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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世音菩萨专集》

续 45




                                                            三十二.无痛分娩 



                                               张任华 

    我叫张任华,山东省人,在某学院担任助教,信佛有年。我在一九七七年一月间与邓小姐结婚,当时已发心吃长素,可是她从来未接触过佛法,可能比较困难,经我向她说明吃素对健康不但无害反而有好处时,她也就欣然接受了。进一步,我告诉她,如念「观世音菩萨」圣号,求男得男,求女得女,而且生产可以没有痛苦。我内人大概有善根吧!真的就每天早上在菩萨前用十念法念圣号,并祷告求生男儿,并且每晚念「观世音菩萨」圣号一、二十分钟为常课。是年四月,内人有身孕了,做例行检查一切顺利。到了今(一九七八)年一月十六日下午四时许,内人在台北军眷医院持诵观音圣号中无痛分娩一个胖胖的男婴。我问她生产苦不苦,她笑著说∶「好像不知不觉中就生了,我只听到旁边生孩子的妈妈们叫喊地好难过呢」!其实,她若不曾念过菩萨圣号,说不定也会喊叫得更厉害。各位想想看,天下那有这麽便宜的事,念观音圣号生孩子不痛苦。佛法就是不可思议,不妨大家广传,叫每位孕妇都持诵观音圣号,都可不痛分娩。 不但无痛分娩是得到了,更是求菩萨赐给男儿,也是有求必应。普门品说∶「若有女人,设欲求男,礼拜供养观世音菩萨,便生福德智慧之男;设欲求女,便生端正有相之女,宿植德本,众人爱敬。」内人如此礼拜,如此供养,如此持诵,如此发愿,果然如愿以偿。更奇怪的是,内人那天生产,碰巧是释迦世尊成道日,於是为了纪念与佛菩萨有缘,就为男孩取个名字叫张释心,我企盼著他的长大,也能快快皈依在三宝座下,走进佛门。 


                                   三十三.观音救拔飓风难之感应 


                                        李富贵述乐建吾写 

    我是在一家公司远洋船上担任大副的职务,这艘船叫亨达轮。在两年前离开台湾而远行世界各大港口。 
    当本年八月二十日,我们的船航行到纽约临史旁的一个码头里装货,已经装满了四千吨肥料,准备次日启航运往另外一个港口。就在当日晚上,一个强大无比的飓风,正对著这个港口吹来,大约八点到十点半左右,海水猛涨了二十公尺。这时船上的钢缆也被吹断了,船就像跳摇滚乐一样地载浮载沉,随著浪头忽高忽低、忽左忽右地在港里乱撞起来。只听得风声怒吼,天色一片昏暗。这一条码头有三艘船,二艘是军用运输船,我们的船开入港里,被指定了这个不利位置,是夹在两艘军船的中间。好像那两艘军船的钢缆也被吹断了,随风漂舞著,不停地撞击著我们的货轮。风力越刮越强,船身嘁喳作响,浪涛声又似千军万马呼啸而来,真令人有魂飞魄散之感。船上的人们都异常紧张不知所措,船长下个紧急命令,令全体总动员,并穿上救生衣待命。此刻船身略有倾斜,舱下抽水机声轧轧不停,天空上飓风夹杂著被吹破的碎片,不时掠过,呼啸而去,有时一些碎片。打在甲板上,甲板上变成了垃圾堆,破碎的东西,泥砂与水的混合物,但这些谁也无暇再去理睬。我只好安慰船员们不要紧张。船在码头游没有什麽危险。天晓得,其实像这样猛烈的飓风,一万多吨的轮船也恐难逃噩运,但我不得不给大家打下一剂镇静剂呀!这时我勇猛不停地默念观音圣号,心中也不断地祈求菩萨冥中加被,保佑全船船员的平安。夜深了,不敢阖眼,心中仍朗念圣号。午夜一点钟左右,感觉到船身猛然摇荡了一下,紧接著是剧烈的震动,三艘船均被风吹浪推,送到岸上来,可想而知,风力大到如何程度了。不知怎的,我们的船反而吹到最里面,另二艘船反而吹到外面,这样子可以挡住一下迎头风啦!真是菩萨庇佑。 
    直到第二天清晨水退後,方知船被风刮到一个罐头工厂里面,这个罐头工厂已面目全非,煞是凄惨,房舍及机器设备均被刮走不知去向,这种风较台湾的台风更为厉害,岂止千百倍哩!我们的船头尾已被撞毁,中间也有损坏,所喜全船人员,无人受伤,只是受了灾变时的惊吓而已。但在我们外面替我们挡迎头风的军船,损坏比我们惨多了。 
    次日,码头上布满了军警,维持劫後馀殃的秩序,一切交通完全断绝,州政府召来大批工人抢修,三天以後才恢复正常。这次飓风的袭击,单就这码头地区,就死亡人数达一千多名,房屋店铺也均破碎支离,何况飓风吹袭的广大灾区,真是不敢想像。 
    事後我想,如果船不被推上岸来,恐怕早在港湾里翻筋斗,那岂不惨透啦。这都是仰仗观世音菩萨的威神之力,冥冥护佑的,才挽救了全船的生命。经云∶「假使黑风吹其船舫,飘堕罗刹鬼国,其中若有乃至一人,称观世音菩萨名者,是诸人等,皆得解脱罗刹之难。」大概我是应了「其中若有乃至一人,称观世音菩萨名者┅┅」我记得以前看方伦老居士写「今愿室文存」,也是方老居士一人称念菩萨名号,军舰屡逃劫运,其中一段写著∶「七七芦沟桥事变发生,我年四十一,在楚同军舰上,任轮机长,担任长江下游防务,转战苏皖鄂三省,日日遭到日机的搜索轰炸。每当敌机投弹时,我便念『南无观世音菩萨』。结果一年之间,全军五六十艘大小军舰,几乎被炸得精光,只剩三五艘尚能行动。但是楚同军舰却人物平安,毫无伤损。全舰没有一人划破了一块皮,流过一滴血,也没有发现过像笔杆大小的炸弹洞,这不能不算是奇迹。┅┅」由上文所看,方伦居士,当时也应了「其中若有乃至一人,称观世音菩萨名者,是诸人等。皆得解脱罗刹之难。」这段经文所示的这个感应当然也是不可思议。我想佛教徒应在公共场所及舟、车、机上,随时念菩萨圣号,以是因缘,大家必可蒙受其利。 笔者补充∶本文中如此大的飓风。甚为少闻,经查证有关报导。证实绝非虚言。一九七○年五月份台湾版中文读者文摘第四十页「飓风浩劫亲历记」一文,正是描述那次飓风的实况,文中谓本次飓风「可美儿」为西半球纪录中最大风暴,┅┅把三艘货轮从港湾吹上岸。 


                                          三十四.避过车祸 

                                                游成文 

    这是大病过後之下半年(一九六三年)七月廿一日的事。晨起整理一切後,燃起三支清香,虔诚礼拜南无观世音菩萨庄严佛像,便开始著早晨的念佛功课,刚做完早课的一瞬间,我的右眼好像在大跳曼波似的,虽极力控制它,但始终未能生效。我曾默默的想,医学家说眼皮跳是一种神经衰弱症。同时脑海里又有另一种反应∶这是不可能的,因今早起床後并未有眼跳之现象发生,只是在做完早课之一刹那间才开始的事,这可能是佛陀慈悲,冥冥中指示我今日可能会发生重大事故吧?┅┅等等繁杂不一之思惟,後浪推前浪不停的澎湃著,我虽想极力去注意一切言行,但要从何处著手呢?真所谓「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虽是如此,但是我还得处处提醒著自己,以防万一,俗云∶「一分预防,胜过万分治疗。」 在上班之时,眼跳虽未减,但亦无增,犹似在继续著未跳完之舞。不久,农务课刘督导员来请我至奋起原料区测量排水,又言已向铁道课请了一辆巡道车。既言如此,我就要出差了,但想到我还在跳动的眼睛,於是又想不去,发生了矛盾的心情,真是进退维谷,但终於还是为公务至上,因做一位佛教徒须能破除「贪」,自私心,故此时脑海里浮现著,佛说阿弥陀经内有云∶「舍利弗!若有善男子,善女人,闻是经受持者,及闻诸佛名者,是诸善男子、善女人,皆为一切诸佛之所护念┅┅」及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上亦有云∶「佛告无尽意菩萨,善男子!若有无量百千万亿众生,受诸苦恼,闻是观世音菩萨,一心称名,观世音菩萨即时观其音声,皆得解脱。」此时的我心灵上无形中仗著佛陀之光,而破除这些无谓之烦恼而答应了他,整理一切测量仪器用具後,便上了巡道车。当我刚踏上巡道车之一瞬间,眼跳之速度遽然加急,一刻而停止,宁静片刻之心情,忽然随著眼跳「超速」而又起了一个一百八十度之大转变,顷刻间,宁静之心海又被烦恼所占据了。於是乎,内心便猜测著今乘此车,是否有车祸的预兆呢,否则眼跳恐不会如此「超速」,同时矛盾之心不自主而生,「不去吧!安全些,去吧!仗佛陀之力吧!┅┅正当万念交杂之际,巡道车汽笛长鸣一声,划破了我的沉思,巡道车已在轨道上缓慢加速前进,不久便出站,在一望无际绿油油的田野上,巡道车好似脱了缰的野马奔跑著。这时我一面欣赏著田间的美景及呼吸著新鲜的空气,另一方面在车上习惯的默念「南无阿弥陀佛」或「南无观世音菩萨」之圣号,就如此的入站、出站,经过了无数的小站,穿过了五、六个村庄。 正当吾车至土库的平交道时,照交通规则是火车速度减至最慢,鸣几次长笛,以警惕道路上之车辆,因平交道上两旁皆有建筑物障碍各方视线,故本厂亦在此处装设有自动示警电灯铃,然此电灯铃可能遭受「范迪」台风的侵袭影响而失灵,致使我们车至而该铃未响,灯未亮,故使镇内驶来的一辆货运车以为轨道上无火车往来,于是照速行驶而欲穿过平交道。那知在铁道这一方面有一车辆正前进亦欲穿过平交道,就双方皆欲穿过平交道前一、二秒钟,两车相距约八十公分左右始发觉各车对方皆有车辆临前,在此千钧一发,生死存亡之一瞬间,我想无论何人见此情景,必会坐立不安,或魂飞魄散了。车内的刘君见状已发出了尖锐的凄惨声,不由自主的失声惊叫,真使人毛骨悚然。而我们生命全权之委托者—司机先生,见状亦是手慌脚乱的紧急刹车。本来是一个红润色的四方脸,因过度恐怖已变成了青黄 se的小脸,然这时的我因自上车便开始默念圣号,故此时未知若何,不但不曾惊恐,反而很镇静的高声念著「南无阿弥陀佛」圣号三声,这两辆发现於不及八十公分的车子,忽然平稳的一声「吱」紧急刹车了,这时两车相距只剩六十公分(二台尺)左右,若再近一点就会表演一场车吻。 
    大家见此情景,因惊恐过度,於是顷刻间之悲惨哀叫声之後换来是一片寂静,大家好像是在聆听著法官判上死刑的宣告,然犹似南柯一梦,此有惊无险之景象在司机汽笛一声之下,大家好似听到法官之无罪宣判,於是双方各带著馀惊未平之心情各庆贺著「死里逃生之幸运」,而向自己的前程迈进。 


                                      三十五.念佛水退,人畜平安 

                                                林看治 

    雾峰布教所的一位信徒,名阿缎姊,他住在万斗六仔的乡村。他有一天去布教所听经,对我说∶「你实在功德无量,我有一位亲戚的媳妇,因为丈夫入伍当兵,在家不守妇道,後来入狱判了六个月,刑满出狱後,带了西方三圣佛像回家,朝暮课诵念佛拜佛,对待翁姑、丈夫、子女,比以前判若两人,变成了一位孝顺翁姑的贤妻良母,甚且亦会劝家中之人念佛,现在为何能信佛,并且那样的虔诚深信呢?他说是在狱中有一位莲社的姊姊,每星期日都去讲佛法,教人念阿弥陀佛,改恶向善,听了很有道理,并且赠送佛像佛经念珠等,使人回家後安分守己,幸福过日。我想莲社的师姊到女监讲佛法的一定是奶,我那亲戚一家人都很感谢奶,叫我代他们向奶师姊道谢。」我说这是他的善根,佛缘到了,与我又有什麽相干呢? 
    以上那些话是一九五九年六月对我说的,到了八七水灾以後,阿缎姊又到雾峰布教所听经,再对我说∶「师姊,我以前所说,你教他念佛的亲戚,在这次八七水灾中得到很大的感应。」原来她家住在南门桥下三间草房,养了数百苹母鸭维持生活,她媳妇自出狱後,因为常在此溪边生活不能发展,就计划买了十八苹小猪仔来饲养,等到大起来卖掉,就可在别地方盖房屋作小生意。他媳妇就利用空地种点地瓜等,用作饲猪的食料,终日忙忙碌碌,到了八七水灾那一天,她看到溪水大涨,且愈来愈急,就拿了一苹梯子,先请翁姑子女上梯,爬上屋顶,继後与丈夫两人再把十八苹大猪赶出来,也一苹一苹的赶著爬上梯子到屋顶上,最後自己亦上了屋顶,一家人与十八苹猪皆在屋顶上,眼看溪水来势凶猛,他亦不慌不忙,教一家人合掌一同念「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念了几十分钟,就换念「南无阿弥陀佛」,念了一会,又念观世音菩萨。念到溪水退了,人畜才平安无事的从屋顶上下来。阿缎姊说∶「奶想这是不是佛菩萨的加被?」 
    我真想不出这样奇异的佛菩萨感应之事,实在稀有。因为南门桥两岸上一带,被这次水灾流失了一百多户,虽是土墙的屋子,可是亦有很多砖造的大房子,也都被水流去,死了很多人,云何桥下溪边的一所破旧草房却未被水流去,屋顶上不但载了一家数口,还有十八苹大猪,竟然人畜一概安然无恙。使我越想越奇怪,而且猪也会爬梯子,真是巧妙至极,难以思议。 
    当我到了星期日又再去女监弘法时,我就把这一则志诚念佛菩萨的感应,解救了水灾苦厄,得到消灾免难的事实讲给他们听,其中一人就站起来说∶「她就是我们这里的十六号,她亦曾说过,她的翁姑在南门桥下养鸭,并且说她出狱以後便要改过自新,好好做人,暂时养几苹猪,後来就要改行。」请各位想想,佛菩萨真是慈悲平等,任何人只要肯志诚称念,就得莫大的利益。 


                                        三十六.志心念佛伏灾风火 

                                                林看治 

    住在台东镇大同里宾桑路的陈玉芳居士,她未闻佛法以前,是一位服装专家。为人聪明,宿具智慧,一经得闻净土法门以後,即时觉悟人生无常,万法皆空,就舍去了为人再作衣裳,到街上找了二串珍珠项链,买回来穿成一串念珠,朝晚开始课诵,天天不断念佛,此是自利;并且发菩提心,想要利及他人。当时台东的信者,皆是初机学佛,很少有人念佛,玉芳居士从邮政局汇了新台币五百元,来台中瑞成书局,买了五十串的念珠,以後就每天拿了念珠,到知己的朋友家里,教人念佛,并将念珠送给他们。 
    有一天玉芳居士手拿念珠到日东酱油厂去教人念佛,厂主人名何曾清,何夫人名阿乖,当时他家住在仁爱街(原名草厝街)。十四年前的台东,不似现在那样钢骨水泥的高楼大厦林立,那时大部分都还是木造的,所以日东酱油厂亦不例外,也是木造盖草的房屋。这一天,玉芳居士手持念珠,又来何家教阿乖念阿弥陀佛,正说著念阿弥陀佛的好处时,忽然间,听到马路上人声嘈杂,汽笛声响得很紧张,有人大喊∶「日东酱油厂失火」玉芳与阿乖回头向外边一看,原来是右边隔壁人家起的火,已经延及自己後边工厂,这时满屋已是蒙蒙烟雾。那天正是工厂休假,家人与工人都已外出游玩。只有何夫人阿乖一人留在家中。 
    当时玉芳居士与阿乖二人,一见火势已经冲入,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即时跪在地上合起掌来,志心念∶「南无阿弥陀佛,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念了大约不过五分钟,真是「能伏灾风火,普明照世间。」即时起了一阵南风,把火势吹向後面而去,後边的五栋小草屋立时烧成灰烬,所幸阿乖的大酱油工厂及店面,皆安然无恙,只有与起火的隔壁相连的木板壁,烧焦了十几块。 
    说到这里,也许有人会说,观世音菩萨云何只救念其名号的人,而不会念佛的五栋草屋,就付之一炬。而不施救呢?要知当时比邻的仁爱街是一条长长的小街,假若阿乖的房屋著火,火势向北,就延及该街,一发不可收拾,损失就无法计算了,同时那五间小草房,亦未必就能幸免,不受灾殃。真是佛菩萨庇佑,大事化小事,小事化无事,亦是幸遇善知识的玉芳师姊慈悲福荫。 

