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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忘初心 平兴寺出家师们

我出生在辽南钢都——鞍山市千山区上石桥村,小村坐落于千山脚下,三面环山,山奇林绿,风景秀丽。我自幼十一二岁便经常去附近的寺院游玩,但对寺院并无太多了解,家中父母及亲人也无人信佛。记得小時候家中有一本挂历,上面有一额头很大的老者,笑眯眯的,因我不喜喧闹,家中无人时,总喜欢对着老者磕头,也不知为何,一拜就是很长时间。后来到了十六七岁,才知道挂历上的老者叫“寿星”。
如此时光荏苒,我毕业了,也参加工作了。二〇〇二年“非典”过后,我只身一人前往长春。一日晚上睡梦中,见阿弥陀佛来到面前说:“你跟我走吧。”我说:“不行啊,父母怎么办啊?” 遂梦醒,一看时间是凌晨一点钟,当时也没太当回事。第二日睡梦中,又见观世音菩萨来到面前说:“你跟我走吧。”我说:“我走了,家中老父母谁养啊,不能去。”醒了一看时间还是一点钟,甚觉奇怪。故此,觉得自己将不久人世了,第二天便给母亲打电话,说了一大堆好好照顾自己、注意身体之类的话,把母亲弄得不知所措。
这事几天后,房主老者说他过些天要去般若寺皈依,约我同去,是日便随他去了。到寺院后,皈依仪式开始,当我跪在佛前的一刹那,顿时泪如泉涌,止也止不住。因工作原因五戒只受了少分,并且拿到了我人生中结缘的第一部佛经《大乘无量寿经》,自此开始了我读经学佛的生涯。第二部读的是《大佛顶首楞严经》,心中更是无限欢喜,
从此对佛经爱不释手,经常废寝忘食地读诵。之后又相继读了《圆觉经》《胜鬘经》《宝积经》《维摩诘经》《六祖坛经》《妙法莲华经》《大方广佛华严经》等,同时对佛法生起了无限好乐与信乐之心,深信佛法是世出世间的无上妙法,再无怀疑。
二〇〇五年夏,在家中读《圆觉经》,读到“离无所离”时,心中顿觉无量欢喜!感叹于大乘佛法之深奥,对祖师之“狗子有佛性也无”一语,再无疑也,自此有出尘之心。
二〇〇六年,上親下尚法师推荐我去扬州高旻寺上德下林大和尚那里出家,并嘱咐我在家这段时间把腿子练好,遂日夜练习打坐。
七月将出家的想法告诉父母,母亲说:“你是我唯一独子,你若走了,我们怎么办?”当时父亲下岗,母亲无工作,心中着实难以抉择。后来想在家也可学佛,又可孝养父母,学维摩诘大士、庞蕴居士也可以啊,但却没有成家的想法。时年我二十八岁。
如此边学佛边工作,一直到二〇一〇年,家中父母、亲人无数次催促成家,我只是敷衍了事。但后来村里有些流言蜚语,我一想是该选择的时候了,或成家或出家。我就在佛前白言:半年之内遇到一个学佛吃素,而且志向相合的女子便成家,遇不到就出家。过不久遇到一位学佛的女子,如我所说条件一样,就于二〇一一年九月结婚。但向佛求法之心,一直铭记于內。
时至二〇一六年二月,家中妻子说:“知你有大志向,我也不阻碍你。如今从世俗角度说,你已尽了孝,也有了后代,父亲退休了,母亲的养老金也补办了,马上可领取,孩子我一人可抚养,你已无担忧的事,你想成就自己的愿也是时候了。”遂安顿好父母家人,来平兴寺发心出家。
末学也是仰慕平兴寺道风严谨,毗尼严净,遂来寺发心先学好戒律。“戒为无上菩提本”,戒律就好比一座大楼的基础,基础打不牢,盖得多高也是危房。所以我发心先学好戒,然后选择行门精进修学,与法界有情同出苦轮,究竟圆觉。
佛法独不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的。佛法不但不消极,而且是积极的。佛法不但不逃避现实,而且是舍己救人的。而且是要你发愿入世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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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佛、出家、学戒、持戒,这是一条正顺解脱之路。
二〇〇五年,我母亲有因缘开始学佛。生活上的烦恼、困惑使她饱尝人生的痛苦,想尽各种办法都无法解决。直到有一天,她走进了一处人间净土——净住寺,在那里,母亲找到了自己的皈依处——三宝。净住寺的师父们持戒精严,慈悲平等,大众和合,这正是母亲所向往的生活。于是,我母亲开始学佛、皈依、受戒。她初学佛时便发愿:我这一生很苦,今生一定要了生死,脱离轮回,希望佛菩萨加持三个子女以后都能够学佛、出家,了生死、度众生。
