宗教,净土宗是从中国传出来的,从庐山东林寺慧远大师结茅棚,一天晚上一百二十三个一起往生,从那边传过来的。《无量寿经》也是从中国传出来,而再传回去。可是我相信现在中国大陆很多人都已经了解净空法师,知道他是一个非常爱国爱教的人,你看师父在这边,像中国的万村书库,作希望工程;这次中国有水灾,师父第一个回应,他看到水灾灾情非常难过,他比我们更积极的去注意中国的灾民,他本身把人家供养他的钱全部拿出来,我听办事处讲他出三万块,你们供养他,每次交给他的钱他全部拿出来,一分不留的救济水灾灾民。所以中国大使馆,以前的赖祖金讲到净空法师称赞他了不起;师父把个人一辈子的积蓄拿出来做奖学金,送到中国许多所大学中学去,他默默的在做,师父为什么不把这些钱放在身边花呢?师父是安徽省人,在南京受教育,他经常教我们要‘知恩报恩’,所以我们在这边组织培训班,因为师父在弘法团讲过,希望我组织一个佛学班,训练一些人能够起来讲经,提了两次。我睡到半夜,新加坡没这些人才,光明山曾经要办佛学院,拨出二十五万,因为我本身是光明山的一份子,我是里面的信托人之一,那时隆根法师做方丈,要求要拨出五万做佛学院,信托人开会拨出来,发了海报,登了报纸,还是一直拉才拉到十一个人要来读书,十一个人,没有人才。所以我们第一届的培训班,我是认为说,我们写信给中国佛教协会派一些人来。第一次派了十位来这边读书,可是派出来有一两位,他们是误解,他们不懂,以为是来这边听经,叫他上台讲经,他说我是代表中国在这边听经而已,我不上台,所以那时候起了很大的争执。可是当他们听了第一个月,到第二个月他们找我,譬如成兴法师,他们几个找我,就哭了,他说李居士,我误解太多了,我要上台讲了,我听净空法师讲经非常好,我要学习了。成兴法师高高瘦瘦的,哇!他哭得厉害,扑在我身上哭,哭到整件衣都湿掉。他说我错了,我要学习。我知道目前成兴法师在中国很积极地在培训,他在开培训班,他们每个回去都开始办培训班。第一届的信光法师目前在兰卡,他在新加坡学英语,去兰卡用英语跟小乘和尚讲净土,他跟我讲‘李居士,现在很多小乘的老和尚开始念佛了。’他送念珠给他,教他们念佛。所以我们第一次这个经验,第二次来报名的人开始多,六十多位,第三次一百多位。每次报名的这样多,每个要来,每个希望来这边听,可是我们地方有限,这一届应该是第四届,可是师父这次是讲华严班,希望同学们留下来听《华严经》。我们这个培训最主要不是有其他的企图,最主要是希望这些同学回去能够弘扬佛法,能够出来讲经。目前中国讲经的人太少,非常少。每次看来都是这个茗山法师到处在讲,到处是茗山法师在讲,讲的人非常少。可是老和尚,你看现在又要建万佛塔,整个焦山要管理,而且又要讲经,又要团结,他今年已经八十六了,担子很重。我希望法师回去能够替这些老和尚挑挑担子,出来弘扬佛法,也把这个培训班带到每个佛学院去。譬如宽容法师回去,在九华山讲‘四十八愿’,每个听了很高兴。圣学法师回去讲《无量寿经》,超界法师回去也是讲《无量寿经》,很多位法师回去,他们都在讲,佛学院四位法师,上次闽南佛学院一来培训回去,圣惟法师第一个说,其他法师停了,佛学院请这位法师讲《无量寿经》,你在这里面要讲一个月,然后向著大众再讲三个月,他认为这个《无量寿经》讲得非常好,他们也是真正识宝的人,所以整个中国现在师父的卡带非常多,每个人在听。我们有必要把这卡带流通,所以目前我们在深圳有跟广州佛教协会和广州的宗教局联系,师父讲的每个卡带,经过广东省佛教协会听过,然后交给宗教局,可以在深圳那边出产。我们第一套是师父讲的《地藏经》,总共印一千套,有位居士,他不要放名字,发心印一千套,我们预备流通。这是我们为什么跟中国的联系会这样深,每次回去看中国在建庙,年轻人要读书,九华山的藏经楼在建设,藏经楼是很重要的宝藏,所以我们新加坡每一位在支援,原因在这边。中国佛教兴,我们海外佛教就兴,中国佛教如果衰退,我们海外影响很大。所以这几年中国佛教兴的话,也是一种外交,中国的佛教去到美国、欧洲,到处去,东南亚,每个回去去拜佛,这个把我们所有海外的华侨团结在一起。所以我们很高兴,每年回去,中国的佛教每年有新的气象,那我们也希望中国的佛教、新加坡的佛教再更加进一步的联系,互相的交流,我们也是希望这些法师回去,把我们新加坡情形告诉他们,我们也很诚恳的邀请各省,甚至中央的宗教局、佛教协会能组团来新加坡,了解我们在做什么,这是我们的愿望。

(下乱码)......他要建筑要请我做顾问,我参加很多。在这样多团体里面,我发觉到一个问题很严重,很多团体里面一个小圈子,他们选出来的人,那些理事不一定是佛教徒,很多理事我问他‘你归依吗?’‘什么叫归依?’他不懂,很悲哀,甚至我们居士林也是这样。前个星期林荫华的姐姐找我,他说林荫华生病,希望听听什么叫归依。做居士林的董事做了差不多二十年,没有归依,我听了很伤心,我就拿些卡带给他去听。你看有些是慕名而来的,什么叫佛教他不懂,可是他们来管理这些佛教团体,他是以个人的身份。我是个商人,我来管这边,他们一来说‘你这个法会赚多少钱?’第一句问赚多少钱,有没有赚钱?赚多少?他们要知道的。他们没有说这个法会功德圆满吗?你们是做什么的?他不去了解。赚多少钱?花多少钱?能够这个示算表给我知道吗?有赚吗?他们要知道。有一些就说我们把这个钱拿去哪里哪里是非常好的,我问为什么?我是里面的理事。