                                     三十七.我信佛的因缘 

                                             周星元 

    编者按∶本文为周星元先生所作,分几期刊载於菩提月刊,原文甚长,为节省篇幅,仅将其中「菩萨灵感事迹」的部分,节录如下∶ 
   (一)菩萨显示愈我恶疾 
    一九四九年,随部队由桂省转入越境,次年又由蒙阳转运至富国岛。我抵富国岛不久,染上风湿麻痹症,右腿麻木,走路没准向(不听指挥),传令兵代我找来一根藤子,作为手杖,我深知此病不易治,苦思莫得其法。是日午夜,在似梦非梦中,听到自病自医之言,自右耳传入。我次早即三时起床,洗脸後出外运动,运动後仍回到床上,於不知下觉间想起打坐,那时根本不知道什麽单盘、双盘,糊里糊涂地,把左腿放在右大股上,脚跟紧靠右胯骨。两脚拿向上,左手抱右手,手掌向上,两大拇指相接触,置小腹之间,即肚脐下,背脊挺直,头与我们立正时一样,惟两目微闭,向下视,这是我自己发明的(因我平生没听人说过,亦未见过,更没看过有关静坐的书籍)。可是刚一上坐,不到三分钟,头上的汗珠有如黄豆大,滚滚而下,全身汗水如注,忍痛坐了三五分钟,即把左腿放下,改盘膝而坐,口念观世音菩萨圣号数百声,天色微亮,即下床持杖上山运动,下午晚饭後,亦然,这是我第一天的自定功课。第二天有同室住的何君光辉,亦发生与我同样的病症,但他有人事,马上送医院治疗,我是个孤臣孽子,谨遵菩萨的指示∶「自病自医。」每日按照规定功课,实行不变,并决心不打针,不服药。实行三个月後,病势如旧。既未愈,亦未加重,但那位与我患同样病症的何君呢?其病状似有加而无减,初入院时可以杖行,继则扶走,再则要人背负,尤其可怕者,两条小腿渐渐缩小,至一年後两条小腿乾枯,已成残废。相反的我的病势,不但不曾加重,而且日见好转,虽未完全恢复,然可行动自如,不过不能久站而已。至於静坐的功夫,亦觉渐有进步,早晚二课时间,亦较以前增加,惟汗水依然直流,但身心比以前舒畅而恬静,尤有不可思议者,每于静坐中,时听到有声言自右耳传入,或见到字,其字简而意深,其应验奇异。有一次,我见到乘某船,由富国岛回台湾,这是在几个月前就映现,为使印证起见,特向同屋住的好友黄震说,我们快要离开此地了。时间迅速,两个月转瞬过去了,有一天在吃午饭时,黄即向我说,您的感应恐怕这次不灵了吧!现在已到农历四月十五了,我说还有半个月等到月底再说吧。午餐後我照例的睡觉,我刚睡下,听到飞机响,我还未睡觉,黄震即在我门外大声的呼唤,快起来┅┅,手持一张纸条说∶「你看,这是李总队长写的,刚才司令官由西贡飞来,手令各部队,一切工作停止,准备回台湾。」我们同屋共住四人,都异口同声的说我的感应真灵。这个喜讯传开出去,大家莫不欢欣鼓舞,一个在童兵队教书的贵州本家,跑来对我说我精於奇门遁甲,硬要我教他,但我坚决的否认,而他始终怀疑,(据说富国岛曾经去大陆的和尚,亦知道我们今年要走,惟未说那一个月可以走),我们总处为最後一批,时间决定在四十二年蒲节後,第三天,预计国历六月十七曰可抵高雄港。我们进入越南的蒙阳,是在卅八年十二月十七日,忆我初至蒙阳时曾梦见高宗伐鬼方的易经课,当时我很怀疑,待四十二年六月十七日船靠高雄港,恰恰为三年六个月,一天不多,一天不少,真是不可思议呀! 
    (二)观音救苦 
    我于五十年春,突然患肚泻,竟一日达廿馀次之多,且连续不止,使人的体形及颜色大变,邻居有见而不识者,但尚未倒下去,且行走自如,不须人扶,而每日早晚二课仍照旧实行,从未辍断;不过有时正在礼念,要去厕所,甚至中间要停止几次才能完成一堂功课的。正在这紧急时,我忽然忆起印光祖师圆寂前,正像我这病症一样,把肚内的秽物拉尽,使这个臭皮囊,变为清净而往生净土。我想到这里,马上提笔写限时信一封,寄木栅一个老友,请他赶快来办理善後,并自拟妥遗言,及自挽联如下∶「生从那里来,大道轮回谁识得,死往何处去,九品莲华我自知。」(我何时往生此联不改),讣闻亦拟妥,一一安排停当,准备往生。等到第三天,病势稍缓,有邻居臧德富者,曾充军医,劝我往台北石牌荣民总医院诊治,并自愿作护送人,代办一切手续。在人情的感动下,我允去荣民总院检查,经检查结果,要我住院用手术治疗,我问医师患什麽病时,医师说是疝气,又名小肠气,要我赶办住院手续准备用手术,把一切手续办好,住进三楼十二号病室,住院的同志们,都是些开肠破肚的奇怪病症,同一病室的一律是些割胆、割胃、割肠,各种大小手术,不一而足,但与我患同一病症的却只有一个,年龄亦相似,经过各种各样的检查後,时间已去了一星期。第八天的下午,护士小姐来说,今天下午不要吃东西,准备明天开刀。我听到这个消息後,即将佛号停止,改持南无观世音菩萨圣号。是日上午,同一病室,另一位患同一病症的患者先开刀,我轮到下午,并闻听那位动手术的患者,在手术室呼天叫地痛苦万分。听到这消息後,无形中给予我心理和精神上一大威胁,然事已至此,只有加紧念观世音菩萨圣号。经几分钟後看到一尊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白衣菩萨,坐在如伞盖大的美丽莲花上,在我头上出现,但时间不久即逝。下午二时半,换上绿衣服,被用车推进手术室,一进入手术室,就等於入了屠宰场,把你翻来覆去,因用半身麻醉故,我心里很明白,在绿色的灯光下,我闭上眼睛,任其所为,但我心里,仍在默持菩萨圣号,并未有丝毫痛苦。时间不知过去了多少,忽然听声言传入耳际,要我把两苹脚动动看,我说我不知道动,他们见我说话很清楚,脸色亦未变,没关系,把我推回病室。我回到原来的床位时,依然听到与我相隔两个床位的那位上午开刀的患者,仍在哼著。诸位大德先生们,请想想看那位呼痛叫苦的,和我同一病症,又同一医药,医师助手术等莫不皆同,为什麽他如此痛苦,而我简直丝毫没感觉,这不是菩萨闻声救苦是什麽呢? 
    此外尚有点人为的小痛苦,那就是每天要打几针消炎、止痛、生肌的针,而那些护士小姐的打针技术恰恰与我们在大陆时代的乡村姑娘锥鞋底一样。有一次我向一位山东籍正在医院实习的台大护专的学生说∶「你们乘这个实习的好机会,趁早把你们的心医医,不要像他们这班护士小姐一样。」那位护士小姐听了不懂,问我是什麽意思。我说他们的心太硬了,要把他们的心医软点。那位山东籍的小姐默默一笑走了。自动过手术後,我食量慢慢地增加,身体亦渐渐地恢复。并照了两次X光,没有其他的毛病,刀口一天天的痊愈,刚刚七天,截线出院。而那位同日开刀的尚未收口,不知何日才可出院。这是第一次蒙菩萨救的大苦。 
    另外尚有一次最快,而又不可思议者,厥为牙痛,痛了好几天,牙科医师也没法医,因牙根发炎,口腔红肿,不能把牙即时拔掉,只有打止痛针,和服止痛消炎的药,过几小时後,依然痛苦,尤其一到晚上,根本不能睡觉,只有用冷盐开水,含在口里,但水含热了又痛,把含热的水吐出另换。靠在床头痛苦万分,在这无法可想之际,忽然想起,为什麽不念「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呢?我只这样一想,马上觉得轻松多了。心里默持圣号,不到三分钟即睡觉了。一直睡到次晨三时起床,洗脸刷牙礼佛,一点没感觉痛苦,同时牙根发炎等无形中全好了,与平时一样,恢复原状。尤其不可思议者,自那次患牙痛之後,又先後掉了好几个牙齿,从不曾痛过,似乎服了永久断根的灵丹妙药,这是我第二次获得菩萨救苦的奇异应验。 
    诸位大德先生们,你们不要以为拜观世音菩萨是老太婆或者是妇女们的事,那就大错特错,如果大家看过我信佛的因缘,那麽一定知道,我几十年来,一直只信观世音菩萨的,同时我对观世音菩萨的笃信和实践,也与常人为异。譬如我每天早晨起床洗脸後,必以至诚的心,向佛菩萨请早安,晚上睡前亦然。白天除在附近散步外,如上街或因事赴较远的地方,必须向佛菩萨禀告,回来时亦向佛菩萨禀告,蒙恩加被平安回来了。总之我平日所做所为,无一事不向佛菩萨禀告者,纵然不应当做的坏事,也不隐瞒,并且很坦白的向佛菩萨禀告或忏悔。所以我原来的别号是「自胆」两字,今後改为「无伪老人」,这是我自一九五八年十二月十五日起至现在止的事实报导。南无观世音菩萨! 

                                    三十八.土匪劫掠,虔诵圣号,逃过大难 

                                                   乐建吾 

    民国二十年左右,安徽省合肥县长宁河镇,有姓丁的大户人家,在地方很有名望。安徽省境内多山水,为盗匪滋长地力。附近山区有个土匪叫白狼的,恶势庞大,鱼肉乡民,手段毒辣,人人都很怕他。 有一天,他率领百馀匪人来洗劫这个村镇。这丁府的老夫人罗氏,是皈依三宝虔诚正信的佛弟子,法名叫西贤,他的儿子润生与家眷都在南京供职。家中只有老太太一人,碰巧有位比丘尼来看老夫人,听外面枪声甚大,人声嘈杂,知道一定是匪徒来洗劫了。两人不惊不怖,一心加紧念观世音菩萨圣号,白匪打算闯丁府,听到有人说∶丁家的男人们和家眷都在外市。空屋无人。白匪也不觉察,当真信了,一这个大难就轻易逃过了。过不多久,洗劫全镇财物无数,并且绑架了两百个肉票,几乎一户都没有幸免的,当他们大夥儿在河岸边集合打算驾船回匪巢,他的随从又问白匪有没有搜劫那镇上有名的丁家?白匪说∶天时已晚,正值顺风,开船要紧。这正是冥冥中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的显应了。这件事是现住永和八十多岁的丁润生老居士亲自告诉我的。 


                                         三十九.找回失物 

                                              唐启扬 

    骄阳把沥青路晒得软绵绵的炎夏,一天下午五点多钟,一位六十开外的老夫人,利用太阳西下的凉快时间,正忙著在住家後面的一块小菜园里除草洒水,眼看园中的空心菜,莴苣等欣欣向荣,长的蛮快。她面露欣喜的表情,不知过了多久,抬头一看,四周天色渐黑,不禁心里一急,加快脚步走往园外,刚急忙走到隔壁篱笆边,有一支较长的晒衣竹竿突出篱笆外面,一不小心,头部正好撞到竹竿尾端,迅速擦过左脸及左耳,觉得一阵剧痛,人差点儿晕过去,赶快定一定神摸摸左耳,还好并未流血似无伤痕,不禁脱口一声「阿弥陀佛」;但挂了十多年的金制小耳环却不见了。老人家不免紧张万分,赶忙俯视四周田地,全力搜寻,奈因时值黄昏,天色转暗,菜园遍地青菜及杂草,那玉米大的小耳环怎能找到呢?找得头昏眼花、心情焦虑又有什麽办法啊!忽然老夫人想起,何不求求早晚礼拜念诵的「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帮忙呢?灵机一动,即合掌闭起双眼大声求道∶「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弟子不小心撞到竹竿,遗失了心爱的耳环,心慌意乱遍寻不著,正处困境,敬请慈悲的大士赶快显显威灵,帮弟子找回,感激不尽。」如此诚恳观想祈求了一会儿,张开双眼探视身边,啊!前面仅伸手可到的近处地上,那黄 se闪闪的小东西不是找了半天始终未见的耳环麽? 
    真有些不敢相信,得来全不费工夫,确是信仰的奇迹!原来耳环是分做三个部份组成(挂在耳珠上面的一粒及下面的一片金属品,中央再以一个小螺丝钉嵌住),如今耳朵并未破裂受伤,可推知耳环必定是撞击而离开耳珠时自动分解,散失各处才对。现在竟然二个小片完整无损地聚在一块,摆在眼前地上,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不但保了老人家的脸及耳朵毫无受伤,更替她找回了耳环。亲爱的读者们!您猜她是谁?她就是我家母,一年前发生的真实灵异事迹,您有机会碰见她,一定会对此得意的往事津津乐道呢! 


                                  四十.求子得子,难产终获安 

                                             张少斋 

    在司法界有一位诚恳朴实,而认真工作的周殿修先生,是我的苏北同乡,不过我们也是在台湾才认识的。夫人高年保女士是一位忠实,虔诚的佛陀信奉者。相夫教子,使一个人丁不多的小家庭充满著和乐与兴旺的气氛。 
    一九五八年,周先生任基隆地方法院看守所所长,颇具绩声。惜膝下仅有一年刚八岁的女公子,在这八年中其夫人前後流产计四次之多。承继宗支,已感无望。故常为「无後为大」而叹。每瞧到朋友或邻居的男孩子们蹦蹦跳跳那种活泼可爱的神情就黯然自伤。伉俪虽然情感融洽,但有时为了宗佻,也不免埋怨夫人几句「要不是你吃素身体不好,我们的孩子已经多大了。」因为他的夫人自从皈依常智法师以後,在多闻薰习之下,认清了慈悲不杀的真谛,发心终身素食。 
    周先生认为素食营养不够,对身体的健康大有妨碍,以为孕而不产,是受了营养不足的影响。周先生是研究法律的,没有研究过营养学,难怪他有此观念。 
    其实维持生命的营养素,大都包含在蔬菜里面,远的不说,就以近代虚云禅师来说,他老人家活到一百二十岁才圆寂,肉食者有几个活到他老人家那麽大的年龄。进一步说,现代的人凡是讲究养生的,没有不避免肉食的。原因是肉食不但不能带给人类健康幸福,而且给与人类无穷的隐忧,如心脏病、高血压等等,无时无刻不在威胁著人类的生命。所以肉类在今日科学发展的结果,已经不是人类生活中的重要食品,况且有视为洪水猛兽者,如肥肉之类。笔者素食将近五十年,并没有显得颓弱无神,相反的,比任何一个肉食者都要健康,这不是一个最好最近切的证明吗? 
    子女之有无,纯属於因果问题,不关乎体格之强弱。倘男女双方果有子嗣之因,必有得子之果。反之体格虽健壮如牛,结果还是音讯杳无。不研因果之理者,殊难彻悟其真谛。 
    周先生对太太的埋怨,不知如何被常智法师得知消息,为避免一对佛侣的时生龃龉,乃悄悄地送给周太太一尊观世音菩萨圣像,要她虔诚供奉。「只要奶诚心求菩萨,菩萨一定会让奶如愿。」常智法师叮咛嘱咐的说。 
    於是周太太除料理家务外,每天「心诚求之」的向菩萨默祷。两个月以後,一天夜里,梦见其八岁的小女不知为著什麽,突然飞快地奔向海边,一时急得不得了,心想这孩子再跑下去,一定会掉进海边,被大浪卷走。乃不顾一切的在後面追赶。忽的跟前一亮,一位穿著白衣,头戴白纱。身形高大、庄严,而面带慈祥的女士,一手牵著其小女,一手抱著婴儿,与其小女并排的站著,似乎在等著什麽人似的。 
    「好熟的面孔啊!」周太太赶到後,对白衣女士心里在嘀咕著。周太太凝视著白衣女士,预备向他道谢救女之恩,谁知她竟一言不发地把怀中的男婴送给了她,另外并给她两粒果子要她服下。这时周先生也急忙地找来了,她将其小女交给周先生,说一声谢谢都没来得及,忽然又见白光一闪。白衣女士踪影便消失不见了。 
    一觉醒来,周太太看看自己所供奉的观音像。竟与梦中所见的一模一样。一点诚心,竟能感动佛圣,真是不可思议。周太太第二天使把梦中所见,告知常智法师,「恭喜奶了,周太太,一定是观音菩萨送子给奶了。」常智法师蛮有把握似的向周太太道喜。 
    果然,在一九五九年正月,周太太终於生下一个白胖可爱的男孩子。法华经普门品说∶「若有女人,设欲求男,礼拜供养观世音菩萨,便生福德智慧之男」。周太太的故事,不是最好的一个实证吗? 以下是周太太蒙菩萨庇佑,顺利生产的经过∶ 
    基隆佛教莲社住持知寂法师,是位了不起的高僧,「宏法为家务,利生为事业」,他是真正的做到了。周太太对他非常的恭敬。 
    「孩子是菩萨送的,不要忘了报佛恩,请满月酒,最好要用素菜,以免生灵涂炭。」知寂法师态度严肃的提示周太太。「好的,师父」周太太恳定的回答说。可是心里却不免有点嘀咕,因为周先生不了解素食免灾的因果原理,决不肯答应用素菜宴客的。心里非常苦恼,如果双方都坚持己见,很可能破坏家庭的和乐。她考虑再三,只有求菩萨来替她妥善的安排。於是早晚烧香礼拜祈祷,希望菩萨慈悲。予其夫君智慧,使其衷心采纳知寂师父所提供的意见。一直到生产的前夕,都是这麽祈祷。 
    一天夜里,忽觉肚子剧痛,可能快生产了,周先生乃把她送医院,住了三天,和她一同进去的十几位产妇都已回家,唯有她一人挺著肚子躺在产床上。据主治医师说,可能是难产。这时她除了阵痛,还加一层恐惧,真是难过极了。当天医生又作最後的检查说∶「今晚不可能会生了,到明天再看吧。」医院的产房平常是男客止步的。这时因为她住进来几天还没生,护士们有点不耐烦了,便对周先生说∶「周先生,现在反正没有其他的产妇,你可进来陪你太太吧!」於是产房内只有他们伉俪二人,这时周太太便乘机向其夫君说∶「知寂法师说,孩子是菩萨送的,一定要许愿满月不杀生,我们母子才会平安哩!」谁知话没说完,周先生便跳起来说∶「那里的话,太太吃素,叫客人也吃素,不被人笑话才怪呢!」这时周太太的肚子痛得非常厉害,也就生气的说∶「你不愿孩子满月不杀生,倒愿意看著我死掉,是不是?」。「不,不,奶不要胡扯了,我觉得奶太迷信了,菩萨怎会管那麽多?」周先生带著急促的声调解释说。周太太这时满头汗水,似乎已痛得难以忍受了。他一看不由得著急起来,於是悄悄地走近窗口,双膝跪地,虔诚地祈福说∶「菩萨果真有灵,让我太太今夜平安地把孩子生下来,满月就办素菜宴客,决不杀生。」口里一直念著观音大士的名号。站起来便去请护士小姐。「周先生,你不要急,医生说过,今夜里不会生的。」护士小姐一面走一面说。等走近周太太的身边,突然惊叫起来∶「唉呀!怎麽小孩已出来啦!」连手都没洗,便慌慌张张地把小孩抱起说∶「恭喜你,周先生,是个男的。」还一直摇头说∶「奇怪。」周先生这时充满著无比的高兴,第二天一大早便跑去寺里烧香,并请知寂法师替他刚出生的爱儿取名。 
    时间过得真快,十几年的光阴转眼已过,这孩子现在已就读中学了。 
    佛陀在法华会上告诉无尽意菩萨∶「善男子,若有无量百千万亿众生,受诸苦恼,闻是观世音菩萨,一心称名,观世音菩萨即时观其音声,皆得解脱。」菩萨的灵感真是不可思议。 今日世界人人皆沦於苦恼之中,欲求解脱,必须同声念南无大悲观世音菩萨。 