二〇〇五年下半年,我大姐高考结束。由于长期紧张的学习,身心劳累,便生了一场病。一天她在一间诊所里打点滴,诊所的医生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她结缘了两本佛书给我大姐看。看完之后,我大姐若有所悟,便提出要出家。她对我母亲说:“我努力学习考大学都是为了父母,现在了解到学佛出家修行才是真正的大孝,所以我要出家。” 当时我父亲是不赞同的,我母亲也不放心,便叫我二姐辞了工作去寺院陪我大姐一段时间。当二姐到了寺院看到出家人,也被师父们的慈悲所摄受,心里非常欢喜,当下便发心:出家既是大孝,我也要出家!于是,姐妹俩一起出家了。
她们出家以后,我们每年都去寺院看望她们,几乎每去一次,寺院的师父都要劝我也发心出家。但那时我对佛教还不是很了解,发不起出离心。就这样,一年一年过去了,我学业无成,开始四处打工,有时间也看看关于佛教的书和碟片。后来,我慢慢体会到了人生的苦,世间的一切都是苦空无常的,都是业感缘起,对佛法渐渐生起了信心。我母亲也常劝我出家,用她亲身的经历告诉我在家的过患和出家的好处,但我心里还是一直犹豫着。
直到去年,我去看望师父,师父劝我发心,我姐也劝我。我看到师父们修行虽然很辛苦,但是很自在,很快乐,处处为众生,这才是真正有意义的人生!我要做一个明白人,有智慧的人,今生就能够了脱生死的人!要学佛,最佳的方式就是出家。加之我父亲也同意让我出家,就这样我发起了出离心。师父说:“学佛首先要学戒,持戒才有可能成就,去平兴寺吧,那里非常殊胜!”于是,我便来到了平兴寺。
通过在平兴寺这十个月的学习,让我的信心更加坚定,这都归功于法师们的慈悲教诲。通过学习《净心诫观法》《沙弥律仪》等,让我对戒律的重要性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学戒能够直接对治我的烦恼习气。戒定慧三无漏学,戒是基础,就好比大楼的地基一样重要。毗尼若住,正法住世,若要正法重现、正法久住,必依于戒。戒是佛亲自制定的,佛不在世了,戒就是我的大师。
弟子今天出家了,在世间没有能为父母做什么,但我要以出世的功德,努力学戒、持戒,了脱生死,将来成佛度众生,以此功德来报答四重恩及一切众生的恩德!
我坚信学佛、出家、学戒、持戒,这是一条直达解脱的路
佛法独不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的。佛法不但不消极,而且是积极的。佛法不但不逃避现实,而且是舍己救人的。而且是要你发愿入世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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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在社会上苟且偷安四十余年,未曾感受过真正的安乐与幸福,更多的是人生的辛酸、世态的炎凉。佛说:“三界皆苦,无可乐者。”佛语不虚!法耀法师也说:“世间就是杀盗淫妄,灯红酒绿的背后是刀光剑影,这是世间的真相。”弟子厌恶杀盗淫妄、刀光剑影的生活,故发心出家,决定常随佛学,以期早日成就佛道,救度一切苦难众生。
其次,平兴寺很殊胜,是非常好的修行道场。
弟子初到平兴寺,是在二月初一的傍晚,寺内四周出奇的安静。接待弟子的是客堂一位年轻的师父,这位师父走路目不旁视,步伐轻健稳重,大褂轻轻飘动,似有一股风,超凡脱俗的仪容令弟子肃然起敬,信心顿增。
平兴寺位于太姥山半山腰,这里四面环山,游人鲜至。四周高大的树林连绵不断,形成一道天然屏障,把世间的喧嚣繁华拒之于山门外,这是一个“世外桃源”,修行的好地方!据说法师和常住师父们多年来为了守护寺院这片宁静,为了保全这块圣土,倾注了大量的心血,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弟子现在享受的这一切,都是法师和常住师父们的心血所凝成。弟子感恩法师,感恩大众常住师父!