他来这边做董事是希望把这些钱拿去捐去他们那个团体,他可以出些名。什么叫佛教?不懂。甚至请法师来讲经,有些是讲学问的。我记得师父来讲经,有一个人问我‘净空法师是哪一间大学毕业的?’我问为什么,‘他哪间大学,有没有博士文凭?’我问他释迦牟尼佛是哪间大学毕业的?六祖他学校门口都没看过,启蒙班都没有上过,你知道吗?我说师父从小就在佛教里面熏陶,熏陶了四十多年,如果读博士,不懂几多个博士,我不懂。他说如果有博士文凭,叫他复印几张让我们看看一下,我听这句话非常悲哀。所以很多团体为什么会相骂?理事合不来,以前你们听到光明山每次在相骂、示威,为什么?我去管理才知道,原来管理层很多都不是佛教徒,有些是求发财的,来这边拜拜一下,请宏船法师跟他看风水。风水看了赚钱,一看风水赚钱他就来帮忙,给钱来布施,师父用他。风水一失败,没有钱赚,他在里面是做理事,就把钱偷偷拿出去,赚到没得赚连光明山一起赚过去,结果他还是失败,我们看得到的。我们希望将来佛教一些理事或者干事,应该经过培训,要听经,尤其净宗学会的同修,一定要听经,不要等一下净宗学会的理事才来毁谤净宗。新加坡发生过,我们前两届有一个理事,他做了差不多六个月,开始反对净土,开会大骂,拍桌子大骂,我笑笑说某某居士,如果你认为这个法门跟你不适合,你可以辞职,你走,结果他离开,这个理事净宗学会很多同修都知道的,他现在也不来了,其他的讲经他听,他不学净宗,他不相信净土。可是不相信净土来做净宗学会的理事,是否是非常好笑的一回事?所以我跟师父说,将来我希望每位干事也要经过面试,跟他们谈,为什么来这边?你有什么修学吗?有没有听师父的经?听哪个卡带?什么时候开始听起?我们要知道。一起生活一段时候,认为可以现在做干事,干事可以才来做理事,就比较恰当,大家有共同的思想,大家不会排斥,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做佛教,我应该扮演什么角色。我记得有一个还是叫弘法的团体,有一次妙林法师来,那里面一个副团长,他问妙林法师‘你们的佛学院有两个是吗?’他说有。‘是比丘,比丘尼,我们四众都有。’他说‘是男众和女众?’他不懂得四众代表什么,四众就是在家男女居士、出家的二众,他说是比丘、比丘尼,有没有女的?那个还是里面的一个副团长。有一个主要负责人,开完会以后就去吃海鲜喝酒,也是里面的主要负责人,结果把那个地方变成唱歌、舞蹈为最主要,念佛主要是赚钱,他们每次七月做法会赚钱,九月赚钱,念佛结缘赚钱,这个钱用在哪里去呢?用在舞蹈合唱团,等一下出去玩,出去吃的,这个因果将来如何负责?所以如果我们净宗每个来这边听经,这此来念佛的人,很多地方来,昨天有人跟我讲万佛堂老人院也派了人来念佛,我说好,现在来,很多人跟我讲,很多都不是居士林的林友,都是外来的,我说非常好。如果他来这边念佛,学了这个念佛,念得非常殊胜,他会把这个带回去,变成很多念佛堂。每一位法师来这边学习,学了以后回去在佛学院再教导培训下一届一些人,那个佛学院回去的话又很多学生出来,如瑞法师跟我讲他派人来学习,希望回去把这个培训班组织起来,现在五台山有净土培训班,广化寺达阳法师,就是学诚法师他们也组织一个净土培训班在那边,你看这个培训班已经开始开花结果。这些法师回去再带领他们,眼睛看得到是这几位法师,回去他们会传更多。所有净宗的同修大家互相交流,互相学习,不要争名夺利,这个是最主要,所以去年我们在这边净宗三大庆开会,师父说不要设一个全世界净宗学会总会长,不要这个名字,不要有组织,为什么?如果做总会长,你想做我想做,佛教徒来佛教的话,我看有时候有些佛教徒来佛教,他出于个人利益而来,没有归宿感。他们来是希望,出家人看到这个地方要出家,我的师父那边佛寺多吗?红包多不多?房间有没有冷气?最主要。而且来出家以后不久,他们就穿得非常漂亮,钱多了,最主要要这样。在家人进来就求菩萨,你给我中马票,你给我生意兴隆,这是菩萨给他的,每个向菩萨求,佛教会怎样?如果我们佛教徒每个来的话,我是佛教徒,为佛教做什么?出家人我们剃了头,师父在弘法利生,我们来学习,回去做些什么?我们在讲经、在说法,这才不会误掉我们这辈子踏入佛门,以机缘碰到佛教。我们在家人进来的话,我们要听经、要学习、要护法,什么工作我们都在做,不要来这边吃饭免费,水果可以带回去,免费,斋菜也可以带回去,很好啊,每天就是带就是拿,可是你那时候是清损常住,从佛教拿些东西回去,也没有为佛教做事情,好像我们家庭,以前我们家庭里面,每个人都为家庭贡献,我记得我们在读书的时候,还想怎样为家庭赚一些钱,不要给家庭浪费,鞋子破了也不换,衣服破了补一补。现在的孩子呢?要穿好的衣,父母亲应该给我一天大概是要多少钱给我。我一个同学在教中学,他说他那一班的学生里面,三十多位,有二十多位有信用卡,还是金卡。他问你们一个月用多少钱?平均是八百块钱,我们有没有这个福报?他们穿的鞋一双百多块。名牌衣每个买也是百多块的衣。普通的鞋他们不要穿。为什么?因为他有个有钱的爸爸。将来他可能不可能作人家有钱人的爸爸?一个疑问。因为他们认为家庭给他是应该的。我要电脑、要手提电脑、要什么,人家有什么我要什么。假期我要去美国、要去澳洲、要去加拿大;不去就耍脾气。我一个朋友,他的儿子十一岁,要求要一辆脚踏车,要好的。他父亲因为这个儿子宝贝,他说‘不可以,脚踏车危险’。