                                          四十一.显灵遮雨 

                                               王和惠 

    一九五七年夏天,某夜,我参加学校夜间补习(为了参加初中联考),至午夜十二点才结束课程。当时教室外面正是大雨滂沱。我家离学校有半小时的脚程,父母事业均忙,根本无法为我送伞。虽然老师好心,要将伞借我,但我怕老师因此淋雨会感冒,我就婉谢了老师的好意。我说∶「老师你年纪大,我年纪小,淋雨对一个小孩子来说,不是什麽大事,万一你因借我雨伞而淋雨回去,明日感冒,不能来上课,我岂不是罪过,请你先回去,我祖母会来接我的。」老师走了,同学也走了,那麽大的校园里,只有我一个小丫头,怎麽办呢? 
    忽然灵机一动∶「我何不求观世音菩萨呢?」因为我从小经常跟随祖母到各处寺庙礼佛上香,所以我从小便知有观世音菩萨。於是我诚心诚意地对著大雨滂沱的夜空,祈祷∶「观世音菩萨,我叫王和惠,你若有灵,就请庇佑我,从踏出教室的门到回家的这一段路上,不被雨淋湿。」并且在心里默念了好几声观世音菩萨的圣号,然後启程回家。 
    走在寂静无人迹的路上,雨虽不曾停过,但我既不避雨,也不匆忙,我只悠哉游哉的走著。也许是「信则灵」的缘故,也许是观世音菩萨的显灵,我的头上竟然像是有人持伞为我遮雨似的,尽管四周的雨那麽大,可是从头到裙角,竟然未曾沾到一点雨珠,但我所背的书包,以及脚上的布鞋,却是湿透了的。 
    後来,在离家不远的北岳殿前,遇见了持伞的祖母。我告诉她老人家我的际遇,她却不信。她说∶「或许是西北雨,所以这儿下雨,你们学校没有下雨。」听她这麽说,我只好把书包展示给她看。她看过书包。再摸摸我的头发说∶「嘿!是真的,你身上没湿,可是书包怎会如此湿透呢?真怪!」「阿妈!一点都不怪,我祈求观世音菩萨佑我,结果,菩萨显灵了,我好高兴!」 
    如今,事隔二十年,祖母她老人家早已作古了。但我深夜遇雨,蒙菩萨显灵之事,虽时日久远,却仍记忆犹新。将之记下,以为我的见证。 
    观世音月刊编者按∶此文乃作者的亲身经历,读之令人感动。万法唯识,当你信念观世音菩萨即能得救,「千处祈求千处应,苦海常作渡人舟。」非虚语。 



                                  四十二.越南沦亡困居西贡,菩萨赐佑安然回家 
                                                     方希伦 

    (一)护照被卖困居西贡 
    一九七五年三月十八日,去越南探亲,本想趁机会在那儿游览,然後再过境泰国,以偿我的愿望。谁知不久砚港失陷,芽庄失利,战事日益吃紧,不但粉碎了我的幻想,同时也粉碎了越南百姓的「西贡无战事」的迷梦。家中又频频的来信催我返台,字里行间透看十万火急,於是乃赶紧去办出境手续,不料就在这要命的关头,我的护照竟在大伯和金信旅行社的勾结下,以三十两黄金的高价卖与别人。大伯素来嗜赌成性,负债累累,就在这种情形下,暴露了人性最丑陋和卑鄙的一面,从此将我陷於浩劫之中。由於使馆撤退,无法补办护照,我只得怀著一颗哀恸欲绝的心,颤栗的寄出致家人的一封诀别信,但却隐瞒了我之所以无法及时离越的真象,前途对我来讲是那麽的不可测,不禁泪如泉涌。 

    (二)忧愤填胸终於病倒 
    四月底,西贡终於沦陷,思家思亲之情与日俱增,大伯非但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相反的竟将我视为眼中钉。全家大小时时对我借题发挥,极尽精神虐待之能事。至此我才深深的尝到了寄人篱下的痛苦滋味,想我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些罪?吃过这些苦?天理何在?公道又何在?我何其不幸呀!内心忧愤不已,终於病倒了,体温高达四十度。住在劣等的病房内,终日昏昏沉沉,由於沦陷後医药普遍的缺乏,我只是靠打盐水针来治疗,大伯他们非但没有人来探视我,反而怪我病得不是时候。倒是隔壁一位时常与我聊天长我几岁的护士小姐李秀英,从大伯雇的女佣那里得悉我病倒的事,急来探病。就这样一日复一日,整夜整日都在生死的边缘上挣扎,总觉得一苹脚彷佛已踏进棺材内了。 

    (三)祈求观音巧遇善人 
    我在幼时即对观音菩萨有亲切感。只要遇见观音圣像,就会自然而然的生起一股敬畏的心而拜上几拜。 
    有一天,就在病後一星期,体温仍徘徊在四十度与三十九度之间,呼救无门的当儿,突然福至心灵,祈求观音菩萨之心油然而生,内心默念著∶「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一心祈求观世音保佑我安然渡过这难关,也保佑我能够早日回台。备受煎熬的身心,至此总算有个寄托。说也奇怪,一直不退的高烧,至晚上突然神奇的降回正常度数。还有从秀英那儿间接认得的一位蔡太太,这些时候,一日三餐都是她亲手烹调,伺候著我食用,并坚持要我出院後搬至她家与她作伴,同时也好照顾我这大病初好的虚弱身体。我以有国回不去,有家归不得,大伯一家又无人性理性可言,在这陌生的国度中,实在一筹莫展,对此高谊隆情,实不可却,便毅然的接受了。

(四)菩萨托梦化险为夷 
    嗣後体力日见恢复,我念佛便更为勤奋,每晚必点三柱香拜观音;堤岸的观音庙,远至头顿的观音庙都留有我的足迹,此时心中唯有观世音菩萨才是我的救星。有日晚上,我居然梦见观世音菩萨嘱我∶「耐心等待。定可回国团聚。」言毕即见一片耀眼的亮光,亮得我睁不开眼,醒来,梦中情景仍很清晰的在脑中盘旋。十二月二十日,竟收到父亲托红十字会转交给我的一封电报。自沦陷後,音讯两隔,此次竟出乎意料的收到家人电报,真是令我惊喜交加,喜极而泣。电文虽简短,我不知看了多少遍。紧接著又收到父亲寄给我的台湾入境证及回台飞机票。这一切的一切不是观音菩萨显的感应,是什麽?从此我是更虔诚的崇信观世音菩萨。 
    一九七六年二月上旬的一天夜晚,我又再度梦见观音菩萨的指示。说我受zai 难的劫数已满,就快回去了,一定可以回去。二月下旬,蒙我女友—彭姊,和她内弟的帮忙翻译,不畏麻烦的一再向越南外侨局、安宁局陈情,终於在三月十六日领到越南的出境证,这个时候,我如蒙大赦,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我又流下了眼泪。在等待机期离越的这段期间,我即去各观音庙还愿,并求佛力加被,保佑我终生平安、顺利。 

    (五)逃出地狱安然回家 
    五月十五日我终於可以成行了,乘法航出境,在新山一机场内,一些外侨所携带的东西,多被肆意的留难而留下。轮到我时,说也奇怪,他们只是随意的查查就让我上机了,而未给予我任何的为难(他们可以任意刁难外侨不给上机),就这样的逃出了越南,而飞向曼谷。 
    十六日换乘华航回台。抵家已是夜深人静了,高龄的爷爷乍见我安然回来,不觉老泪纵横,老父见到我又是嘘寒问暖,恍如隔世,而我也哽咽著详述越南沦陷前後的情形以及祈求观音的结果。家人除了感叹「人心险恶」外,都称颂「阿弥陀佛」不已,自此断了的天伦之弦又再续上了。 

    (六)誓愿礼佛修心养性 
    我在西贡待了十四个月,这期间的所闻所见实在终生难忘。生活在没有希望中的朋友们,他们仍愿伸出手来帮助我,这种情操是多麽高贵呀!走笔至此,不禁掷笔痛哭!何时再见这些有著高贵情操的朋友呢?愿我大慈大悲的菩萨显灵,普度众生。次日至附近的平光寺,向观音菩萨进香,答谢佛恩。每晚我在临睡前,仍手拈三柱香,向观音菩萨祷告一番,口念∶「观世音南无佛,与佛有因,与佛有缘,佛法僧缘,常乐我净。朝念观世音,暮念观世音,念念从心起,念念不离心」。 
    五月底,爷爷自高雄佛光山回来,谈到大悲殿供奉观音菩萨,法像庄严,与四壁的万尊观音,令我肃然起敬,但愿早日调好身体,前往朝山,一瞻佛颜,俾宏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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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 46




                                                         观世音菩萨灵感事迹选 



                                    第二篇虔诵大悲咒的感应事迹 


                                         一.孙夫人死里重生 

                                                  煮云法师 

    中外闻名的孙立人将军,他夫人孙张清扬乃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她过去曾害过一场奇怪的大病,得到观世音菩萨的救护而痊愈。在她「我为什麽信佛」一篇文章中有这样一段∶ 「┅┅民国廿四年(一九三五年)立人和队伍调到浙江宁波附近的五夫驻扎,记得我们是住一所大公馆中,古老的房子,有几重大门。一天晚上,我莫名奇妙的走出了大门外,想去眺望夜景。原先我以为这里也像上海一样,晚上是灯火耀煌,谁知外面是一片漆黑,一条静静流著的小河,越发显得阴森可怖,我害怕看这样的黑暗,我赶快跑进来,但是一会儿,我又像醉了酒的人一般,疯狂的跑到大门外去,一阵习习的凉风,像薄纱一般的从我头上罩下来,我并不感到怎样,但是当我回到房中以後,从镜中发现我的嘴歪了,跟著口中又吐出一块一块的鲜血来,朋友们都说是邪风吹了。我用尽了方法治疗,经过中西名医,用金圈子去钩嘴,又用鳝鱼血去敷脸,又到宁波华美医院去用电疗,都不能治好这怪病,甚至名医们连病原都找不出来,朋友们和我都束手无策,眼看脸歪得更为厉害了,我感到万念俱灰,因此萌了自杀的念头,收购了足够致死的安眠药片,我不想再继续医治,而只想最後见到我母亲一面,即刻服毒。过了几天,我的母亲也由南京赶来了,她是信佛的人,她见我百药无效,只好命全家斋戒一天,在院子里摆香案,烧香祈祷,用二十一遍大悲咒,求了一杯净水要我吃。此时我是感到一切皆空了,没有执著的成见,就遵从母亲的慈命,虔诚的跪下,脑中贯注梦中的菩萨像,将咒水吞了,这是上午吃的咒水,到傍晚时分,嘴就正了过来。一杯咒水的功力,不药而愈,可知佛法的不可思议。」 

                                        二.重伤立见功效 

                                             煮云法师 

    在台南空军任职的莫正熹老居士为一虔诚的佛教徒,全家皈依三宝。其二女公子莫佩娴,任教於林园中学。她在佛教青年第八期中发表「妙哉观世音」一文,报导四件不可思议的灵异,其中有一段这样记载∶ 
    「四十二年(一九五三年)春,我在汐止从慈航老法师学佛,并抽空帮佛学研究班教授英文。时驻军中有不少军人,也时常前往聆听慈老的开示。内中有一位青年军官张君,除了参加听经以外,也时常抽暇参加内院高级英文补习班的旁听。因此我有机缘认识了这位好学心切的道友。四十三年春,我又回到了凤山莲社,十月间,突然辗转接到一封不吉祥的来信,言及张道友在演习时不慎负伤,子弹贯穿在上胸,生命垂危。俗语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此次虽是偶然不幸,但依佛陀的慧眼看来,何尝不是宿业?伤者经四十天的痛苦挣扎和小心的医护,子弹进口已告痊愈,出口亦将复原,但右臂不能动弹,且觉麻木。後经医师检查,发觉左臂网状神经丛受伤甚剧,且通大脑神经也失去作用,致影响手臂,分寸难移,就医学上的眼光来看,目前世界医学最发达的国家如美国,也只能接治神经中枢,但其他枝细部分,便非药石手术可以奏效的了!所以当时主治医师黯然的说∶「需要很长时间,看看二三年後,或能恢复一些!」语云∶「物伤其类」,在我的记忆中,张道友是个热忱纯朴的好学青年,平素沉静寡言,在今日浮靡的社会中,正是不可多得的青年,假若成了一个四体不全的残废,该多麽可惜,可是药石失灵,要怎样才能挽救他的手臂?灵机一动,使我突然的忆起了周太太(台中农学院教授周邦道夫人)的「大悲水」,乃专程到台中,经我向周太太说明来意,取得两瓶,即前往新竹,啊!多妙!晚上时手臂还无法抬起,喝过大悲水以後,次晨六时,手臂已顿然可以上举及肩了,而且僵直麻木的状态也已减轻了许多。至此,四十天的痛苦沉疴,仅一霄之隔,即霍然而若失┅┅」 


                                           三.喉头免用开刀 

                                                煮云法师 

    高雄县参议员邱潘秀春居士,於一九五四年,其公子因吃饭不慎,致使鸡骨不上不下的正梗卡在喉头,请教过几位医师,都说要在喉部开刀。邱居士听说爱子在脖颈间要开刀,愁容满面忧思如焚,那天正好是我们凤山莲社念佛会,我们正在念佛,李议员太太来说明此事,正好莫佩娴小姐有一瓶从台中带来的大悲水,我也为他虔诚的念了一遍大悲咒,随即交给了来人拿回去给邱公子喝下,不到三分钟,喉头的骨头已化为乌有,功效如神以致於此! 
    不过要附带一提的,周太太的大悲水并不要一文钱,莫小姐也不是专门在为周太太作掮客,她们都是有地位,有名望的人,绝不是为私利。 