平兴寺干净整洁,井然有序。佛陀当年以“六和敬”教育弟子:身合同住,口合无诤,意合同悦,见和同解,戒和同修,利和同均。现在平兴寺遵守佛制,创建“六和敬”僧团。安居期间,近四百位师父们,和合共住,威仪庠序,气氛祥和。斋堂附近的垃圾箱,从未见师父们倒过一点饭菜,这是任何机关、企事业单位、团体都无法做到的。国家每年都提倡建设和谐社会,提倡节约,反对浪费,其实早在二千多年前的佛陀的僧团里,就已经做到了。佛陀的智慧不可思议!弟子渴望成为真正的佛弟子,以期圆满佛陀至高无上的智慧。
再次,时值末法,佛法衰微,佛弟子不注重戒律的修持。《遗教经》云:“汝等比丘,于我灭后,当尊重珍敬波罗提木叉,如暗遇明,贫人得宝。当知此则是汝等大师,若我住世,无异此也。”《善见律》云:“毗尼藏者,佛法寿命;毗尼若住,佛法亦住。”《华严经》亦云:“戒是无上菩提本。”可见戒律是住持佛法的根本保障,是佛法的根基。只有基础如泰山般坚牢,佛法才能久住。法师慈悲愍人,欲令正法久住世间,在平兴寺倾心宣讲,倡明律学,对症下药,纠举时弊,为佛教培养人才。因此,平兴寺非常重视对沙弥、净人的戒学基础教育。
法师开示语不累赘、简明扼要,为人释疑,一针见血。有时平叙直谈,有时风趣幽默,有时声色俱厉,有时温和平顺,像一位伟大的慈父关爱儿女一般,施善巧方便,洒甘露法雨,令闻者欢喜信受,思惟法语,皆有所得。记得在三月份,法师在沙弥班上开示时提出三个问题:什么是修行?为什么要修行?修什么行?弟子自学佛以来,竟从没认真思考过,但弟子认为这三个问题的答案,无疑是学佛者的指南针、航标、灯塔,弟子应该认真的审视、思惟,如此的大善知识稀有难逢!
法耀法师也是一位极了不起的善知识,有的师父说,听法耀法师的课,非常鼓舞人心,会让我们明白做一名出家人非常自豪。弟子刚来平兴寺时,烦恼重重,身体上的障碍、思想上的困惑无法解除,道心退失无数次。弟子原认为在家一样能修学佛法,不一定要出家,听了法耀法师的课后才明白这是很颠倒的想法。“居家迫害如牢狱,出家宽广如虚空”,根本无法相比,唯有依师修学佛法才能入正道。两者相比之下,弟子对出家生起了强烈的好乐之心。
平兴寺藏龙卧虎,所有善知识弟子不能一一列举,弟子都无比敬仰。与大众师父共修共处的半年多时间内,虽受益颇多,但也暴露出弟子不少恶习和毛病。比如弟子未经守护主同意,私自多拿结缘被一床,幸遇僧值师父表堂提醒,弟子才醒悟。身、口、意三业中类似的问题很多,弟子定要尽力改正,不再重犯,多向师父们学习,取师父之长,补己之短,多为大众服务,培植福德资粮。
法耀法师开示:出家人是佛陀的接班人,绍隆佛种,续佛慧命,令正法久住是出家人义不容辞的使命。自利利他,广度一切,上求无上佛道,下济一切众生,以期圆满佛果。弟子愿以此作为自己出家的目的,虽很高远,但只要目标不变,愿望一定会实现!
佛法独不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的。佛法不但不消极,而且是积极的。佛法不但不逃避现实,而且是舍己救人的。而且是要你发愿入世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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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恩诸佛菩萨为世间灯、作大法船,感恩一切贤圣僧及护法善神,令诸学人能于五浊恶世得遇佛法,乘大法船离轮回苦,达无上智!