‘你不要给我,我会死’。他说‘你死,你去死吧!’第二天早上起了,后面那个煤气炉开了,头伸进里面,儿子死在里面。现在孩子变成这样。每个长大,家里父母亲有没有给我钱,父母亲买间屋子给我,父母亲有没有组织一个公司给我去作老板;要跟家里拿。所以现在家庭慢慢会破产。佛教的话,如果佛教徒来这边,就是在家也好出家也好,是希望佛教给他什么,不是他为佛教做一些什么,佛教会怎样?所以我们佛教徒,我们身为佛教徒非常光荣,可是我们要为佛教做事情。我们每天起了,我在做什么。我不是为自己做,如果来求平安、给我赚大钱、给我家庭平安,这是小圈子。我们应该来这边发愿给我们智慧。我们能够度很多人来。所以那天师父把李炳南老师一个度人的表给我看;度一个人就抄下来,一年度多少人来礼佛。这个办法非常好。我们应该把佛教普及化而不要把佛教当作各人的用途。有些利用佛教做慈善。你知道做慈善花多少钱吗?有些做慈善一年花两三百万。开的那些医院,救济的那些人是怎样的人?残废的,嘴会吃,下面会大便,身体不会动,颈脊骨全部断;有些肾脏很严重的,有些老人很严重的在那边。我们把一年几百万花在那边;花到来他怎样?那个人死掉。我们做希望工程,可是这个是没有希望的。我们把几百万花在那边,花得很苦。每天起了,糟糕了,这边没有钱,那边不能够动了;就到处跟信徒募捐。‘你好吗?最近有没有发财啊?我很苦,你给我一万块’。变成每次开口跟人家要钱。也不能讲经说法了。这个钱放在那边,如果拿这个钱来办佛学院、来做培训班、来做念佛堂,情形又是怎样?我们在家人讲一句话,要给我们的孩子受教育,不必留财产给他;他如果有教育,他有思想,他不会贫穷,去到那里都能够生活。你给他很多钱,他没有教育,他给人骗了,是个愚痴。佛教育是这样,我们用佛法布施给他,他了解佛法,认识佛法,他修行;他不会受骗,他不会贪,他不会犯法,因为他知道有因果,知道我这个佛教徒应该怎样做。好过我们给他钱。好像在中国水灾,有些人在那边建屋子,建了以后,屋子建了他们住,结果抢来抢去,抢到打架相骂。如果我们用一种方法,把佛法传给他们,他们永远会记得。所以佛说的,如果我们用恒河沙的七宝来布施,不如用一句偈来布施。用一句佛法给他受用的话,他一辈子不穷。一个人要吃饭,不是我们煮饭给他吃。我们教他怎样耕种,怎样种稻,怎样收割,怎样煮饭。他会煮,他会劳作,他这辈子有饭吃了。如果你整天煮给他吃,有一天你不在呢,他俄死了,因果谁负责?我们要负责。所以真正的佛教徒应该以弘法利生。慈善工作是在我们做的时候,好像我们在这边,有一些人肾脏病没有钱,很穷,找我们,我们适可的布施。我们送他一些油,送他一些米,这个可以。如果我们照顾他,好像他说他没有钱,很穷。我们研究为什么穷,你做什么。有些不做工到处讨钱。最近有一个来这边要求,他的孩子都是傻的。有七个孩子五个都是傻的。结果每个月我们给他四百块。这次我去调查,原来这个人不只四百块,他向很多团体收,一个月收入四千多块。shiqi也收,

他们中山总会也收,什么也收,到处去求。一个月四千多块。ji 督教也去求,所以我们这边不给他。我们说做慈善要有智慧。做慈善没有智慧是愚痴。善门难开。可是很多在家人,他在这边,法师做事情我们不可以反对,法师是第一,我们在家人是在后面。我说你们有没有去四大名山?我说我去四大名山,去的时候我们坐在那边笑,四大名山,四大菩萨,三个有头发的,只有一个比丘相。观世音菩萨有头发,文殊、普贤都有头发,地藏菩萨才比丘相。菩萨三个是在家人。好像我们一样有头发的。我们在家人也能够做佛教工作,你们不要说退在第二线,什么都是法师在做,我们在第二线。我们要很积极的,法师去下面度人很难,我们可以在亲戚朋友,度他们来;积极的参加佛教的工作,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实在法师在讲这些话,讲净土的话,为什么做弥陀村?就是法师这些概念给我们的。我们不做老人院。老人院是吃饱等死。每个吃了,你看老人在那边相骂、打架;很多老人院,我去老人院去最多次的,我去了三十多年,一年最少去一次,每一年去二十多间。老人院的老人还有三角恋爱。七十多岁三角恋爱,打架砍了一刀,进医院。报纸都有出,吃太饱没事情做。报纸里面有看到,很多啊!很多老人整天坐在那边,有些发神经病。为什么?他看那边死了一个,明天死那边,又再一个这边,好像轮到我,他怕,怕到神经。如果是弥陀村,他们来这边修学;有修,有学;我们弥陀村全部管理要电脑化。我们的念佛堂刷卡,你一天念佛多少次,出去刷卡。会知道。全部要记录。每天来这边一定要念佛。不可在房间讲闲话。房间没有电视。厅里面的电视播的是讲经的,没有娱乐节目给你看,没有报纸,也没有电话。因为如果在这边的话,人家打电话说我的孙生病,孙生病怎么办?要想回去心就乱了。或打电话我养那只狗又不吃饭了。因为每个人喜欢养狗、养猫,我们太有钱了。可是在戒律里面教我们不可以养狗、养猫;为什么?当你养狗、养猫的时候,你出来就想那只狗有没有得吃,在想狗。当你要临终的时候就糟糕了;我这只狗,我死后如果给人欺负怎么办?没有人寄。我就想狗啊!狗啊!你走上狗这条道去了。以后出生变狗。如果我们在念佛堂,整天看到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你临终的时候,阿弥陀佛在那边,笑笑,你走佛道!