                                         四.绞肠怪症创奇迹 

                                               煮云法师 

    粤藉名将陈济棠将军,一向为中外所知名,早年为佛教一大护法,其发妻并子女均为佛教信徒,他的长女不但是信佛,而且经常住在佛寺内,带发修行,现在台湾新店竹林精舍,为证莲大和尚弟子。一九五三年,陈将军居住台北,他的子女们住於台中。一天,另一女公子突然患怪病,肠如刀绞,颇类似肓肠炎,当时急电台北陈济棠将军,陈将军立命其长女,携其妹北上住院开刀治疗,这时病人痛苦万分,就地打滚,悲号狂叫,此时除了扶妹妹上火车北上外,并请求周邦道教授的夫人,周杨慧卿居士,念了一杯大悲咒水,给她妹妹喝下,谁能料得到,人还未到台北,病已霍然而愈了,当陈济棠将军在台北站看见女儿笑容满面走出月台时,还以为女孩子故弄玄虚呢,但经她们把前後情形说明後,才使陈将军明了。 


                                      五.大悲咒水救了一苹眼睛 

                                                煮云法师 

    海军工程署辛署长的太太,倪涵瑛居士,信佛多年,对佛教事业一向都很熟心,前年张清扬居士介绍来凤山皈依。 
    他的女婿,余东郊居士,左眼红肿,大如芒果,在眼皮上全成为脓泡。据她告诉我,在眼疾未发生前一天,他的鼻子先痛了一天,後来眼球似要裂开来一样,经过了许许多多的眼科医师诊治,打针吃药毫无效力。高雄最有名的眼科专家检查结果,他们多认为左眼已非人力所可挽救了。她在万分悲痛中,想到菩萨来,乃到莲社求取了大悲咒水。我当时不在,事後翻译郑君告诉我说,已替他倒去了一小杯大悲咒水。 
    果然菩萨广大灵感,在当天下午喝了大悲水,第二天早晨,再经眼科医生检查,说起来奇怪,居然又创造了奇迹,医生在当时认为大有转机,可以痊愈了。辛太太的女儿和女婿本来都是信ji 督的,受了此一恩德,一改往日信仰而皈依了三宝,并发心作个忠实信徒,而他的眼疾,已在数日後恢复健康了。 


                                  六.初期癌症诵咒而愈 

                                          徐味勤 

    我虽生於小康的家庭,但幼年时母亲就逝世,又生逢战乱的时代,既不能享受温饱的生活,也不曾受到母爱的滋润。年纪还小就离开家里,半工半读。在动荡的时局中,历经艰苦,渐渐长大坚强起来。由於军旅生涯,锻链出坚强的意志,加上有纪律的生活,养成清白的习性,烟酒赌博,从不沾染,吃喝玩乐,全不讲究,惟有喜好清静。长年研求学识,一心培植青年,就像一张白纸,不杂色彩。我对这样的生活,很感满足,全无其他奢求。 
    一九七六年春天,内子机缘成熟,皈依佛门,夜晚听经,清晨拜佛,充满法喜。桌子上,摆放很多佛教经书,经常阅读,并且在吃饭时,就寝前,不断的对我展开说教。我则认为宁静澹泊的操守,无异於拜佛诵经,暗室无亏的品德,无异於行善去恶的修行,因此尽管内子妙舌生莲,辩才无碍,我总充耳不闻,不为所动。一九七六年夏天,内子坚要我一起前往土城,皈依广老。我虽不以为然,但内子深情感人,盛情难却,於是相偕前往。不料一进入佛堂,忽觉观念开扩,心境转变,或许是前世佛根深种,今生才逢佛缘吧。後来悲广大师在志莲精舍开讲法华经,乃与内子相率前往听讲,初次沐沾法雨,只觉心地清凉,有如醍醐灌顶,奇妙的滋味,难以思议,难以形容。此後每逢讲经,不管晴雨,从不缺席。虽然无法大彻大悟,但是逐渐破除执见,由信生解,由解生行,进而自利利他,实非「独善其身」所可比拟。 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农历五月初,内子被车伤了脚,我又因大便下血住入荣民总院。内科作细胞反应检验,说是多发性恶性肉瘤(初期癌细胞),一面另行切片检查,并转送外科安排开刀。外科驻院医师说必须封闭原来肠道,废止原来肛门,另外开人工肛门,以达到安全治疗。一昼夜间,恶病降临,人生无常,令人恐怖。我想这是往世业报出现,无法避免,准备看开一些,接受业报。但内子因事情来得突然,极感震撼。乐居士指导内子诚诵大悲咒七天,各一○八遍,求大悲水治疗大病,悲广法师指示用大定的功夫来克服大病,净空法师指示以发大愿转移大业力,圆一师指示放下万缘以治万病,普门善友们以朝山、放生的功德为我回向。良师善友们,热心帮助,令我铭感肺腑。我在住院三周的时间,终日心念观世音菩萨,发愿病好之後,尽可能接受讲经训练,随时找机会弘法,以上誓愿全出於至诚。普门品说∶「众生被困厄,无量苦逼身,观音妙智力,能救世间苦。」终於感应道交,灵感显现,两次切片检查,都得到良性结果,只有将患部结扎,不需开刀。出院以来,平安顺适。佛法无边,佛力无量,若非亲身体验,那能深信不疑?现我正接受讲经训练,迎接考验。愿苦海众生,虔诚皈依三宝,人身难得,勿负此生。 


                                       七.诵咒病愈,更加健康 

                                               林永明 

    我是一个四十一岁的中年人,世居台南新化。我从没有接触过佛教,也谈不上有何宗教信仰。在一九七三年秋间患上遗精病。虽然我懂得一些中医药,可是怎麽也治不好这种病。正在烦恼中,在一次候车往他地时,路边有一间旧书店,偶然发现了一本大乘精舍印经会的「大悲心陀罗尼经」,花了十五元的代价购回来一看,说明可治八万四千种病(业)。我仔细一想,既然可以治病,我就应该虔诚的念念吧!开始念咒是一九七七年十月间的事,好像我日夜不断念诵一个月左右,此病霍然而愈。每念咒时就一心不乱。继念半载,更妙者,有一股气在丹田下的脊椎骨上达至脑,复由脑顶循面部至喉返回丹田,上下循环不已。如今不但万病不生,而且返老还童。大悲咒之功效如此之大,如此之不可思议,我真是太感谢观世音菩萨的恩德了。 
    从此以後,我每日要念大悲咒,一念心如止水,气血循环舒畅,叹未曾有。乐居士曾来信指导,不可执著此相,更应远离欲念。我曾以念咒之法教导别人,其中有失眠症,三天见效。心痞塞症、神经涣散(衰弱)症。在短期内复原,恢复健康。甚至有一次家乡附近有人跳水自杀,尸首寻不著,我去一看,只念了不到十遍大悲咒,尸身立即浮出水面。还有小孩子夜晚不知何故啼哭不止,念咒一遍即止。手指刀伤,念咒一遍止痛,三天生肌。类此验案,不知凡几。我只有尽力教他人都念此咒。世人不知念此咒,而失大利,陷入痛苦,诚可悲也。愿同修广为宣传,功不唐捐。 


                                       八.供奉大悲水愈病 

                                             陈煌琳 

    数年前余由台东来高,闻同乡王松森律师之夫人病重,住民众诊疗所,余往慰问,见满面亮红,气喘甚,高热多日。医云某药有特效,松森即电香港赶寄;前在北市有病皆请某医院院长治疗,又即电请飞高诊察,其父子惶急至极,余对其夫人云∶「你持白衣大士神咒甚勤,正好服食大悲水,祈求佛菩萨加庇。」即将高寓佛前供奉之大悲水送去,对松森父子云∶「此水经许多活佛la ma及金刚法师加持,积存甚久,可将法水滴数滴,用开水冲泡,以之下药解渴,当有不可思议功效。」并嘱病者多持念白衣咒,观音圣号,病可速愈。过数日接松森信云,夫人病愈,已回家休养了。 


                                         九.食道恶瘤神奇消失 

                                                 李学卿 

    记得在六年前的一个春天,也就是一九六四年三月,不知在何种原因下,突然在颈部食道处生了一个椭圆形的小瘤,从内部而突起,用眼睛去看,是一个很明显的瘤,用手去按也是一个固体肉瘤似的东西,生长皮肉下面,食道上面(颈部),人感到极不舒服。这瘤形的东西生长的速度非常快,眼见一天大似一天,非常痛苦,经医师诊断必须用刀切除,并谓需赶快施行切除手术,否则可能形成为恶性瘤(癌)。患者乃遍访台湾名医,甚至台湾外科权威,也都如此诊断,当时患者焦急痛苦的心情,是这枝秃笔所难以形容的。在不知如何是好之下,家母建议求祈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於是当晚间夜深时,家母跪地祈求大悲水,使患者服食,连续三天,患者颈部内即感到发热,似有很多小针在轻轻刺动,经此现象,该瘤突然全消。奇迹出现後,患者再去医院检查时,医生大为吃惊,问此瘤如何治愈?此乃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之灵感,大悲水之佛力使患者得以再生。患者为感谢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救命之恩,同时也感激家母虔诚祈求,故特写此文供读者共勉。 


                                        十.大悲水治愈两足麻痹症 

                                                  雷余  观翔 

    农历二月初八日,为了赶往华严莲社参加莲友们一同拜慈悲三昧水忏的节目,上午买菜的时间就改在下午四点以後,这天踏入市场口,看见面摊的主人,手中抱著我经常交易的菜贩的孩子。我随口问了一声∶「你怎麽抱著他」,因之获悉他将在下个月「升任」哥哥了。但不幸的是这孩子的母亲,於数日前突然两腿麻痹,由腿至脚不能动弹,几近於瘫痪。当时我脑海中即幻起两条性命的痛苦形状,顿起慈愍之念,并即问道∶「孩子的母亲信佛教否?」回答是的。接著我又告诉面老板说,请她除继续医治外,还要一心念观世音菩萨圣号,同时我去求大悲水给她喝。说完便匆忙地回到家来,屏息万缘、清净三业(身口意),并取半杯冷开水,放在家中观世音菩萨圣像旁边,燃香後,虔诚的顶礼长跪,且默默地将所知的事情向观世音菩萨禀告,虽未明病者的姓氏与住址,但其外子为太郎,是老顾主们所共知的,何况观世音菩萨的救苦救难,发自悲心愿力,除四相,绝百非,那管他是张王李赵,无不一视同仁,又何在乎姓甚名谁呢?只要他知道有这回事後,必定会闻声救苦,百不失一。因此我至诚的吐诉心声好似自已的痛苦一样,泪儿直流,恳切祈求,然後大声诵唱大悲咒九遍,继以南无观世音菩萨圣号百遍,及至功德圆满後,才将那杯大悲咒水小心翼翼的交给那位等在外面的林太郎外甥手上,并吩咐其即刻给病者服下,同时要继续不断的念诵观音圣号。 
    如是三天下来,已闻其能够移动了,遂加强我很大的信心,认为「千处祈求千处应,苦海常作渡人舟」的观世音菩萨,真是时时照顾著众生,只要我们有诚意去求,一定是有求必应的。因此我又吩咐他们转告患病者,每日必须诚敬的念诵观世音菩萨圣号,我亦每日为他祈求。第五天早上,一个令人惊喜的消息传来,病者已平安的生产了一个体重七磅的女婴,我心里异常欢喜,深深感受到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的不可思议威神力。现在我想起当时我跪在圣像前朗诵大悲咒时的情景,两眼紧紧看看圣像和杯中的水,似乎直接感觉到观音大士的悲心愿力,随著我的唱诵,声声进入水内,掩不住内心的感激,至今在朝暮课诵时,面对著观音圣像我都叩下感激的头来。我高兴著这首次的祈求,所得到的灵感,禁不住将此事的明证向莲友谢师兄报告,我没有炫耀自己的心里,平实的将观世音菩萨的威神之力叙述出来,谢师兄欢喜的赞美我一番,并要我转告菜贩家人,为此事要到寺庙内观音菩萨前回向,并每月抽一或二日持斋,感谢菩萨的护。此事经我跟林太郎谈过後,果然他欣然的答应了。 
    我在万分感恩之馀,借贵刊宝贵的一角,给我披露这则观音灵感的事实,并愿人人时常诚敬的念南无观世音菩萨。 


                                 十一.大悲神咒的灵异,难产四天菩萨垂救 

                                                林慈仁 

    我与妻原系某大学同班同系同学,因各人宗教信仰之不同,致婚姻得不到双方家长的同意,毕业後即相约来此山村同居。 
    因妻即将分娩,定时前往旗山妇科医院,作产前的定期检查,因而常往返於旗山、新寮之间。一日在由旗山开往六龟的车,即将开车时,上来了一个秃驴(以前我对和尚的恶意称呼)。中等身材,头真的秃了,子少说也有三个月没有刮了,看去约五十开外,一双眼睛炯炯有光,乍看是有几分仙风道气。但那幅不修门面,及那身粗布烂缕的老道学的装备,真叫人作呕,谁敢坐挨他,但他一上车後就站在我和妻的座位前,用神光毕露的眼睛,向车箱巡视,最後落在我和妻的左右。当时妻一侧放一苹手提包,我则衙门八字开(两腿分开),一手扶著妻,一手摊开,懒洋洋坐在那儿。这位秃仁兄连招呼都不打。一屁股坐在我的一侧。这还不算,乾脆连鞋都没有脱,双腿一盘,两眼一闭,看样子坐得真安逸。这时我的骄气不知到那儿出公差去了,为了一百零一套西装设想,还得乖乖撤退阵地。要说这是奇遇,不如说是倒霉。 
    到美浓站时,上来一位手牵小孩的老太太,正在找座位时,这位秃先生本来一路瞌著眼入定,可是这下他却很快的让位给老太太。车出站後,他冲妻∶「把袋子拿开。」命令似的不待反应又坐下,妻也只好将手提袋移置膝上。当时我真的无名火高三丈。心想,你这秃驴,今天未免欺人过甚。本待发作,但因他让位给老小,已取得乘客的好感,形势於己不利,因之忍了吧!到三丘田他下车了,临走时自言自语的∶「朋友!青年人不可骄气过甚,气唬唬干吗?我就住在这山里,由车牌数去三百步单步,有便不妨过来咱们谈谈。」回到家中与妻谈及车上所遇秃驴,都一致觉得这位秃驴有几分神秘,下车前的话更有含义。我们除了有当面错过之感而外,也无心再加深究。 
    隔天妻腹痛得异常,知道即将生产,立刻就近请了助产士。但接连四天难产,中西助产士束手,妻痛苦得日夜呻吟。晚上忽然想到秃驴,第五天一早就跑去找他,刚好他正跪在那儿念经。听到我迫不及待的叩门声,彼即开门肃客。当他看到我时,像未卜先知似的,很和蔼的说∶「我知道你迟早会来的。」这时我有如同到慈母前的亲切,内心发出一种从来未有的安稳及快感。未曾落坐我即无头无尾的说道∶「妻难产,已经五天了。」法师(这一带的人都如此称)听後,连话都不答,转身端起佛前的水杯,即双膝跪地,喃喃的念起来,我亦不自觉的跪在他的後面流泪。十馀分钟後,法师双手将杯水给我,并云∶「这是观世音菩萨赐你的圣水,能除一切苦厄,你信得过吗?」当时我泪眼蒙蒙的点了点头,表示信得过。於是法师叫我烧了三枝香,磕了三个头,然後跪在那里。法师说∶「你一定要安静,快快的回去,叫你太太将圣水马上喝下。记住大学里的∶『静而後能定,定而後能安,安而後能虑,虑而後能得。』另外要设法使你太太『高兴,快乐』。譬如告诉她∶忍耐一点,将来生下来的小宝宝一定又白又胖,男的像我这样笨,女的一定和你一样的聪明漂亮,祖父母及外祖父母看到一定很欢喜等。并助其大声的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管保即时临盆,母子平安,快回去吧!」 
    急得一出门就开始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但想到老和尚「设法使他快乐」一语,似有不通人情处,妻痛苦的要死,有何法能使她快乐呢?但在走头无路时,回到家中也只好如法泡制。说也奇怪,妻听到又白又胖的小宝宝,将来祖父母及外祖父母一定很喜欢时,痛苦的脸上挤出一丝苦笑。我见老和尚的神机妙算如此神奇,高兴的叫道∶「念呀!」妻还问,念什麽?我说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就这样,妻也跟著高声大气的念。哇!哇!!哇!!!谢天谢地,孩子降世了。外面冲进来中西助产士,忙著接生。我则捧著茶杯,感激得眼泪汪汪,跪在客厅的一角,彷佛看到观音菩萨站在云端,不!那是老和尚慈祥的笑容。被「恭喜!恭喜!恭喜你添一个又白又胖的大少爷」声惊醒,四处找寻,那来的菩萨和老和尚?进入内室一看,小宝由护士抱看,妻疲惫得沉沉睡去,真的母子平安,我又再次的落下了感激的眼泪。 
    骑上铁马,一气冲到老和尚安乐茅蓬,老和尚正在菜园工作。我不顾一切,跪下来就磕头。老和尚放下工具,笑眯咪的拱手向我,「恭喜!恭喜!是一位?」「有鸡鸡的!」我抢著回答。老和尚笑得更乐了。相邀至佛堂坐定,我申明是专程来叩谢救命大恩,及请老和尚为小宝赐名的。老和尚随口就说,叫「应缘」好了。嗯!「应缘而生,应缘而来」。「可以!可以!」至是我对这位世外高人更敬佩,更尊崇了。我们通常取一个名,大家互相推托,然後翻辞源,查辞海,改了更,更了改,三番五次,结果叫出来还是俗俚俗气,不合理想。老和尚随口拈出即是,而且超俗得体,由此可见老和尚学问道德之登峰造极。 
    回到家中,妻正在进饮食,大家催我为小宝取名,我胸有成竹的说∶「应该的应,缘法的缘,我的孩子叫应缘。」在座的无不鼓掌叫绝。 
    之後,我常去茅蓬看老和尚。但每次去,他老不是念佛,就是拜佛,或诵经,很少有谈话的机会。尤其是他拜佛,磕得头咚咚的响,膝盖跪起疤,头磕起包,念佛念得眼泪汪汪,好几次因不敢惊动他,而偷偷的溜回去。 
    仅由片断的谈话中,得知妻吃的是「大悲水」,这位老和尚是历任中国佛教会理、监事,顶顶大名的明藏法师,由十普寺来此隐居。原来老和尚是这样一位轻名、淡利、安贫乐道的当世圣哲,难怪我这骄横不羁的乳虎,被其盖世学问道德所驯服,和感化。 
    自从接近老和尚後,我即自动放弃廿年的祷告,拼命的研究佛教,现在已能做简单的早晚课了。 编者按∶本文尚有後段,系作者林慈仁先生叙述皈依明藏法师经过,为节篇幅,从略。 