西北冬天天气严寒,尤其宁夏多起风沙,一九八六年一月四日,我就出生在这样寒冷的冬天。那时家庭条件普遍不富裕,地处吴忠市周边的农村更是如此,好在农村人民勤劳,尚有足够的粮食维持生活。
记得当时家乡几乎没有佛教寺院,因是回族自治区,所以多是清真寺,只在偏远的山区有寺院,还有为数不多的出家人。因为山中多是沙石荒凉,僧人们偶尔会下山化缘。记得在我七八岁时,一天家中父母去农忙,就我一人在家,来了两位僧人,穿着破旧的僧衣,粮袋上还有着多次修补的痕迹。见是僧人来化缘,我便毫不犹豫地将我偷偷攒下的、仅有的两元钱供养给了两位僧人。那个时候两元钱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可是一笔大钱了。后来又过了一年多,又有两位僧人来化缘,母亲看到后便让我盛了一碗米饭供养僧人。那位出家人虽然衣着破旧,但是站在阳光下却有一种平常人没有的庄严光芒,他们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更没有像一般人那样东张西望。虽然那时我还不清楚僧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但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或许是这两次供僧因缘,我此后成长的过程中遇到过多次险难竟然都安然无恙,现在想来,与供僧应有必然的联系。
到初中时,我就经常思考一些关于人生意义之类的问题,也喜欢诗词写作,虽然写作水准很一般。初三第二学期时因感觉学校所学没有意义,便无心再去上学,直接跟着亲属去学习专业技术。那时我还不足十五岁,没想到在此后的近十六年中,我一直从事着这一行业。
三年前,业余时间写作,又开始思考起人生意义、宇宙真相,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答案。很是困惑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早前听闻过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句话。以前朋友理解“色”为女色,虽然我不是完全明白,但还是觉得朋友理解有误,这句话的“色”应指世间的一切形形色色,都是空而不实的,最终得不到的,并非是指“女色”。想起了这句话后,我就开始自己网上搜索,机缘巧合,找来找去竟找到了《楞严经》,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深信不疑,如同饥饿将死之人忽遇甘霖法乳一般,一头扎进了甘露海中。
那段时期上班、吃饭,思考的都是佛法,晚上便一人到僻静处打坐。有一次打坐时杂念越来越少,呼吸逐渐微弱,渐渐地身体的感觉消失了,没有了身体只有一个“识”,没有杂念的觉知,那种感觉是那么的轻松愉悦。脱离了身体的境界没有一点痛苦和烦恼,那种感觉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因为那时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一紧张一害怕,又从那种境界回来了。
经过这一次亲身体验之后,我对修学佛法的信心更加坚定。就这样一边工作,一边深入学习经藏,期间时常不由自主地流泪,尤其在看过《法灭经》后。在悲伤的同时我也在心里暗暗发愿: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令正法久住!
今年自觉出家因缘已到,我便辞去了工作到各道场参访,一边感受各道场的道风,一边寻找有机缘的道场和师父。在山东一寺院学习的时候,遇到一位香灯师,得知我发心出家,便推荐我到平兴寺来出家修学。他说平兴寺是律宗道场,界诠法师在那里住持,道风非常好。香灯师走过的道场很多,他又跟我讲了某一些道场中不如法的现象,以及如何简择如法道场。当天上晚课时,我又止不住地流泪,只要是个正信的佛弟子怎能不精进修学?怎能容邪魔外道坏佛正法?听了香灯师的赞叹和介绍后,我便发心来到平兴寺认真出家修行,只有努力精进修学佛道,才能报四恩济三苦。
今能如愿来到此清净庄严的宝刹,学人荣幸之至!虽然业习深重,但我更有坚定的信心清除内心的尘垢。学人深知此生苦,若再不勇猛精进修学无上道,一失此身,百千万劫何时解脱?今既得闻佛法,若不证至究竟,誓不罢休!相信诸善知识会在以后的修学途中不断地指正我,令我不至退失或偏离!
佛法独不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的。佛法不但不消极,而且是积极的。佛法不但不逃避现实,而且是舍己救人的。而且是要你发愿入世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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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平兴寺八个月了,我对佛教有了崭新的认识。
在我十四岁那年,母亲离开我出家去了庙里,从小没有了母亲的关爱,自然吃了很多苦。心里虽对她很不满,但从那时候起,我还是每年都会到庙里去看望她几次。每次到庙里,母亲也都是那几句话:“多做善事,多念佛。”廿岁时,生了一场病,到医院打针吃药都没有效果,到庙里住了一段时间,病却好了。母亲劝我也出家,说我适应出家生活,因为我喜欢素食,也不喜闲话,耐得住寂寞。当时我没有答应,因为那时候对佛法不懂,从世俗的角度来理解佛教,产生了偏见。因此住了八个月后,病痊愈了,我就离开了寺庙。
之后的日子,一个人在社会上忙碌,追求所谓的幸福,却总是事与愿违。虽然物质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善,但是内心却非常的空虚,整天无所事事,生活懒散,身体也很差,烦恼重重,找不到心灵的归处……
今年初去看望母亲时,一位善知识对我说:“你一个人这样活着无益,还是赶紧出家吧,不要这样虚度光阴。”然后他又给了我平兴寺的地址。
在踏上平兴寺的路上,我想起了以前曾找人算过三次命,都说我是和尚命,难道这就是宿命?