所以为什么不叫我们养狗、养猫!来这边六亲断,一心修学,就是一句佛号不断,很简单的。因为这个佛号很重要,以前我曾经跟人助念,新加坡有个生西助念团,我本身跟几个人助念;可是助念我们自己要有智慧。我们去助念的话,我们要跟丧家讲什么叫佛教,什么叫助念,叫他们跟我们一起念。因为我们一个人的力是有限的,他们二十个陪著他。念佛号不是念得很快。曾经有一个病了在那边很辛苦,念佛号。起先我去,我们念得很快,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念念念,念得他静静。多两天他好起来。我问他那天念得怎样?差点给你害死!我问他为什么?你们念这样快叫我跟,我就拼命的跟,跟到我气几乎断掉,后来我也是厉害,我停著不念。原来念佛不可以这样。所以这次去,我就跟他讲,你用呼吸念佛。师父讲的,经不如咒,咒不如号,六字不如四字,四字最好剩下一字。为什么?在病重的时候,他就阿弥陀佛,用呼吸的,吸气,阿弥陀佛;所以我们就跟著他的呼吸,拿著引磬。你不要他在喘气,你就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叫他跟!他怎样跟?他不能够换气!除非到最后他在喘气,你就可以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他就佛!佛!佛!他就快了。所以我们在助念的时候,第一要教导他家人,我们观想弥陀要接引他,跟著他的呼吸念,念完他往生;我们也预备;往生的时候我们轮班念,很顺的念,不会在那边吵杂,最好十二个小时过后。十二个小时过后,你要跟他洗身体,用布,煮一些水,用香柴煮的,跟他抹身体。有些人他说,那天我记得南生居士他姐姐往生,有几个同修去帮忙。我去的时候,几天我跟她说你要念佛,她说好。她也是预知时至,她说她今晚两点要走。一点多叫他的先生,每个帮她念佛,她说四点走。那早上我去看了,我说好,我们去准备一些东西。回来的时候我说我要跟她准备;他们拿了热水在那边烫,一摸身体烧到好像烧肉一样。不可以身体很硬。我说你不行的,我做给你们看。我们要十二个小时;身体有些是很软,他有修行、吃素,有些很软;有些开始硬了。他硬的话,第一我们煮一个水,我们观想观世音菩萨。你念观世音菩萨,这个水就好像大悲水一样。这个身体的手你按一下,跟他动,慢慢动,拉一下,它即刻就软了。头动一下就软了,才跟他抹身体,穿衣服,简单的跟她穿三件就好。最主要大家念佛,慢慢的。你叫棺材店来说,你跟她洗;没有的,他包纸尿片照这样穿下去,里面高药布没有贴也是这样下去;满身大便,也是没有。可是这是我们的亲人,我们要跟他抹洗。可是很多棺材店说要打针。你懂什么叫打针吗?不是打一支针而已,这边这个动脉剪破,挑出来,剪破一半。这边进放呼机,这个水就流出来了,答!答!答!放呼机一直进,进!进!水一直流出来。绑住缝起来。这边用一个铁管,插下去。一条树胶管抽到空瓶里面,出力插,把他肝脏插破,血抽出来,心脏插破,抽出来;放了两bai的放呼机,一样的螺丝,一样的朔胶跟他绑住;鼻子、喉咙跟他塞棉花;塞了以后身体就是跟他化妆一下,很好看啊!你看一个人一死,没有两个小时,马上去割血。你们要知道,在新加坡有些老修行的,他要往生忽然间去的,家人不懂,马上打电话通知警方要来救。去的时候,他怎样死,没有事情啊,吃饱饭死。他跟家里谁不合吗?有,跟一个媳妇不大好。明天要解剥。为什么?他怕媳妇害死他。所以普通夫人叫往生,你们跟他助念,请相熟的医生来开个死亡证明书。不要动不动找医生。去到医院里面就是雪柜一开,衣服脱到光光,一件都没有,朔胶纸带一包就推进里面了,寒冰地狱。明天拿出来身体都硬了,头发都会结冰。所以一个人往生,你们要做就要懂得一些法律,要找个医生。我记得净宗有个同修,有一天打电话给我,他父亲去世。我说在那里?他说在后港。做什么?打麻将死掉。你打麻将到三台啊!打一个桌子,去了!我就快点赶去,他们说他们报警方。我说警方来糟糕,一定要解剥的,我即刻找个医生,后来找他,有心脏病,才不必解剥。所以你们最好修行往生的时候,我们尽量助念,在医院往生,不要马上通知护士,一通知来的时候,要领出去包啊、动啊!绍松的母亲在那边往生,他跟我讲;我说你静静的门关住,在那边念佛。护士来说她在那边睡觉不要吵她,在睡觉;尽量把时间拖长,小声的念佛。不要马上护士啊,我母亲去世了!来了,找医生来了;就照照眼睛,可以了;等下就帮手绑脚,衣服脱了,就去那边,推进冰橱里面,你们就完了。所以你们要知道,做这些佛事,你们要懂;在往生的时候要恰当。很多居士在往生的时候请道士;杀生,我看到很多;因为他们不懂什么叫佛教。如果他们住到弥陀村里面来,往生我们会跟他做。所以在弥陀村,不必烦恼吃,不必烦恼住,也不必煮饭,也不必烧开水。你们放心,要喝水有水,要吃饭有饭;好像西方极乐世界一样,住的地方很美。好像我们讲堂全部贴金的,这个东西我们贴在上面。在西方极乐世界这是在地上,这是泥土。你看我们做起来,这个一百零八尊的飞天;特地师父讲经飞天现供接引全部有,奏乐全部有,我们有特地这样做,因为我们要庄严。可是将来住在弥陀村,我们希望住得很好。今天隔壁有一个姓林的来跟我讲,他隔壁要卖。我问他多少钱。他打他们的记录,一九九七年六月五号,他们开会要卖八千万,五万方尺。