                                     十二.十二指肠溃疡,诵咒抛开药罐 

                                                  许金环 

    十多年前的我,原是身体弱又加上产後失调,弄得更是孱弱,整天不是头晕就是脑胀,要不然胃痛以及彻夜失眠,经过中、西医的医疗与诊断,均认为是严重的贫血及十二指肠溃疡,并且趋向於神经衰弱。天天不是吃药就是打针,到处求名医,指望身体康复,也不知花了多少金钱,真可称为十足的药罐子。人总是希望身体健康,好好享受人生乐趣,偏偏我的身体这样糟,於是又到处求神问卜(当时笔者尚未皈依佛门,不明佛、神之别,也不懂病是前生所造之业的果),但也无补於事,就这样浪费金钱与精神的折磨,依然我还是离不开药罐子。 
    在三年前有一个奇妙的机缘,偶然看到一本小册子「国语注音大悲咒」,我好奇的翻阅,除了咒文之外,还有念诵法的说明,及各种治病的感应事实。我如获至宝,念不释手,依书上所说的方法念大悲水,自己饮用。不多久,冥冥中把我多年来的药罐子扔掉了,痼疾不药而愈,这是我本人经过的千真万确的事实,只好「信不信由你」。从此以後,心情开朗许多,每天早晚虔诵大悲咒。我还为信仰佛教的初学者教他们念。说也奇怪,亲友当中经过我念大悲水治好慢性病与吃药吃不好的怪病,不知有多少。这确是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的感应呀!盼望徘徊在佛门之外的信士们,不要再犹豫了!真正的信仰才是宗教的主旨。愿大家同声常念「南无观世音菩萨」。 


                                     十三.佛法无边,大悲水治重症糖尿病 

                                                    滕一鸣 

    一九六一年,余患中风,左半身不遂,住空军医院治疗,经六个月後,始能勉强行动,惟行动仍困难,勉强上班办公,那年我五十七岁。六年後又患糖尿病,请西医诊治,时轻时重。延至去年,左脚趾溃烂,初以为湿气所致,再请西医诊治,内外科兼施,均无效用,始认定并非湿气,乃为糖尿病因素而使之溃烂,并无药物可治,因而住院治疗,每天吃药打针,经十馀天,一无起色。自知病态之严重,心甚不安,医生说要锯腿,但又不保证收口。乃出院与家人商量,家人均甚反对,认为西医无妥善办法,不再去麻烦他们了。遂改用中医师诊治,服三十帖药,不见有何功效。又换一位中 ,再服二十五帖,病情非但不见好转,反溃烂得一发不可收拾,夜里整条腿痛,不能入睡,纵使困倦万分,也仅睡了一、二小时,又被痛醒,折磨得几度昏迷不省人事,而且其臭满室,使人作呕。中西医均告束手,一筹莫展。因思患此绝症,一切失去了信心,什麽药也不吃。命家人预备後事,卧而待毙。不料,某日姻亲刘驹君居士来探病,她茹斋事佛,已逾数十年,乃建议在佛前皈依,祈求加被,必有起色。我听後求之不得,只是不能行走,自思∶如能在命终之前,成为佛门弟子,亦属三生幸事,内心切盼著早日皈依,而刘老居士又以菩萨心肠,替我奔走,拟请土城承天寺广钦老和尚下山来接引皈依,当时我认定老和尚年高德劭,是不可能来的,那知老和尚恰巧有下山的机会,一口答应前来给我皈依,那天邀约了几个好友,同在佛前皈依,仪式完毕後,我向老和尚求大悲水,虽仅一小杯,淡而无味的清水(大悲水),当时亦无特殊的感觉。但说也奇怪,当夜即发生奇迹,夜间腿不痛了,呼呼大睡,一觉甜眠,三点钟起床小便时,开灯视之,左脚趾痛处,流有浓血一大片,约二饭碗之多,凝结块状,自此以後。每夜不再痛苦,一天天的好了起来,臭气亦逐渐减少,月馀即愈。二月後,左脚溃烂处即结痂脱疤,行动也恢复原状。如此起死回生的灵异,其是佛法无边的再一明证。除了以万分的诚意感谢广钦老和尚的慈悲外,特作此文公诸觉刊的读者,庶期寸草春晖的微忱,报答佛恩於万一—阿弥陀佛。 


                                    十四.治愈颈部大瘤,救活死胎 

                                                林看治 

    台中莲社到东部弘法的因缘,起自一九五四年的台中莲社新春讲演大会。在听众中,有一位继续听了五天的洪林盏女士,远自台东来此,在中期间,她住在永丰百货行受黄火朝居士暨夫人阮面的诚意招待。当时林盏女士面黄肌瘦,颈项缚了一条绷带,不时咳嗽。她问黄夫人∶「台中有无高明医师?」要求陪她去看看病,她在台东时曾去照X光,据说在左边肺部发现了三个洞,这几个月来,吃了一斤正野山高丽 ,并且打了一百多针,均未见效。 当时是下午五点左右,黄家是佛化家庭,朝暮课诵,从不间断。黄夫人阿面就邀林女士阿盏来拜佛,还拿了一串念珠,教她念佛的方法。并且说明这一服「阿伽陀药」万病总治的道理给她听,课诵完毕,亦求了一杯大悲咒水给她喝。晚饭後阿面就说∶「阿盏!奶的福气不浅,今晚起我们莲社一连演讲佛法五天。」当晚就带她去听讲。真是不可思议,那晚阿盏竟一点咳嗽也没有发作,一睡就睡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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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 47




       阿盏感觉佛法很有趣味,住在黄家白天志心念佛,到了晚上就去听讲,连续五天,一套浅近的佛法大要,稍有明白。精神有所寄托,身体就爽快了几倍。她叹息说∶「台中人很有福气,我们台东人就未曾闻到过如此深入浅出的正法。」阿面答她∶「奶现在已经明白信佛念佛的好处,奶就应发菩提心,请莲社的弘法人员到贵地去弘扬佛法,使有缘众生亦得利益,奶就功德无量了。」阿盏听了很欢喜地答应说∶「好好!那就委托奶请,来回车票或飞机票一概由我负担,但奶亦要一同来敝地玩玩!」 远在十四年前的交通,没有今天这样便利去台东一天就到达了,当时必须二天,要在高雄住一宿。终於一行三人,阿盏、阿面与法圆,当住在高雄旅社时,就发生了佛菩萨庇佑的灵感。 


    原来法圆的右足上,生了一个疔,曾医治了一个多月,烂了二寸四方亦不觉痛。当时一片热心,忘了脚上生了疔,但到了高雄旅社,忽然患部痛得无法忍耐。旅社老板娘看见旅客足痛得那样厉害,就介绍此地有一种很有名的,青草精练的青草膏药,可治此症。当即拜托其买了二元,一贴真是特效药,止痛、养肉、生肌,三全其美。翌晨就好了一半,三天就完全痊愈。此皆是佛菩萨慈悲,特别加被的灵感,真是药到病除,否则行不得也。 
    法圆在台东海山寺讲了五天,圆满那天,讲的听的将要分离依依不舍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位大约六十多岁的老太婆,提出了一个问题∶「你说的皆是解脱生死轮回,以及改恶向善的道理,可是现在要求消除病症,解决痛苦,又要如何求法?可否请奶慈悲指示!」 
    法圆当时看此老妇人,颈上生了一个大瘤,衣领合不拢来,离开了约五六寸。法圆细想此人谅必是要求消除她患部大瘤的方法,此时真是左右为难,若是教她求佛菩萨加被,颈上大瘤便会消除,未必有此把握;假若不教她求,而已经夸耀了五天的佛法无边,有不可思议的感应,周围又是那样多的人正等著听。法圆一时只好善巧方便答她∶「假若要求自己或是他人消灾免难除病苦等等,必须朝暮诵念弥陀经一卷,往生咒七遍,阿弥陀佛圣号几百声或几千声,几万声更好;可是弥陀经不会念的人,只念阿弥陀佛圣号就好,但一定要念愿生西方净土中,然後奶要求什麽再用志诚心,念观世音菩萨圣号,及加持大悲咒水给她喝;若世寿未尽,就可减轻疾病的痛苦;假若世寿将尽,承此课诵念佛功德之力,往生西方,就得永远脱离病苦与死亡,这便是究竟之法。」 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忽已不觉过了一年,台东洪林盏又来到莲社,此时满面笑容,与去年判若两人,他的病症,已经消灭得无影无踪,体重也增了十多斤,衣服全是新的,旧的已一件都不能穿了。他对法圆说∶「台东人士,大家都要我来请你再度前去讲演佛法,不但我念佛得感应,那位颈上生一个大瘤的普爱姑,你教她念佛课诵方法,并求大悲咒水喝,她天天如法而行,她的大瘤已经消灭。衣服的领子也可以合拢来了,任何人见了,都叹为奇妙!」 
    阿盏继续又说∶「不但普爱姑的大瘤消除,得了感应,更有令人难以相信的就是普爱姑的媳妇,她住在台东附近山上,有了十月怀胎身孕,这女人很会劳力,自忖快要分娩了,内外须要打扫清洁,连猪舍的粪亦挑了几担,不意从此以後,腹中胎儿不动,请问山中的老前辈,说是清猪舍动土,动著胎气。到第三天依然不动,这个孕妇就下山来找她婆婆,普爱姑又不在家,孕妇自己到街上妇产科诊察,妇产科医师说她腹中胎儿已经死了三天,自己是不容易生出来的,必须用有器具把胎儿剪开一块一块拿出来,此外别无办法可想。孕妇细想开腹手术不是小事,没有婆婆丈夫许可不敢作主,就再回到山上。再经过四天,腹中胎儿依然不动,孕妇再下山来寻婆婆普爱姑,说明胎儿已经七天不动了,普爱姑就带媳妇到另一位妇产科博士那里去检查,这位妇科博士亦与前次医师一样的诊断,说胎死腹中七天,非把它剪掉或开刀手术不可。普爱姑把媳妇带回去,跪在佛前,点燃香烛,教媳妇称念观世音菩萨,自己开始课诵,然後念大悲咒水一杯,叫媳妇喝下去,要志心哀求佛菩萨加被,希望媳妇腹中的死胎,自然地生出来,不要受开刀手术等麻烦、痛苦。这时也已日落西山,普爱姑就留媳妇不要返山,与她同睡。当睡到半夜,她媳妇叫婆婆说∶『腹中胎儿会动了。』她婆婆答她说『谅必佛菩萨加被,死胎要生出来了。』到了天明,孕妇腹中胎儿也已正常会动,身体也轻松多了,没了毛病,就再返回山上,又经过一星期,孕妇很顺利地产下一个男婴,母子平安无事。」洪盏来莲社说起此事,实是奇异灵应,很多人都听得啧啧称奇不止。 
    第二次到台东海山寺的大空地连讲五天,劝人念佛改恶向善。东部一带的发心善信,都来邀约去结法缘,每个地方都约定三天。台东五天圆满,就到新港,此行由台东发菩提心的三位领导,那就是洪盏、陈玉芳、和另一位老菩萨,加上台中去的法圆与慧霖二人,一共五名,下榻在日据时代留下来的一座日式寺庙内,地势风景都很好,背山向海,日暮渔人归舟灯火点点,似一幅图画,景色宜人,至今想起依然在目。三天弘法皆在这寺中,佛菩萨也赐予特别的感应。 
    事在第二天早上,有人来寺说∶「某某阿婆,昨天晚上来听佛法,回家爬到楼上摔了下来,周身疼痛难当,叫喊一夜,不能行动,何处受伤,无法诊断。拜托你们为她消灾消灾。」法圆闻说,如晴天霹雳,无奈只好与寺内的当家师和慧霖三人到他家里,上楼就看见这位七十岁左右的老太婆躺在床上呻吟,可怜万分,法圆就跪在他们简单供奉的佛像前,用万分至诚恳切的心情,向佛菩萨祈愿说∶「此老信女是昨夜闻法回家,摔下楼受伤的,假若不是来闻佛法与我无干,因为我们是诚心诚意来劝人念佛,改恶向善,使人离苦得乐的,不幸出此意外之灾,使我等於心不安。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您老人家也要负点责任,赶快千变万化,庇佑这位老人即时身体恢复健康,平安无事,否则这位老人万一有三长两短,难免被人耻笑佛法无灵。」默祷後就念普门品一卷,观世音菩萨圣号,并且加持了一杯大悲咒水亲手捧给她喝,亦教她念观世音菩萨圣号。可真是佛法无边,不可思议,到第二天中午,这位老太太的身体已安然无恙,精神愉快,由孙子陪著,手里拿著一枝拐杖,步行来寺礼佛,并向大家道谢。这不是佛菩萨加被,那有如此便宜的呢,现在想起来,还自觉好笑,那时法圆的心情,竟如丧考妣痛苦不安,为的是怕「佛教」二字被人毁谤。 


                                     十五.大悲净水起死回生即将埋葬神奇复活 

                                                     周杨慧卿 

    一九三八年春,外子庆光奉命以督学名义,兼任贵州第三中学校长,携带眷属住在铜仁。一九四一年转任考试院参事,自己前往渝都。次年我发心念佛,持诵观世音菩萨大悲咒。依照善知识的指示,半夜携带儿子乘竹箅到铜江中流,取得净水一瓶,早晚各念咒七遍,病患喝了此水,病都好了。章县长夫人患白喉,服药无效,饮下此水,霍然痊愈。一九四六年春,我由铜仁回京住在兰园,大悲水仍未用完。夏天我带儿子们随外子到南昌江西省教育厅任所。观世音菩萨圣像暨大悲水留在兰园住所,叫境儿(当时就读中央大学),每日焚香礼拜。冬天,侨务委员会统计主任锺养轩的三岁儿子患高度烧热症,住中央医院十多日,不治死亡,医师吩咐他赶快收尸埋葬,再三催促。养轩不忍,故意拖延,与夫人到外面痛哭。忽然想起我曾对他们说过观音菩萨威神之力,不可思议。於是深夜前往兰园,向境儿要大悲水,焚香礼请而去。首先为孩子用大悲水摩擦颜面口鼻,接著擦胸腹手脚。养轩很疲劳,倚靠床沿入睡,忽觉孩子摩碰他的身体,醒了过来,於是再替孩子摩擦,并撬开其牙关,而以净水灌之。不久,已能转动呻吟,不久已会喊肚饿,讨东西吃,养轩夫妇大喜过望。次日早晨医师到来,严厉责问,为什麽还不收尸埋葬,他们告诉医师,孩子病已好了,而且能说能笑了,医师一看,果然不错,很是惊讶,寻问是什麽药,能起死回生,养轩拿瓶水给他看,医师不相信,拿去化验,一无所有,因为菩萨威神妙力,实在无法化验得出。龚女士(锺夫人)原为ji 督教徒,因此灵感,特别带孩子到兰园叩谢观世音菩萨。 