走进平兴寺,知客师父问我是来学佛的,还是发心出家的?我很心虚,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适应这里的生活,佛缘、庙缘、人缘,一切未知。抱着慢慢适应的心理,我答应是来发心出家的。经过几天的考核,我进单了,常住安排我到水电组堂口。
刚开始我真的有些挺不住,进单没几天就放香了。每天四点多起床上殿,上完殿早斋后看一会经书,七点多到堂口出坡,十一点回来午斋。休息到二点又出坡,五点回来药石后,回寮房阅读佛经,晚上九点半止静,天天如此。由于体质差,那段时间晚上躺在床上,转身时都会不自觉地喊疼。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我喜欢上了寺里清净、简单、祥和的生活,身体也比以前好多了。
在夏安居的时候,听了界诠法师的讲座,知道了作为佛弟子皈依的重要性。法师教我们在生活中时时观心,遇到逆境时用因缘法对治,依此,我的心境比以前柔和了许多,性格也平稳了。
常住还安排法耀法师给沙弥师父和净人讲解《南山律在家备览》,对我触动非常大。法师每天上课总是苦口婆心地教导我们要对佛陀的功德发起具量的信心,因为整个佛法的修持中心都是以信仰佛陀为皈依处,只要抓住这个大原则、大方向,遇到逆境时才不会迷惘,才会对戒律生起好乐,才会安住于自己的学处,才能做一个合格的僧人,续佛慧命!
因缘具足,我要出家。用今生有限的福德资粮,老实修行,使菩提心不断增长广大,尽未来际,行菩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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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幼受母亲熏陶,喜乐三宝。
母亲年轻时曾有志于出家,但因时代因缘,又身处农村,信息闭塞,欲投无门。
小学时,村中曾至一五台山老僧,母亲闻讯便前往询问出家事宜。老僧劝勉:出家不能携子,于心何忍?不若发心为佛培养一个弟子。

母亲稍有文化,喜读书,学佛多从村中老居士。但当时流通书碟多滥劣,母亲甚觉不契。后偶得一密宗书籍,依之学修,便有居士向当时一位法师举发“叛变”净土。
师闻寻至,问:“何因学密?”
“快,可即身成佛。”
“有一法门更快,当下作佛。”
“愿闻。”
师赠《二入四行》《坛经》《金刚六祖口诀》等书,教以学习柏林禅寺流通书碟。阅之,始觉称意。自此他人送来流通法物几乎一概不留,唯存佛典祖论及上净下慧老和尚、上慧下律法师书碟,并渐开始了解、亲近柏林禅寺和玉泉禅寺。

我于二〇一〇年随母亲去邢台玉泉禅寺,第一次接触到寺院和出家师父。
二〇一一年暑假,自己报名参加了湖北黄梅四祖寺第八届禅文化夏令营。
二〇一二年春,于玉泉禅寺小住做义工,适逢老和尚回山,遇于观音殿侧。老和尚执手笑问:“什么时候出家?”茫然无措,答:“想短期出家。”老和尚哈哈一乐:“长期吧!”
二〇一三年春,闻老和尚舍报,怅然若失。同年夏,闻一法师为众居士开示,一句“万般带不去,唯有业随身,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受触动。思惟既“万般带不去”,何必将青春年华浪费于世间事业,不如及早出家,莫待中年。
同时接到母亲来电,言师邀母亲去寺谈话。知母亲有送子出家之愿,师将蓄众,愿纳为徒,试问我意。我欣然应允,于是因缘促合,发心出家。

出家后,不甘粥来饭去光阴遮面目,思惟世俗尚有强制九年义务教育,乃至纳入宪法保护。出家人,人号为“师”,何由不学?不学无知,岂同文盲。
受具方知有平兴道场,叹和尚行此难事,办僧教育,“自闭桃源称太古,欲栽大木柱长天”。久欲亲近参学,但因功课难熟,又杂务扰心,二年煎熬。
时下僧团涣散,教法不兴。如云居常首座言:外现看似佛教兴盛昌隆,奈修证无人,为教最大衰相。
续焰传灯,僧伽延法脉;僧依戒住,僧住则法住。重振僧纲,非戒律不能治之;绍隆诸宗,无不以戒以为基。今时下学僧,更应“不为专承一宗之徒裔”,修学储能,先博后渊,共发心荷担家业,不负四恩。
惭愧后学无能,福薄障重,既已出家,愿效绵薄。唯愿依和合众,亲近诸善知识,成就信戒学修,养成僧格。
佛法独不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的。佛法不但不消极,而且是积极的。佛法不但不逃避现实,而且是舍己救人的。而且是要你发愿入世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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