今天跟我讲,我们要卖两千五百万,四十个单位;两千五百万,一个方尺五百块。我说我考虑考虑。下午还跟他打电话,说杨厝港有个培华学校结束了,把这个学校租给yamaha相当大,目前yamaha好像不会赚钱,好像不要租了,叫我去接。培华学校的董事长是洪功南居士,他是我们的副林长,我说我才去看看一下,有一天我载师父去,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跟他讲,半买半送。我们希望拿来做弥陀村。所以弥陀村隔壁他吊起来卖,现在我们两千两百万,要就来不要就算了。如果不要,他给银行拍卖的话,我们等拍卖,可能千八万就有了。我们现在有一千七百多万,我们不必借钱,我们等,所以总有一天等到你。一定会等到你,放心,肯定是我们的。所以第一项我们这个弥陀村要办;第二项师父说儿童读经班。那些儿童有些很坏,要怎样去教导他们?这个在我脑里面,几年前有在讲,我们要办一个温馨之家;里面是很温馨的,我们放居士林温馨之家。可是要找一个好的人,去那里找?我小时候读光华学校,前几年我们组织校友会,我很机心?替他们写章程组织。我认识我们的校长李友新校长。他在教育界四十多年,今年刚刚退休。我曾经跟他讲话之中,从他了解,他说木源,我希望我的学生,不是一个应付考试的机器,我希望我的学生,吸收这些学识,能够好好的作人。我认为这个校长了不起。所以这个校长在今年六月退休,我即刻请他来。我们有向社会发展部申请做家庭中心。现在已经批了在淡滨尼大牌九十五、九十六。现在我们的校长也来这边了,在策划工作。这几天跟会林去很多地方考察。台湾杨老师来,那些卡带我拿给他,我把这个概念给他讲,他非常高兴。他说是啊!我说放居士林温馨之家,也把佛教的思想灌输在这些孩子身上。而我们不是盖一间而已,星期六我跟福建会馆教育科主任蔡成忠先生讲话。因为本来光华是在基里玛路肥仔荣后面那边,大牌四十三,要做一个温馨之家。可是现在因缘不具足,他已经跟市区理事会接洽了。我这个拜六跟他肯定,他那边不要做;我说你是写信说不要做,我们接手。因为我们那边要搞两个了。因为我一搞就要搞出两个来。我们的校长目前在我们这边,他今晚也是有来听经。这个是师父的理念。师父讲话,我要去落实,要去做。我们希望明年一月,我们能够把淡滨尼这个温馨之家搞上来,也把弥陀村即刻搞。所以弥陀村还没有落实,我们放出消息。破釜沉舟,势在必行。所以那天星期四记者招待会,说我们要搞弥陀村,目前捐钱的已经有三十多万,我们那天说四十万。其实我们那天超过四十万,肯定的。很多人打电话,他说木源,你们才牛车水,地方这样少,你们有没有把握。我说你放心,菩萨会送钱来的。其实在我们手头已经三十六万了。卖票可以卖四万八,四十万零八。那到十月肯定还有几十万的,我们肯定超过这个数目字。这几天每天人家打电话来定票。因为这些艺人。我们找艺人来演出不好。很多艺人知道我们搞弥陀村,他就是自动说我们要为居士林演出,我们要欢迎他们。因为他们艺人要做善事,我们不可以阻止。我们欢迎他们来,这才有功德。所以他们第一次在十月三十号、三十一号,在牛车水,在那边演出。接下来就讲些往生的事情。新加坡有没有人往生?自从师父来讲《无量寿经》以后,弘法团我离开,他们要把净宗学会结束。那一天我记得我在辩论,辩论了三个小时。我跟他们辩论了三个小时。结果留下说每个星期六照旧念《无量寿经》。以前师父的理念跟我讲,净宗学会是在每个团体附属就好。可是我说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那个团体的理事不是佛教徒,因为我离开,里面他们不是修净土的。因为以前一个副会长,跟我说要净宗学会的会长;我说你凭什么本身,他说你放心,我一年《无量寿经》会背了。到现在十年,那天我看到他,我说‘某某居士,那时候你说作净宗学会会长,一年会背《无量寿经》,现在你会背?’。‘没有’。我说‘那你念多少部?’。他笑笑。我说‘有没有超过十部?’。他说没有。十部《无量寿经》没有念过。所以弘法团那边的净宗学会关掉。要关以前我就组织说,一定要向政府注册。要找十个人去注册。找这十个人要向净土有心的人。结果找这十个人都是老人家,六七十岁,我最年轻的,就去注册。有一个最老叫林炳坤;也是我们居士林弘法部主任。这边很多人认识的。他这个人傲气,非常傲气,认识字,智慧好。他说他不相信佛教,以前是学茅山的,学道的。他住在大芭窑。他认识成跫法师。结果我去双林寺。成跫法师因为他走火入魔,坐禅。成跫法师教他念大悲咒,他一看,一学,一听就会。智慧很好。可是来居士林头抬起来,走路是有风的,相当骄傲。他很讨厌我。他每次就是甩我,我知道。可是我知道这个人很会做账。这个人的性情很直,脾气坏。那时候居士林要选举。我去找章子音。我说‘林炳坤你认识?’她说‘认识,以前教我丈夫读书的’。我说‘你打电话给他,希望他来居士林作为董事来竞选’。她说‘好,我打给他,你听’。她打那个电话讲话是直接可以听得到的。‘李木源说要请你去居士林去选作董事’。‘你不要听那个人的话,骗人的,整个居士林是他包围的,财政是他控制的’。‘不会啦,你来啦,你去那边做’。我偷偷跟她说用骗的。结果她说‘他骗你更要去嘛!’。‘好啦!如果我去,给我作财政,我彻底查他的账,捉他坐监牢。’我听了笑笑。