                                          十六.大悲咒水愈疮疾 

                                                   永龙 

    今天利用一点空闲阅读「观世音杂」,忽想起十五年前亲历的一段事,是以写出来公诸於同道,以供参考。 
    有一天我的友人「阿森」他的眉上生一粒疮,已有一周,延医求治不见好转。我想起数年来师傅真得法师(是普济寺住持)时常说大悲咒之应验。我即想一试,於是问阿森∶「要不要我替你求求观世音菩萨,解解业头,消灾消灾。」他说∶「好啊!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 
    於是我就虔诚的焚香念大悲咒七遍(本来是要念四十九遍),将菩萨前的那杯敬茶给他饮下,并嘱他以後要虔诚恭敬的念观世音菩萨等等┅┅。 
    我不敢决定是否有效,翌日阿森那个疮子真的不知去向,只存一点痕迹而已,至今想起,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


                                          十七.求大悲水治愈母疾 

                                                    林敬然 

    一九七八年六月,有一天,家母不知何故脚背起泡脓肿,非常痛苦。请良医治疗亦无效果。每天看著母亲在痛苦呻吟,内心非常难过,但又帮不上忙。忽然想起书中尝言大悲咒水非常灵验,於是在佛前虔诚诵念大悲咒求大悲水,约一柱香的时间。诵完後请母亲先念「南无大悲观世音菩萨」十声,然後服大悲水,如是服用三次之後,於次晨感觉到胸中甚为难过,欲呕吐,结果吐出一团血块,未多久,脚背上的水肿已霍然而愈了。 


                                     十八.连续脑出血重症脑软化治愈奇  

    此事乃台东佛教莲社莲友黄玉女居士家的事,由白云法师写出。文中的我,为黄居士自称。     一九六七年八月十九日我带次女碧霞赴台北实践家专报到顺便探亲,处理要事,预定至九月五日才能返台东,不料在九月一日晚,十二点半突接电报,告以「父病危速回」,阅後魂飞魄散,甚至呼吸也觉得困难,後来躺在床上一直默念「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并求观音菩萨保佑我父。到了凌晨二点又接到第二次电报,这时我已经没有勇气再来看了,还是弟弟先拆开来看,然後告诉我说∶「姊姊放心啦,已较好点了。」真谢谢灵感的观音菩萨。这时我女儿也说∶「妈,我始终没睡,一直默念观音菩萨。」到了第二天晚上八点左右又接到一封限时信,方知我父患的是脑溢血症,断了右脑的一大条脑筋。 
    原想早几日回台东,由於一些琐事未办妥,因此延至九月五日才乘八点半对号快车南下,到达台东已是晚上八点左右,一抵家门,即奔往父房,看到他老人家病得如此严重,直令我悲痛万分。六、七日还是昏迷不醒,每天请医生打两次针,至八日偶而清醒,在床上翻来覆去,显得更痛苦。九、十两日仍不省人事,医生说可能又脑出血了,这天连小便也不排泄,肚子胀得很厉害,至晚上还不能排泄,医生便给他通小便,并发现他右脚踝的关节上生了一疮,虽然立即为之敷药,但是隔了一日疮口更扩大好几倍,又肿又烂流著血水,而且大小便仍不能排泄,这时我们著急万分,可是没有其他办法,只有一心一意祈求佛菩萨保佑。(并且全家人斋戒一星期)。 
    据说罗内科医师对此种病很有把握,曾有多人是他医好的,於是请了罗医师,他很仔细的先治疗疮口,把烂的臭肉剪掉,周围差不多有七公分左右,深约二公分,全被剪了,在旁的我们真不忍目睹,在医师与家人的照顾下,十三日的病情跟八日一样,偶而清醒,十四、十五两日又是昏睡,身体也衰弱极了,只剩下皮包骨头,全身都不能动弹,当时医师也觉得束手无策了,婆婆曾偷偷的去抽签问卜,结果说∶父亲的寿命只有六十七岁,现已超过,这次很难逃脱。我想父亲如果真的就这样离开人世,到底会往那里去呢?能不能往西方极乐国?他平常爱下棋,很少念佛,能不能再保持人身?要保持人身也要严守五戒,如果失去人身要等待何世才能再做人┅┅只有做人才能听闻佛法,依法修持解决生死问题,这时我心里非常著急、难过,一心祈求佛菩萨大慈大悲能给父亲添福添寿,并许了一些小愿(已做了)。十六日连开水也吞不下,整天打噎,听说这是很不好的现象,看来已无希望了,只好立刻给他理发,擦拭身体,并且请莲友们来助念,到了晚上医生再来打针,通了小便又敷药并说∶「他老人家已没希望了,脑已经软化,一次出血还可救,二次、三次出血,脑吸收不了血,反而被浸在血里,因此脑就会被软化。」医生走後,大约八点过後,看情形有点不对劲,呼吸亦很困难,我们即刻给他穿上寿衣及鞋袜,并盖上陀罗尼被,扶移至厅前,然後在他面前布置佛像,全家人站在他身旁,一心念佛,并祈求阿弥佛陀悲慈接引,往生西方极乐国土,当时奇怪得很,连平常不肯念佛的人也跟著念起来了。 
    人人预测,父亲的世寿决不会延到十二点的。到了十点左右,呼吸和脉搏非常微弱,我在他耳旁告诉他,一定要等佛菩萨来接引,并每隔十分钟在他老人家耳旁提醒一次,奇怪得很,到了十二点,他的左手会蠕动了,一会儿左脚也会动了,十二点多眼睛也会睁开,凌晨二点多,左手很自然地把寿帽脱下来,直至清晨约六点钟,已渐好转,眼神亦现光采,我们即刻把他抱进房间继续念佛,日夜不断的念,白天有法师和莲友帮忙,晚上由我们自己轮班。至十七、十八两日已能吞一点牛奶,甚奇怪,十九日小便也能排泄,从此也再没有请医生了,二十日我又在佛前祈求伟大的佛菩萨慈悲救我父亲,使他老人家赶快清除业障,并且又许了一点小愿。奇怪!真奇怪!从这天晚上开始已能吃点稀饭了,我们继续在旁念佛,并劝他也要默念圣号,祈请佛陀庇佑,早日康复。 
    十月三日精神已好得多了,但大小便还不能控制,天气又转冷了,我深怕他受凉感冒,於是只有再祈求观世音菩萨了,并念大悲咒水,喝了大悲咒水後,真是奇迹,到了第二天竟会自己拿著小便器使用,并且饭量也很正常,经过二、三天後,已不需人扶持,他老人家自己已能坐起来。至十月十日精神更好,且能谈几句话。十月二十二日能依杖走几步。十月三十日即弃杖自行。十一月二十日麻木的右手,亦能拿著筷子吃饭。 
    当他病得严重时,全身一点也没法动弹,瘦得不忍卒睹,人人看了,人人摇头,并说可能在等时间,中西医也都断定没有希望了,可是经过大家助念後,已从死里逃生,不药而愈,而且恢复得那麽快,这真是不可思议,莫是佛法无边,邻居或朋友常问我∶「您父亲吃的是什麽药?会好得如此快。」我就对他们说∶「是佛菩萨保佑。」甚至从头至尾把事实经过说给他们听,凡是听到我说的人,无不称为奇迹,其实,这不是奇迹,而是一个事实。 
    当陈煌琳居士把这「一个事实」告诉我之後,承他老人家嘱咐,希望我调查人物、地点、事实,然後做个「证此事实」之见证者,并希望於文後以长者身份写几句话,以资佐证。 
    说来惭愧,我学佛至今,虽然已经四十七个年头了,而事实上不学无术,既无德也无能,如何能以「长者」自居呢?不过台东佛教莲社莲友黄玉女居士,所发生的此一事实,有目共睹者不下百十人,而此次我於莲社广结法缘(讲道),多少莲友不约而同的为我说出此事实,那就是∶「佛法无边,不可思议。」 
    大德们!我在此申明,我不是个修持净土法门的行者,而且是个苦修禅和道地的宗下行者,没有替别人宣传的必要,但是,这是个事实,所有见闻者,谁也不能否认的事实,我也是见闻者之一,故陈居士嘱咐时我毫不犹疑的答允了,而且在「不妄语」戒之前,我真实的说一句∶「这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 
    末了,愿诸位大德们,同念南无阿弥陀佛。 
                                                                    白云於台东行化途中       煌琳按∶黄玉女居士,台东人,是历任利嘉、丰田、卑南,现任瑞源国校校长王添丁夫人,现任复兴国校教员。 


                                    十九.严重烧伤及车祸昏迷得救重生 

                                                泰安法师 

    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处处示现灵感。台北市佛教会理事长泰安法师讲了两则近年的事迹。 
    民国五十七(一九六八)年九月,一位新店的青年王永吉,当时服役军中,适逢休假返家。修理家中瓦斯,发生意外烧伤全身,达百分之六十八,报纸的报导,使熟识的新店广明寺真光法师在中坜洽事看到报,急忙返回台北,赶到耕莘医院探望。这时王战士由於吸入过多瓦斯,渗入血液循环,经过吸血,而全身又现肿胀流汤,昏迷不醒,住院二月馀,医师已不保能医。泰安法师赶到,虔念大悲咒,由夜晚九时至十时半,次日八时,王战士已醒了,下午二时能起床小便,又睡至隔日二时,伤势转好,一星期复原出院。八位医师护士惊讶得向和尚合掌!王永吉先生俗名阿安,接受本刊访问时表示,观音菩萨灵感事迹太多了,不知的人以为迷信,其实是事实,但这不应临时祈求,平时就要修善心,做好事,造善业,佛祖才会暗中保护,大劫化小劫。 
    另外一件灵感事迹,台北市泉州街有位中药商叫张建春,在一九七八年八月,他二十一岁的孩子发生车祸,送到台大医院急诊室,住院廿馀天,昏迷不醒,眼睛已不会动,医生护士都说没希望了。真光法师连络到泰安法师,赶到病房念大悲咒四十分钟,手已能举起,次日能说话,过两星期康复出院,现在人好好的在做事。 


                                    二十.数年手抖难疾,诵咒迅速痊愈 

                                                   郭心薰 

    我有一位住在鲁乃村的佛友,他在数年前得了一种小毛病,无论他的手要拿什麽东西时,东西一拿在手上,手就发抖震动不停,尤其是当他拿起茶杯的茶要喝时,手一拿起茶杯,杯中之茶就震得 出很多在桌子上,这虽然是个小毛病,但看医生也不能治好,同时医师也说他没有什麽病。近来他很诚心每天在观音菩萨圣像前面诵大悲咒二十一遍,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来了,最近他手发抖的毛病痊愈了,茶杯拿在手上自如,全不发抖,大悲咒是多麽不可思议啊! 


                              二十一.弥陀圣号暨大悲咒愈我父亲麻痹症 

                                                李孔刚 

    七月十七日凌晨,正熟睡间,父亲突然叫我∶「孩子!快起来!┅┅我得了半身不遂症!」听到这话,好像晴天霹雳。翻身起床,只见父亲面色苍白,两眼直视,手脚僵硬,呼吸急促,情况危险。眼看父亲病苦,心痛如割,来不及详问病因,赶忙去请平常为我们父子义务看病的蔡老先生。 
    蔡老先生与我们交情很深,虽不是从事医业,但是精通医理,有时也为亲戚朋友们看看病。我们父子患病,不管轻重,经他诊治,没有不好的。所以这次自然又是请他。他依然很热心,亲自来诊断。他按脉时,态度很自然,见此情形,稍为放心。送蔡老先生回家途中,询问我父亲病况有无危险,只见他面现忧容,说这次病势很严重,要我特别注意照顾,并说对这病没有把握,建议将我父亲送到台大医院治疗。我也知道家父此病不比平常,再经他这样叮咛,真是忧心如焚。但因病势沉重,时间促迫,不允许我作其他打算。於是将蔡老先生所开药方,买了一帖回去。 回家途中,思潮起伏,万感萦怀。但一到家门,非常意外,父亲非但没睡在床上,相反的,正在屋内度著方步。一看我回家,含笑著说∶「孩子,我的病现在减轻了,手与脚也软些热些,麻也好得多了。」一听这话,高兴得流下泪来,用手摸摸父亲的手脚,真的比早上好了许多,我高兴的问父亲∶「怎麽好转的呢?是不是吃了药?」父亲见我脸上汗泪并流,汗水湿透衣裳,不立刻答话,要我脱衣盥洗,喝杯水,才说∶「你出去後,我的手脚更加麻木坚硬,脸上也一样,但是神志还算明白,想到我们两人相依为命,如果我有个好歹,不是留给你无尽的哀痛?就算侥幸不死,身体残废,也将给你增加更大的苦难和折磨。忽然想起我们父子都是皈依三宝十馀年的虔诚弟子,家中又正好供奉著阿弥陀佛,所以我使用至诚的心,念著阿弥陀佛圣号与大悲咒,向阿弥陀佛哀告,达两小时之久,就这样不知不觉中,病好了许多,你赶快在阿弥陀佛前,诵念圣号及大悲咒,替我消灾除病。」 听了父亲的话,转悲为喜,但掩不住内心的羞愧,我只是忙乱的瞎慌,竟忘了阿弥陀佛圣号与大悲咒的救灾救难大神通DA法力,真是舍去正路不走的傻瓜行为。家父见我如此表情,了解我的心理,就说∶「这并不是你的过错,更不是你对佛菩萨没有诚信,我患了重病,你赶忙去请医生,这是当然的,也是做人孩子者应有的直觉表现,你并没有过错,不过显然平日念佛持咒功夫还不纯熟,今後当然更要祈求佛菩萨的保佑。在频繁的zai 难中,我们父子俩履险如夷,逢凶化吉,都是靠诸佛菩萨的护持所致,你不要再迟疑,赶快照我的吩咐去做。」於是我每天早上、中午、晚上在阿弥陀佛像前,必恭必敬,行九拜顶礼,敬念著圣号及大悲咒,连续两个月,从未间断,家父的病,日渐康复,现在面上麻木已除,手足运用也很自如,起居饮食都很正常,并且恢复上班已十多天了。 
    从此,我更加服膺阿弥陀佛圣号与大悲神咒的法力无边,神通广大。试想我父亲这病,本省罹患的人,到处都是,凡是染上此病的人,一时都难治好,既使集合中医西医的能力,加上针炙电疗技术,也只能治到可以扶著拐杖走路,却很难完全恢复健康如初。反过来,看看家父,既没有作内科治疗服药,也没有作外科手术,只有仰仗阿弥陀佛圣号及大悲神咒,竟能治好他的麻痹症,真是太神奇了!今後,我父子自然应该更加努力,勤谨修持,恭敬报答佛菩萨慈悲的恩泽。又因这件事,可以显扬学佛必有福报的至理,不应隐而不宣,因此不顾文笔拙劣,借贵刊园地报导出来,公诸同教及社会。若有谎言欺骗世人,愿堕落泥犁尘沙地狱。 

                                        二十二.被车撞倒安然无恙 

                                                 邱舜亮 

    上月十八日晨七时半,好友谢阿树居士,自中和骑机车赴南港上班途中,行经北市西藏路一百二十号门前时,被一高速行驶的计程车从左後方撞倒。机车撞滑数丈,谢居士则在地上翻跟斗,爬起检视,除西裤左侧划破数个大洞,左手左脚些微擦伤之外,其他部位均未受伤。在被撞倒之刹那间,内心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托护著,无疑是菩萨冥冥之中加被护持,否则如此严重之撞击,不魂归九泉,也会落得手脚残废。 
    谢居士每日必虔诵大悲咒七遍,行住坐卧均持佛洪名,因其感佛慈悲,嘱吾记述,以报佛恩。 


                                     二十三.车祸重伤昏迷半月诵咒重生 

                                              慈云编辑委员会 

    谢瑞村,本省人,现年五十二岁,家住永和竹林路。一九七六年十月,在他四十九岁那年冬天,从新竹返回台北途中,碰到严重的车祸受了重伤,被抬送到台北仁爱医院急救。当时医师检查结果,发现脑出血,而且血液流入脑部压迫到神经,使他陷入昏迷状态。当时的情况已到了无法挽救生命的地步,甚至连医师也一再强调已经回天乏术了。当时任教於永和网溪国小的太太谢秀霞居士,在车祸发生後,每天都在观音菩萨像前持诵大悲咒,祈求菩萨能慈悲加被,以挽回丈夫的生命。这样持续不断地拜了十五天,她的丈夫突然从死神的怀抱里醒了过来,这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
    在医学上说,他患的是严重的脑出血、脑震荡、瞳孔放大、神经反射消失,这种情况在医学判断下,是不可能再出现生机的,可是事实上他的确醒了过来,而且病况一天天地好转,身体也逐渐复原。这种不可思议的奇迹,不是观音菩萨救他,还能作什麽解释呢? 


                                        二十四.九遍咒语现奇迹 

                                                李孟泉 

    冈山镇致远村十五号之七,马腾先生夫妇,信佛很虔诚,两人都曾受在家佛戒,并且全家素食已经好多年。 
    一九六一年冬,旧历十一月,马太太试用豆腐制做「豆腐卤」一大台,几天後,粮中生了许多蛆,看了令人想吐。马太太心想丢弃它未免太可惜,若加盐淹渍晒乾,又恐怕伤害生命。因此就诚心诵念「大悲咒,白衣大士救苦咒,灭定业真言」各三遍,而回向蛆虫急速往生西方,以免加盐淹渍,而致杀生。诵完後,仍将盖密封,放在原处。次日,将要加盐时,打开盖子看看,不料昨日那些蛆虫,竟已全部不见,不知去向,真是奇迹。 
    一九六二年三月十四日,笔者再访问马家,又承马氏夫妇详述一遍,聆听之下,深感佛慈广大,法力无边,难以思议。因此将经过用笔记下,希望对佛法灵应的徵信,有所帮助。 
    不过读本文的人,应知马夫人仅以九遍咒语而能出现这一奇迹,是因她平常修持功夫深厚所致。若「平日不用功,临时抱佛脚」的人,又那能轻易获得此种灵异感应呢?(觉世旬刊一七八期) 


                                       二十五.亲见咒力灭火记 

                                               无隐居士 

    佛教的经咒,如果修持有素,可以感应道交的。经中亦常言,佛咒可以超荐往生,经常持诵,可以消业障,驱邪魔。消灾治病是常见的佛咒功德之一。经中亦云,佛咒能灭风灾,救水灾火灾,灭各种邪恶毒疠等等,但我们却很少能见到。以咒力治病,是较常见的感应,但不相信的人,总认为那是一种巧合,病本来是快要好的,并非咒力的功德。可是我在一九七九年八月二十八日所见到的,以咒力灭火,是千真万确的,不容否认的事实。 
    我认识的苦音居士,是位传奇性的佛教大德,从小就有很多感应的事迹。那天我们在木栅老泉里,也就是东山高中的对面山中,烧一些往生咒给六道众生。苦音居士具有天生的阴阳眼,知道此山中,有很多的魔道众生,当时又值农历七月,所以选择那里烧些往生咒,让魔道众生也能学佛修行往生。当我们选择一处安全妥当的地点,往生咒烧得差不多快结束的时候,未料火焰突然往上冒冲上来,火势炽盛,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火势已漫延到三丈多高。我们几人吓得无不目瞪囗呆,束手无策。此地消防车不可能进来,山中又无泉水,即使有水,也控制不了甚大的火势,此时天上晴空万里,无半点雨丝的可能。大家在惊惶中,我突然有了禅宗祖师的心量,把心一横,随他去,让他烧个痛快吧! 
    苦音居士见状,从容镇定,不慌不忙,只见她双手合掌,出声朗诵红观音的心咒「嗡啊 啥, 嘛呢叭弥 」,刚诵七声,火势即被控制下来,没有继续扩张,在诵咒至三分钟左右的时候,火焰即完全熄灭。火灭後,我们仔细查看,妙得很,绿色的草树都被烧掉了,地面上乾枯的枝叶,竟然好好地铺在地上。照理要烧,乾枯的枝叶应该先烧掉才是,何以存在著这麽多易燃的树枝,而火焰会自动熄灭。真是佛法无边,咒力无边,在场的还有数名东山高中的同学,大家无不叹为稀有难得,不可思议。负於责任感的传忠兄,心犹存馀悸,还不敢离去,一一地详细检查,唯恐死灰复燃。 
    这是我亲见的,苦音居士以咒力灭火的事实,也证实了经中所言,咒力能灭火灾,绝非虚言。相信凡我学佛同道,只要具足信心功德,无不与诸佛感应道交的。(六十九年三月卅一日,慈云月刊四卷九期) 


                                       二十六.脊髓骨脓肿痊愈 

                                              刘海泉 

    你说这是一件奇迹麽?不错,这是我最近亲身体验的事情,我不会渲染它,只是想忠实的叙述一遍。首先我还要声明一句,我从未写过稿,所以这篇东西不会有你所认为满意的词句。可是,朋友!请耐心一点看看它,至少会使你知道一件奇迹而它的功德是不可思议的。 
    我是一个守卫在前线的战士,一九六一年十月中旬因一次任务中不慎擦伤了脚踝,经治疗後即已痊愈,却不幸因注射消毒不良引起臀部发炎,遂服下多量抗生素以图消去,但告无效。发炎处越发肿胀,由左边臀部一直越过髓柱扩展到右边臀部,痛苦异常,不得已住院请医官施行手术,在左边臀部开刀,切开两寸多长,一寸半深,好让脓血由此流出,患处在外表看来仅是肿胀,然而内部却已烂空,故经此一刀放出三百C.C.的脓血。还有一处是在髓柱骨上方仍然肿胀,内部脓血流不出,必须再行开刀一次,但据医官云∶「髓柱骨附近有坐骨神经,因各人体质不一,如不慎切断神经,整条腿就将残废,若不开刀,脓血不放乾净,到扩大时,後果同样可虑」。於是拖延近一星期,犹豫不能决。当我获知此种严重性时,内心万分恐惧,精神极为不安。 
    当天我获得伯父母的一封信,奇迹就因此产生。他们二位老人家告诉我,此病乃系宿业所致,已经替我念了数十遍普门品,大悲咒,又叫我自行念佛,虔诚祈求菩萨加庇,消灾早愈。对於念佛消灾的事,以前我是怀疑的,若以浮浅的科学观点来看,简直是认为痴人说梦。但如今不由我不相信,因为千真万确的事实使我建立了信心。起初我是默默静心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圣号,一遍又一遍念个不停,疲倦了休息,醒来时又念。第二天我找到了一本经书,於是看著书念白衣神咒、普门品、大悲咒。同样的一遍一遍的念下去。祗念了三天,说也奇怪,那髓柱骨上面肿胀的脓竟已完全消除,不必再开刀,也不会残废,我的病因此就很快的出乎医官的预料迅速痊愈了。治病固然是要医药,但那有如此迅速的道理,很明显的,这是菩萨的加被,是不可思议的功德,今天在我本身得到了一个证明。 
    有了这次经验,我更用功念佛,那时我的病快要好了。有一个晚上,救护车送来一个负伤的紧急伤患,破片贯穿了他的右臂经由肚子出来,伤及小腹和肝脏,流血不止,伤势严重,危在顷刻。医官们忙著为他施行手术,开刀接肠,补肝,尽最大的努力去急救,输血管注射了一瓶又一瓶,但主治医官云∶他们只是尽人事而已,希望是渺茫的。手术完毕後被抬到我附近的一张床上继续输血,当天快亮时,他的精神忽然一振,说话亦很自然,讲出他负伤的经过,医官见此情形,知是回光返照,更捏了一把汗。当我获知他的伤势如此严重时,即发心为他默念普门品,大悲咒,连续不断的念,求菩萨慈悲加被这位英勇的战士,他是为救国救民而负伤。我专心诚意的念,祈求菩萨保佑他,念了又念,疲倦了时,休息一会儿又开始念,接连念了三天,他居然由危急转为安静,终於脱离险境,进入康复的坦途。当时我心中真有说不出的高兴,虽然他不知我在帮忙,可是我终於作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功德。 
    我要叙述的事实已如上述,我不会写文章,祗能告知一个事实,并希望读者不妨一试,因为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的观世音菩萨,愿力宏深,寻声救苦,的的确确是千处祈求千处应,苦海常作渡人舟的呀。我公告这一事实,只算是我报答菩萨恩德於千万分之一而已。(五十一年四月一日,觉世旬刊一七六期) 


                                   二十七.住院等手术,诵咒消除肿瘤 

                                             慈云编辑委员会 

    王传丽,台北市人,现年二十二岁,家住台北 松山区。在她二十一岁那年的春天,刚过完年,觉得肚子很不舒服,就到台湾疗养院去作检查。经葛医师检查的结果,确定是卵巢瘤,需要动手术取掉。她有一位当中将夫人的乾妈周士富女士,得悉此事後,要她到土城承天寺向广钦老和尚请大悲水喝。       当时她并未信佛教,也不肯去,似乎也不太相信大悲水能治病。她乾妈就说∶「既然你不愿去,那麽我念大悲水给你喝。」不得已在半信半疑的情形下喝了,乾妈并要她念白衣大士神咒。医师说检查过後二十一天以後要开刀,结果白衣大士神咒念了十九天就满了一万二千遍,也喝了十九天的大悲水。她在开刀前两天,亦即持咒圆满日,又作了一次复查。X光透视结果,发现病瘤已经化掉了,连医生都不敢想像,更不相信这是一个事实,这在医学上是无法解释的。最後医师决定再照一次X光,病瘤确实是没有了。 
    从这一天起,她开始相信观世音菩萨伟大救苦救难的感应。後来她皈依了广钦老和尚,从此见佛就拜,一切功德皆愿随喜。(六十八年十一月三十日慈云月刊四卷五期) 


                            二十八.夜梦老僧授神咒,牢狱脱困肺病康复 

                                            李晋寿 

    我写这篇东西的目的,是要答谢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的恩被,和纪念两位恩公,一位是凤山鸟松国民学校校长周漫萍先生,一位是台中省立农学院教授周庆光先生,周漫萍先生救了我的生命,周庆光先生却更救了我的慧命。 
    抗日战争爆发後,我投笔从戎,一九三八年秋天,刚在战干一团受训期满,便得江西第八区保安副司令李弥将军的电报,要我和朋友李灏,同去招抚一个「团长被人谋杀即将瓦解星散」的部队,於是把部队收集,在宁都整训改编,当时专员是萧致平,并兼区保安司令。这年冬天副司令李弥将军调走,遗缺由萧敷诚接充。廿八年四月,我奉派出巡各地驻防部队,这期间,团部忽奉省令调驻赣州,李灏拿命令去见萧致平时,萧竟大发脾气。原来萧致平久有师长野心,拥众自重要挟省府,曾几次假借三团团长名义,联合电请省府编为保安师,由萧专员率领参加前线抗战,这次见李灏坚持遵省令调到赣州去,心中恼怒,便由萧敷诚设计,将我与李灏先後扣押入狱,後我得知内情,暗地叫一士兵脱逃,拍电报详报省府,省府一面立即停发给养,追还领去武器,停拨壮丁(当时正奉令扩编为甲种团)一面命令萧致平将李灏和我释放。萧盛怒之下,想要将我二人杀而示威。我在狱中,愤恨交并,心如火焚,一夜,忽梦一老僧教我念咒,咒语很短,只二三遍便能背诵,老僧说∶「这是白衣大士神咒,你虔诚持诵,可以脱难。」醒後,默念咒语,竟无遗忘,甚以为异。狱囚粗劣,没人可相谈,乃日夜默念神咒定心。过十馀日,萧致平迫於省令,先将我释放,不久李灏亦释出。後萧致平为日机炸死,萧敷诚则潜逃陷区去做汉奸,不知所终。 
    我经这场变乱,世情异常淡薄,遂返回家乡,教书度日。至於梦中所教咒语一节,总觉有些迷信,不敢告诉别人,因既不知世间有无此咒,又不知咒中是那些字句,如果对人说出,一定遭人讥笑,久而久之,便也日渐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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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 48



     我来台後,本患喘咳病,到今年五月,突然转剧,且壮热盗汗,日渐沉重,经X光检查,才知已成严重肺病,在这国破家亡,天涯沦落的时候,衣食已成问题,那里有钱医病。尤其令人难堪的,一些亲朋故旧,多以腐鼠相待。到六月底,病情日亟,承鸟松国校校长周漫萍先生,慨然捐集数千元,把我送进台南结核病防治院去。而农觉院周庆光先生,除了寄赠医药费外,更寄一本「法华经普门品」给我,翻阅到卷末,附有一篇很短的「消灾脱难咒」,试著念一念,不料就是在宁都监狱梦中老僧所教的神咒,当时心中惊喜之状,真是笔难尽言,因此我想世上既然有不可思议的灵感,一定也就有司命者,所谓死生有命,富贵在天,竟是一毫不假,而因果报应,那就更不用说了。继而又想,人生至多不过七八十岁,而世界却有无穷尽的光阴,以人生七八十春和世界亿万万年相比较,直如昙花一现,在这样短促的生命中,还要遭受天灾人祸和生老病死等苦,如果还要竞逐什麽人间富贵,真是愚笨到了万分。因此我每天除了默念经咒外,真是一心泰然,贫病都忘。以为如果会死在台湾,也是命该如此,或是造业作恶的结果;如果不会死,便一心学佛,不再作任何妄想。说来真是不可思议,我住院不到三个月,肺病就好了十之七八,经X光一再检查,认为确已没有问题,便准我出院。痊愈如此迅速,你能说这不是佛力恩被吗?现在我虽还有一点支气管喘息病,但这病无生命危险,虽受痛苦,也是宿业现障,果报如此,只有皈依三宝,至诚礼佛,才能解脱。因此我却有三个希望,写在这里,以为本文的结束。 


    第一、佛是确确实实有的,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绝对不假,希望普天之下,人人信奉,个个崇敬。 
    第二、希望佛教经典,尽量浅释,多多翻印,广为流通,并於各处寺庙,设置阅览室,使人人都有机会看到。 
    第三、当此大乱之世,希望大德僧伽法师等,以度人为急,广为讲经说法,救渡迷津。最好适合世俗,定星期日为宏法日,使人人都有与闻佛法的机会。(四十二年一月八日,菩提树月刊) 

                                     二十九.一杯净水,恶犬驯服 

                                              周杨慧卿 

    一九四一年春,外子庆光,御国立第三中学校长职务,到重庆担任考试院参事,我们母子仍住贵州铜仁。当时有一邻居徐健飞君,江苏宿迁人,为一中医师,家中有苹母狗,非常凶,时常咬人,来诊所病患怕狗咬。常裹足不前,徐君因此狗妨碍营业,想杀掉它。我因这苹狗有七苹小狗,如果杀掉它,狗子很是可怜,屡次劝阻徐君。可是这苹母狗照旧时常咬人,一天,一切都已准备即将击杀母狗,我要求试以佛法,於是取净水一杯,念大悲咒七遍,搅和在饭里头,喂给母狗吃,一手轻抚狗背,告诉它应改变性情,不可再咬人。狗吃完後,摇摇尾巴离去,果然从此驯服不再咬人。徐君平日也信佛,叹著说∶「一杯净水,恶犬驯服,佛力真不可思议!」此後,狗常到楼上听我念佛诵经,叫它下楼,立刻下去,好像听得懂,并且表示感激的样子。




                                                           032  观音慈林集

                                            清  粤东鼎湖山沙门释 弘赞在诖 编

    (编者按:《观音慈林集》上中下三卷,其上卷系有关观音菩萨之经典,本专集都已另行收入,故此处仅列出目录,读者可按图索骥读诵之。)     

                                             卷上   

    观音普门品玄义(天台智者大师作)   
    悲华经   
    观世音大势至菩萨授记经   
    大悲陀罗尼经   
    观音普门品   
    大佛顶首楞严经   
    华严经   
    无量寿经(佛说观无量寿经)   
    十一面神咒经(十一面神咒心经)   
    庄严宝王经(大乘庄严宝王经)   
    请观音经(请观世音菩萨消伏毒害咒经)     

                                            卷中     

    天竺     

    大商主   
    昔漕矩吒国,有大商主,宗事天神,祠求福利,轻懱佛法,不信因果。其后将诸商侣,贾迁有无,泛舟南海,遭风失路,波涛飘浪,时经三岁,资粮罄竭,糊口不充,同舟之人,朝不谋夕,戮力同志,念所事天,心虑已劳,冥功不济。俄见大山,崇崖峻岭,两日联晖,重明朗照。时诸商侣,更相慰曰:「我曹有福,遇此大山,宜于中止,得自安乐。」商主曰:「非山也,乃摩竭鱼耳。崇崖竣岭,鬐鬣也;两日联晖,眼光也。」言声未静,舟帆飘溱。于是商主告诸侣曰:「我闻观自在菩萨,于诸危厄,能施安乐,宜各至诚称其名字。」遂即同声归命称念。崇山既隐,两日亦没。俄见沙门、庠序、锡杖,凌虚而来拯溺。不逾时而至本国矣。因即信心贞固,求福不回,建窣堵波,式修供养云云。     

    孤山灵像   
    中天竺摩竭陀国,迦布德伽蓝,南二三里,至孤山。其山崇峻,树林郁茂,名花清流,被崖注壑。上多精舍灵庙,颇极剞□之工。正中精舍,有观自在菩萨像,躯量虽小,威神感肃。手执莲花,顶戴佛像。常有数人断食,要心求见菩萨。七日二七日,乃至一月,其有感者,见观自在菩萨,妙相庄严,威光赫奕,从像中出,慰谕其人。昔南海僧伽罗国王,清旦以镜照面,不见其身,乃睹赡部洲摩竭陀国多罗林中小山,上有此菩萨像。王深感庆,图以营求,既至此山,实惟肖似,因建精舍,兴诸供养。自后诸王,尚想遗风,遂于侧建立精舍灵庙,香花伎乐,供养不绝。     