可是那一届我就特别提他的名字,在大殿宣布林炳坤这个老修行,大家要选他;我跟林长说复选的时候请他来作财政。他听了很高兴,他说他要作财政。那天早上十一点就职,下午十二点来办事处,拿一个算盘来了;就叫家宝‘把所有的定期存款单给我看,账簿全部搬出来’。全部看,一直在打。打到晚上七八点才回去。‘明天我会再来’。查了一个礼拜就静了。后来每天来念经。那念了经以后要回去,他念了经要回。我说‘我载你回’。‘我可以坐你的车吗?’。‘可以’。就跟著我走。他看我在那边做事情,在收帐‘。‘原来你有工作的’。我说‘为什么?’。‘以前每个说你没有做工,在居士林要坐汽车,要住洋房,要吃好,原来你有做工的,我以为你贪污要捉你;可是现在很多人说木源贪污我骂他了’。他说‘以前你讲我相信,这些账经过我检查,我是里面的财政,没这回事’。他这个人没次七月,一天念三部的《地藏经》,九本,每天都是念。我们一起去受戒,一九八八年。他不受菩萨戒,我请他受菩萨戒。出来到时候我吃素,他不吃素。我每次打电话给他;那年我们十月去受戒,我吃素;到第二年六月十九他吃素。我叫那个金礼也吃素。他说好,他说九月十九。后来没有。那天九月十九我打给林炳坤。我说‘金礼说要吃素怎么没有吃?’他说这个人讲话不老实。他说‘我跟你讲一个消息’。我说‘什么?’。他说‘我昨晚梦见阿弥陀佛来找我,叫我去西方,三尊一起来’。‘真的?’。‘我怎么办?’。我说‘你什么经都不要念,你一句阿弥陀佛一直念’。他说好。第二天就念。差不多一个星期,他太太打电话给我。她说‘木源居士,我的丈夫中邪’。我说‘怎样?’。‘他整天不吃饭,拿个念珠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好像很紧张这样。我在店里面,他也不讲话,就是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坐在床上念到会跳。’我说‘不要紧,他在跑一百米在冲线,给他念’。我问他说‘我一天念十多个小时’。我说对。‘可是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好’。我说‘什么?’。‘我那个布店’。那时候他是八十岁。‘我那个布店还没交给我儿子’。我教他求阿弥陀佛给你这个手续做好你才走。他求阿弥陀佛。华人十二月十九,他打电话给我,他说‘木源居士,我今天已经把这个店过了名了,我很想去吃’。我说‘去那里吃?’。‘菩提吃’。‘你请我好吗?’我说好。我们去菩提素食吃。吃完以后第二天,二十四刚好是星期五,他又来给我讲很想吃如意的火锅,我叫那个朋友去。我说好,一起去吧!就载他去,他叫几个朋友,金礼也有去那边吃。那每次年三十晚是金礼的生日,我说‘年三十晚要不要吃?’。他不讲话。我就奇怪这个老的最贪吃,怎么今天不讲话,他今天来吃。吃完以后礼拜天来这边。来这边坐著吃。我问他好不好吃,他说好。他说‘我不要去店里面了’。我说‘好,你不要去店里面就好好的修行’。他打电话跟每个人说‘我要走了,跟你们说再见’。要走以前拿了一把雨伞,在办事处走来走去。看到一个老人家绑脚,他说‘你有心脏病要照顾自己,记得要照顾自己’。第二天打电话,说他走了。他回去就是念佛号,整天就是念佛号。他星期一下午走。星期一我去跟他清理身体,整个脸有点黑色,可是笑笑。我就跟穿衣服,跟他抹身体。我自己做。因为广洽法师说‘你要跟人做,自己下手做,不可随便’。我看棺材店做很糟糕。手硬的一拔,骨断了,每次是这样。我说我自己来。我做到时候,口闭起来,脸色非常的红润。在那边有马来西亚马青的lihongeng、zhenjinli、linzhenzhi,他们家人看了,他到底有没有去,为什么脸这样红?好像活人一样,比活人更红。为什么?他预知时至。自己本身知道要走了,三个月前通知。火化以后坚固子。有一粒会闪亮好像钻石一样。现在放在他的布店,在?,南华布店里面,你们也可以去看。

第二位林义丰居士,观音救苦会的。我小时候常在双林寺,daochan法师每次罚我盘腿走路。他每次都在那边,在跟这位法师学医药。小时候我就认识他。他开观音救苦会,他以前做过弘法团。在观音救苦会起先每个人反对。他这个人没有脾气。他们讲阿弥陀佛再来。你骂他,他笑笑。我记得法师骂他,他跪下去跟他忏悔、顶礼。你怎样骂,他说‘你不要生气,等下气坏身体’。他是这样一个人,从来没有脾气的。有一天他们说林义丰生病在医院,在国大。我去看他,他肚子肿起来。他睡觉不用枕头的。我说‘义丰,你不大对劲’。他说‘知道’。我说‘你是癌症’。他知道。末期肝癌。在医院他还跟人看病。他说‘我知道,我想去西方,可是没人跟我料理后事’。我说‘好,我跟你做’。第二个心愿‘我有个母亲,我的母亲怎么办?’。我说‘好,我一起包,我跟你包’。第三个心愿‘我要见净空法师,他讲的经很好,自从我听他讲经,我劝每个人念佛,我想见他’。我说好。他说‘明天就要出院,去住在万佛林’。我就请净空法师过去。净空法师向他开示;还请一尊阿弥陀佛像,我们四楼念佛堂的一样,挂在他里面。他非常高兴。那天他很高兴。我再去看他。他还有一个心愿想出家。以前gao shan法师在时想出家,可是gaoshan法师已经往生了,别人剃度我不要。我说‘这样好,找wufeng法师跟你剃度’。可是wufeng

法师又去了中国。那天说请妙灯法师。那天早上去到时候他在念佛。他说‘我这个脚酸,这边酸’。我说‘你时间到了,要不要人助念?’。‘我还可以念’。我说‘时间差不多了’。他说还可以。我十点半离开万佛林。我即刻打给观音救苦会。我问他什么心事。他讲见救苦会和双林寺以前做佛事的师兄弟。我即刻打给他们‘快点去,林义丰差不多要走了’。那一天我说要等到下个礼拜悟峰法师来不及了;快点请妙华法师跟你剃度。他说好,要快。三点十五他们买了衣服穿了,剔了头发剩下一点点。妙华法师来跟他念佛、洒净,头发一剔,他就合掌‘我看不到你们,看到一片金光,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第三声还没念完走了。坐在那边。我叫他们用一块布跟他绑住,念,念一阵子,我把他抱在床上做吉祥卧。所以出家人往生不要躺到直直的,应该是做吉祥卧,躺在那边会比较好。火化有舍利。师父本身有去见过他。那时候第三届的同修收棺到时候有去看。因为中肝癌,脸色是黑色,这个是林义丰。

(下乱码)......金梅不会做工。我说来我居士林做工,我们给她钱。起薪才六百块。她一只手打字而已。一只手不可以动。吃饭每个添饭给她吃。我说不可以。给她两只手吃。我说用两只手吃。打字一只手都不可以。金梅你要两只手。她打。她说‘木源叔,我做事情比较慢,人家九点做工,我八点半来可以吗?’我说可以。现在学电脑她是学最快的。她工作最勤劳,从来不讲话,打字也是她打最好的。我们亲眼看到。所以他的往生度了他的家人,度了他的妹妹。这林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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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的X光看到,你的骨头全部坏到完了,你的骨头完全不可以用了,你怎样走路。她说奇怪,我每天去居士林念佛。医生都奇怪,你整天去?是!我整天去。医生说奇怪。回去。再一个时候她病了进医院,就是在中央医院。她叫她女儿珊珊打电话给我。她说她母亲进了医院想见你,差不多要走了。我说你跟你妈妈讲,我下个拜六就要出国了,要就快一点。那天星期二,我说要就快一点,没有星期六我没有空,我跑了。要就快一点。我去看她,我说你快一点。她说‘哦!’。她在星期一,星期天晚上她要求一个房间。晚上她女儿,两个儿子陪著她。她睡了一觉起来,!为什么地上这样多莲花。他说没有。有!你看一朵一朵的莲花。叫她躺著,阿弥陀佛来了,就叫扶她起来拜,拜了两三拜,没有力,因为病了。她就没有力。她的女儿说妈妈我们替你拜好不好?好!阿弥陀佛在那边。拜啊拜,拜到她走。走到时候我去跟她收,我去医院跟她收。收了放在那边。我去跟她清洗。整个脸色非常好看。火化到时候有舍利。自己看到莲花。

师父在弘法团讲经到时候,有个萧爱娣。她的丈夫中肝癌很多年。丈夫本来不信教;四个女儿全部ji 督教;女婿ji 督教;萧爱娣有来弘法团听经,把师父的卡带拿去给她丈夫听。丈夫听得高兴。我太慢认识师父了,非常好。有一天晚上跟他讨论佛教,讨论时忽然间跳起来,很辛苦。爱娣看了吓了一跳,快点跟他念佛号,一直念佛号。念到天亮他就好了。爱娣问他昨晚怎样?他说昨晚有个黑脸,一个红脸要捉我,好在你一直念佛号,他从墙壁里面钻出去了。他说真的,就开始一直念佛。念佛多两天,晚上,他说阿弥陀佛要来接引我,快点打电话叫女儿他们回来。爱娣打电话给四个女儿,四个女婿回来。他丈夫、女儿、女婿,宗教自由。女婿ji 督教。可是你是我的孩子,我希望你助我一臂之力,帮我念佛,我求你们。女儿女婿,父亲啊!好,念佛!念到天亮,他们闻到香味。她的妹妹也来了;就打电话给弘法团,叫她几个同修去。他们有听到有音乐的声音,闻到香味。念佛中午十一点,他念十句,南无阿弥陀佛!第十句念到一半,南无阿!佛!他走了。我去时肚子涨了。普通中肝癌很快的七孔出血。可是我说你们念佛,今天不要收,明天下午才来收。第二天来收,身体完全没有味道,一点血都没有。萧爱娣有写一封信给师父,报告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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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新加坡有个镇江会馆。镇江会馆的一个副主席叫许书正。他的母亲在这边,每次在楼下帮忙拿米粉。每个叫她qiakim。她病了在医院。她儿子去看她。她跟儿子说明天早上十点,阿弥陀佛来接引我。她儿子有个是教书的,他们不相信。可是兄弟里面,母亲这样虔诚,有可能。我们怎样阻止母亲,不要给阿弥陀佛接引去。母亲被带去怎么办?父亲又走了。他们那天开会,家里说,好,明天全家动员去医院,因为医院有个房间;把她的床移开一点,大家手拉手,围著那个床,围了两层,看阿弥陀佛怎样进来。围著,手拉手,全部手拉手。一群两群全部围在那边。十点一到,他母亲说你们走开,阿弥陀佛来了,在那边。手升一、二、三,放下来走了。她来找我,她说木源,没法子,我亲眼看到,跟他带去了。我们围著她两个圈,走掉。这是真的有这回事。

(下乱码)......哥看我们在那边做,他连采都不采。家人还穿得漂漂亮亮的在外面。只有月群一个人穿著T恤,南无阿弥陀佛,净宗的衣。我说月群,你要帮忙

你母亲清理,你自己看。我就帮她做。做到时候脸色一直变。变到非常非常的红。她哥哥看一下。他立刻讲你们跟她化妆?没有啊!一点粉都没有。为什么母亲的脸变成很红润,会发亮,为什么这样?把她?。净宗很多同修在那边。每个看了很奇怪,为什么变成这样一个人。他哥哥起先我们在念佛,他说你们在唱卡拉OK。后来到母亲这样,他自己参加一份了。还念得很起劲。不久来参加居士林成为林友。

(下乱码)......看我们穿海青很庄严,她就穿海青了。她每天穿,不脱。睡觉也穿海青。走路,出门穿海青。来居士林坐的士穿海青。怪物,这个怪物,很怪。她什么都不会。她看我们敲磬,她买一个磬,就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整天这样。早上起来就是阿弥陀佛,一直念,念阿弥陀佛。念了差不多一年多,她往生了。她媳妇叫我去。我去了。我问她,她什么病。她没有病。她这个人很奇怪。我说怎样?她每天早上六点多念佛念到八点多,那我七点就上菜市场买菜。我买回来她念完了。她今天早上回来,她还没有念完,站在那边。她手是压住那边,站在佛台前站住。我看她站住就不管她,就进去煮饭;煮到十一点钟出来,又在站住,今天怎么这样久。我就去动她,妈!妈!不动!一看,走了。原来是站住,手这样扶住而已。站住往生。人不是心脏病。我说有病吗?心脏病?没有!人很瘦。我看不会超过七十磅。非常瘦、非常小。站著往生。非常奇有。所以念佛往生在新加坡相当的多。如果要讲,讲不完。因为我每天有帮忙。我们这边张秀珍的妈妈,往生的时候,你可以问她。他们?。脸色也非常好看。我也帮他们做。因为我每次帮他做,因为我本身要亲身下去做,你不可以随随便便。一个人往生,我们尽可能叫人助念。要往生前助念。往生到时候跟他助念十二个小时,过后抹身体;然后跟他清理穿到好好。棺材里面放些香粉,放些莲花;不必打针;然后把他的身体包上去。我们一边念佛,香才一根一根放,不好整个倒下去,好像倒垃圾一样,不可以。也不要急性,一片一片,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很有爱心的放。把香圈放下去才盖棺。在守丧之中,最好是印很多卡带跟人家结缘,这是最好的。我不是在家人做,出家人我也做。我每次跟人家开玩笑,我问他们广洽法师最后一个剃度的是谁,他们不懂。我说是我。丘宝玉在这边,她师父往生,有些胡须,头发很长。每个说‘木源啊,头发这样长’。我说我跟他搞掂。第二天我就跟他剔了。李玉莲最吝啬的,剃头刀一只都没有,又不利;结果剔了两个洞。我还记得。我用肥皂跟他剔,跟他穿,胡须剔。所以法师去世,也是我剔的。所以每次开玩笑,我说九十岁老法师还是我最后跟他剃头的。这是真的。我很喜欢做这些。因为我看到人家往生。所以很多人说修不净观,我说你们修不净观是理论上,我是实际上。有些女孩子很漂亮,有个庄学西的女儿中红斑难症,气色气孔出血,那个血又红又白全部出来。肚子一捉全部出来。你们看了身体一个洞一个洞,好像很遗憾。有些自杀死的、跳楼死,脑跑出来的;跌下海死的更恐怖,身体开始臭,眼睛给鱼吃掉。因为我们普通吃鱼,喜欢吃鱼的眼睛;死在海里面,鱼从我们的眼睛先吃。眼睛比较容易吃,就吃掉。所以要做佛教的丧事,要如法如理;可是不可以拿红包。每次我去人家给红包,我说我不可以拿红包。他说给你一个吉利。我说我要吉利就不可以拿红包,拿红包我就会生病。所以向来他们知道我不拿红包。如果你要捐给我,你拿去做慈善,印经、印卡带、还是拿去中国建庙,功德回向给他们是最好的。所以我们在做净宗,我们在修行,不要怕人家射,不要怕助念,不要怕有传染病。你好好做,没有。我曾经做一个,他父亲死。我去跟他抹。他的女儿很聪明,说‘哥哥你不要做,姐姐你不要做,给木源居士做’。我说奇怪,帮忙啊,你父亲这样胖,这样大条。不要紧,你做就好。做不是做。做完穿好衣服。我问他儿子为什么你们这样,每个作儿子的要帮忙。他说我父亲中肺痨会传染的。糟糕了!你父亲会传染,那我就不会被传染到?可是我到现在还没有中过肺痨。我愈做愈健康。我更愿意做这种事情,帮人助念。所以很多人说‘木源,你早就应该死了’。洪高也在讲,他病,他说为什么我会比你先死呢,我相信很多鬼在保佑你。我说肯定的。我看人家死看习惯了。可是阎罗王又不要我。我要预备去西方。所以很多同修说‘木源你有把握去西方吗’。我说‘我现在种什么因?你们做什么因?’。如果我们求往生西方,你种西方的因,你们肯定往生。我相信我现在做的是做往生西方的因,我不是做地狱的因。如果我现在是杀人、放火、骗钱、无恶不做,可能地狱留一个地方等我下去了。如果现在我在修行,做好事,我相信要往生前,我会很快乐。我一定要念佛往生西方。你们每天来听经,听师父讲经,不换经题,不要求很快,不要求神通,老老实实念佛,相信大家将来同生极乐国,不是我生极乐国。所以我们希望大家在西方极乐世界见面。谢谢大家。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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