    清辩论师   
    南天竺,大安达罗国,城南不远,有大山岩。清辩论师,住阿素洛宫,待见慈氏菩萨成佛之处。论师雅量弘远,至德深邃。外示僧佉之服,内弘龙猛之学。静而思曰:「非慈氏成佛,谁决我疑?」于观自在菩萨像前,诵随心陀罗尼,绝粒饮水,时历三岁。观自在菩萨现妙色身,谓论师曰:「何所志乎?」对曰:「愿留此身,待见慈氏。」观自在菩萨曰:「人命危脆,世间浮幻,宜修胜善,愿生睹史多天,于斯礼觐,尚速得见。」论师曰:「志不可夺,心不可二。」菩萨曰:「若然者,宜往大安达罗国城南山岩,执金刚神所。至诚诵持执金刚陀罗尼者,当遂此愿。」论师于是往而诵焉。三岁之后,神乃谓曰:「汝何所愿,若此勤励?」论师曰:「愿留此身,待见慈氏。观自在菩萨指遣来请,成我愿者,其在神乎?」神乃授方,而谓之曰:「此岩石内,有阿素洛宫,如法行请,石壁当开,开即入中,可以待见。」论师曰:「幽居无睹,讵知佛兴?」神曰:「慈氏出世,我当相报。」论师受命,专精诵持,复历三岁,初无异念。咒芥子以击石壁,豁然洞开。是时百千万众,观睹忘返。论师跨其户,而告众曰:「吾久祈请,待见慈氏,圣灵警祐,大愿斯遂,宜可入此,同见佛兴。」闻者怖骇,莫敢履户,谓是毒蛇之窟,恐丧身命。再三告语,惟有六人从入。论师顾谢,时众从容而入,入之既已,石壁还合。众皆怨嗟,恨前言之过也。     

    作光王   
    作光王,乃中印度,羯若鞠阇国王也。长子字王增,次子字喜增。王增嗣位,以德治政,为金耳国月王所伐。大臣僚庶,启劝喜增,克复亲仇。王子曰:「国嗣之重,今古为难,君人之位,兴立宜审。今者殑伽河岸,有观自在菩萨像,既多灵鉴,愿往请词。」即至菩萨像前,断食祈请。菩萨感其诚心,现形问曰:「尔何所求,若此勤恳?」王子曰:「我惟积祸,慈父云亡,重兹酷罚,仁兄见害,自顾寡德,国人推尊,命袭大位,光父之业,愚时无知,敢希圣旨。」菩萨告曰:「汝于先身,在此林中,为练若苾刍,而精勤不懈,承兹福力,为此王子。金耳国王,既毁佛法,尔绍王位,宜重兴隆,慈悲为志,伤愍居怀,不久当王五印度境。欲延国祚,当从我诲,冥加景福,邻无强敌。勿升师子之座,勿称大王之号。」于是受教而退,即袭王位。自称曰王子,号尸罗阿迭多(唐言戒日)。务修节俭,营福树善,忘寝与食,令五印度,不得食肉,若断生命,有诛无赦。于殑伽河侧,建立数千窣堵波,各高百余尺。于五印度,城邑乡聚,达巷交衢,建立精庐。储饮食,置医药,施诸饥贫,周给不殆。圣迹之所,并建伽蓝,五岁一设无遮大会。倾竭府库,惠施群有,惟留兵器不充檀施。岁一集会,诸国沙门,于三七日中,以四事供养,令各相推论,校其优劣,褒贬淑慝,黜陟幽明,若戒行贞固,道德纯邃,推升师子之座,王亲受法,戒虽清净,学无稽古,但加敬礼,示有尊祟。律仪无纪,秽德已彰,驱出国境,不愿闻见。邻国小王,辅佐大臣,殖福无怠,求善忘劳,即携同坐,谓之善友。日分三时,一时理务治政,二时营福修善,孜孜不倦,竭日不足矣。时唐三藏玄奘法师届彼受戒日,王之请也。     

    求那三藏   
    求那跋陀罗,此云功德贤,中天竺人,专精志学,博通三藏。宋元嘉十二年至广州,刺史韦朗,表闻。宋太祖遣信迎接。既至京都,太祖交言,欣若倾盖。初住祇洹寺,后谯王镇荆州,请与俱行,安止辛寺。王欲请译华严等经,而跋陀自忖,未善宋言,有怀愧叹。即旦夕礼忏,请观世音,乞求冥应。遂梦有人,白服持剑,擎一人首来至其前曰:「何故忧耶?」跋陀具以事对。答曰:「无忧。」即以剑易首,更安新头。语令回转,曰:「得无痛耶?」答曰:「不痛。」豁然便寤,心神喜悦。旦起言义,备领宋语。于是就讲。元嘉将末,谯王谋逆节。跋陀泣曰:「贫道不容扈从。」谯王以其物情所信,乃逼与俱下。至梁山之败,大舰转迫,去岸悬远,判无全济。唯一心称观世音。手捉筇杖,投身江中,水齐至膝,以杖刺水,水流深驶。见一童子,寻后而至,以手牵之。顾谓童子:「汝小儿,何能度我?」恍惚之间,觉行十余步,仍得上岸。即脱衲衣,欲赏童子。顾觅不见,举身毛竖,方知神力焉。     

    尊称三藏   
    那连提黎耶舍三藏法师,华言尊称,北天竺乌苌国人。年十七,发意出家,寻值名师,备闻正教。发足游方,行化雪山之北。至于峻顶,见有人鬼二路,人道荒险,鬼道利通。行客心迷,多寻鬼道。渐入其境,便遭杀害。昔有圣王,于其路首,作毗沙门天王石像,手指人路。同伴一僧,错入鬼道,耶舍觉已,口诵观音神咒,百步追及,已被鬼害。自以咒力得免斯厄。因复前行。又逢山贼,专念前咒,便蒙灵卫,贼来相突,对目不见。循路东指,远投齐境,天保七年,届于京都。     

    法密三藏   
    达摩笈多三藏法师,华言法密,本南天竺,罗啰国人也。志在游方,六人为伴,于商客所,闻支那大国,三宝兴盛,同侣一心,厉意来此,非惟观其风化,愿在利物弘经。便逾雪山,值难避地西南,路纯砂碛,水草俱乏,同侣相顾,性命莫投。乃以所赍经论,权置道傍,越山求水,冀以存济。求既不遂,劳弊转增,专诵观世音咒。夜雨忽降,身心充悦。寻还本途,四顾茫然,方道迷失,踟蹰进退,乃任前行,遂达于瓜州。跋涉积年,届期胜地,即开皇十年冬十月也。   

    不空三藏   
    不空三藏法师,本北天竺婆罗门。附舶南海,至诃陵国界,遇大黑风,众商惶怖,各作本国法禳之无验,皆膜拜求哀乞加救护。空曰:「吾今有法,汝等勿忧。」遂右手执五股菩提心杵,左手持般若经夹,诵观音大随求咒一遍,即时风偃海澄。又遇大鲸出水,喷浪若山,甚于前患。众商甘心委命,空同前作法,命慧誓诵娑羯龙王经,众难俱息。   

    善无畏三藏   
    善无畏三藏法师,本中印度人也。时中印度大旱,请畏求雨,俄见观音,在日轮中,手执军持,注水于地,时众欣感,得未曾有。     

    晋秦     

    刘萨诃   
    并洲刘萨诃,弋猎为业。于太康二年暴卒,见两人执向西北,行至地狱。见金色圣人。左右言:「是观音大士。」谓诃曰:「汝罪应入地狱,今放还,可往洛阳、临淄、建邺、鄮阴、成都五处,有阿育王塔处,顶礼忏悔。」   

    释慧虔   
    慧虔法师,俗姓皇甫,北地人也。少出家,奉持戒行,志操确然。憩庐山十有余年,以晋义熙之初,投山阴嘉祥寺。克己导物,苦身率众,凡诸新经,皆书写讲说。涉将五载,忽然得病,寝疾少时,自知必尽,乃属想安养,祈诚观音。山阴北寺有净严尼,宿德戒行。夜梦见观世音从西郭门入,清晖妙状,光映日月,幢幡华盖,皆以七宝庄严。见便作礼,问曰:「不审大士今何所之?」答云:「往嘉祥寺,迎虔公。」因尔无常,当时疾虽绵笃,而神色平平,犹若恒日。咸闻异香,久之乃歇。虔既自审必终,又观瑞相,道俗闻见,咸生欢羡焉。     

    竺法纯   
    竺法纯,山阴显义寺主也。苦行有德,善诵古维摩经。晋元兴中,为修寺至兰上买材,暮还,于湖中遇风,而船小,纯惟一心凭观世音,口诵不辍。俄见一大流船,乘之获免。至岸,舫船无主,须臾不见。道俗咸叹神感。     

    释法桥   
    法桥者,中山人。少乐转读,而乏声,每以不畅为慨。于是绝粒忏悔,七日七夕,稽首观音,以祈现报。同学苦谏,誓而不改。至第七日,觉喉内豁然,即索水洗漱。云:「吾有应矣。」于是作三契经,声彻里许,远近惊嗟,悉来观听。尔后诵经数十万言,昼夜讽咏,哀婉通神。至年九十,声犹不变。     

    释道舟   
    道舟,姓管氏,朔方回乐人也。出家于龙兴寺孔雀王院,爰得戒珠,渐圆心月。入贺兰山白草谷,立要持念,感枯泉重涌,有灵蛇游泳于中。遂陟法台谈讲也。乃剌血画大悲千手眼立像,属其亢阳,则绝食暝目,要期雨之通济,方议充肠。中和二年,闻关辅扰攘,乃于城南念定院,塔下,断左肱焚之,供养大悲像。愿倒冒干戈中原塞上,早见弭兵。言毕迅雷风烈洪澍焉。又尝截左耳,为民祈雨。复断食七日请雪,皆如其愿。享龄七十有八,遗骸不散,如入禅定,遂加漆纻焉。     

    释法义   
    始宁山有竺法义,晋兴宁中沙门也。游刃众典,尤善法华,受业弟子常有百余。至咸安二年,忽感心气疾病。常存念观世音,乃梦见一人破腹洗肠,寤便病愈。傅亮每云:吾先君与义公游处,向闻说观音神异,莫不大小肃然也。     

    释开达(或云慧达)   
    释开达,隆安二年,登垄采甘草,为羌所执。时年大饥,羌胡相啖。乃置达栅中,将食之。先在栅者十有余人,羌日夕烹俎,唯达尚存。自达被执,便潜诵观世音经,不懈乎心。及明日将见啖,其晨始曙,忽有大虎,遥逼群羌,奋怒咆吼,羌各骇怖迸走。虎乃前啮栅木,得成小阕,可容人过。虎即徐去。达便逃走,夜行昼伏,遂得免脱。     

    郭宣之   
    郭宣之,太原人也。义熙四年,为杨思平梁州府司马。杨以辄害范元之等被法,宣亦同执在狱。唯一心归向观世音菩萨。后夕将眠之际,忽亲睹菩萨光明照狱,宣瞻觌礼拜,祈请誓愿,久之乃没。俄而宣之独被恩赦。既释,依所见形,制造图像,又立精舍焉。后零陵衡阳卒官。     

    潘道秀   
    潘道秀,吴都人。年二十余为军北征。既而军少失利,秀窜逸,被掠。经数处作奴,俘虏异域,欲归无因。少信佛法,恒至心念观世音。每梦寐辄见,后既南奔,迷不知道,于穷山中,忽睹真形,如今行像,因作礼。礼竟,豁然不觉所之,乃得还路,遂归本土。后精进弥笃,年垂六十而亡。     
    栾茍   
    栾茍,不知何许人也。少奉法,尝作福,富平令,先从征虏失利,舫遭火垂,贼亦交逼,正在中江,风浪骇目,苟恐怖分尽,犹诵念观世音。俄见江中有一人,挺然孤立,腰与水齐。苟心知祈念有感,火贼已切,便投水就之,身既浮涌,脚似履地,寻而大军遣船迎接败者,还得免济。     

    释法智   
    释法智者,为白衣时,尝独行至大泽中,忽遇猛火,四方俱起,走路已绝,便至心礼诵观世音。俄然火过,一泽之草无有遗茎者,惟智所处,容身不烧。于是始乃敬奉DA法。后为姚兴将从征虏,军退失马,落在围里,乃隐沟边荆棘丛中,得蔽头。复念观世音,心甚勤至,隔溪人遥唤后军,指令杀之。而军遍搜觅,辄无见者,乃得免济,后遂出家。     

    子敖   
    南宫子敖,始平人也。戍新平城,为彿彿虏儿长乐公所破。合城数千人皆被诛害,子敖虽分必死,而犹至心念观世音。既而次至子敖,群刃交下,或高或僻,持刃之人,忽疲懈,四支不随。尔时长乐公,亲自临刑,惊问之。子敖聊尔答云:「能作马鞍。」乃令原释,子敖亦不知所以作此言,遂得遁逸。造小形像贮以香函,行则顶戴也。     

    孙道德   
    孙道德,益州人也。奉祭酒道,年过五十,未有子息。居近精舍,景平中沙门,谓德曰:「必愿有儿,当至心礼诵观世音经,此可冀也。」德遂罢不事道,单心投诚归命观世音。少日之中而有梦应,妇即有孕,遂以产男也。     

    刘度平   
    刘度平,原辽城人也。乡里有一千余家,并奉DA法,造立形像,供养僧尼。值虏主木未时,此县尝有逋逃,未大怒,欲尽灭一城。众并恐惧,分必弥尽。度乃洁诚率众归命观世音。顷之,未见物从空中下,绕其所住屋柱,惊视,乃观世音经,使人读之,未大欢喜,用省刑戮。于是此城,即得免害。     
    窦传   
    窦传者,河内人也。永和中,并州剌史高昌,冀州剌史吕护,各权部曲,相与不和。传为昌所用,作官长。护遣骑抄击,传为兵执,同伴六七人,共系入一狱,锁械甚严,克日当杀之。沙门支道山,时在护营中,先与传相识,闻其被执,出至狱所候视之,隔户共语。传谓山曰:「今日困厄,命在漏刻,何方相救?」山曰:「若能至心归请观音,必有感应。」传先亦颇闻观世音,及得山语,遂专心属念,昼夜三日,至诚自归。观其锁械,而觉缓解,有异于常,聊试推荡,忽然离体。传乃复至心曰:「今蒙哀祐,已令桎梏自解,而同伴尚多,无心独去。观世音神力普济,当令俱免。」言毕复牵挽余人,皆以次解落,若有割剔之者。遂开户走出,于警徼之间,莫有觉者。便逾域巡去,时夜已向晓,行四五里天明,不复进,共逃隐一榛中。须臾觉失囚人,马络四出寻捕,焚草践林,无不至遍,惟传所隐一亩许地,终无至者,遂得免还。乡里敬信异常,咸皆奉法。道山后过江,为谢居士具说其事。     

    竺长舒   
    竺长舒者,其先西域人也。世有资货,为巨富人。晋元康中,徙居洛阳,奉法精至,尤好诵观音经。其后邻比失火,长舒家悉草屋,又居下风,火已逼近,惟至心诵经,有顷火烧其邻屋,而风忽自回,火亦际屋而止。于时咸以为灵。里中有轻险少年四五人,共毁笑之,云:「风偶自转,此复何神?」伺时燥夕,当爇其屋,能令不然者,可也。其后天甚旱,少年辈,密共束炬,掷其屋上,三掷三灭,乃大惊惧,各走还家。明晨相率诣长舒,自说昨事,稽颡辞谢。长舒答曰:「我了无神,正诵念观世音,是威灵所祐,诸君但当洗心信向耳。」自是邻里乡党,咸敬异焉。     

    吕竦   
    吕竦,字茂高,兖州人也。寓居始丰,其县南溪,流急岸峭,回曲如萦。又多大石,白日行者犹怀危惧。竦自说,其父尝行溪中,去家十许里,日向暮,天忽风雨,晦冥如漆,不复知东西,必当覆溺,惟归心观世音,且诵且念,须臾有火光来岸,如人捉炬者,照见溪中了了,遥得归家,火常在前导,去船十余步。竦后与郗嘉宾说。     

    徐荣   
    徐荣者,琅玡人。尝至东阳,还经定山,舟人不惯,误堕洄澓中。游舞波涛,垂欲沉没。荣无复计,惟至心呼观世音。期须间,如有数十人齐力引船踊出澓中,还得平流。日已向暮,天大阴暗,风雨甚驶,不知所向。而涛波转盛,荣诵经不辍口,有顷,望见山头有火光赫然,回柂趣之,迳得还浦,举船安隐,既至,不复见光。同旅异之,旦问浦人,昨夜山上是何火光。众皆愕然曰:「昨风雨如此,岂有火理,吾等并不见。」乃知是神光也。     

    张崇   
    张崇,京兆杜陵人也。少奉法。晋太原中,苻坚既败,长安百姓有千余家,南走归晋,为镇戍所拘,谓为游寇,杀其男丁,虏其子女。崇与同等五人,手脚俱械,掘坑埋身至脚,各相去二十步,明日将驰马射之,以为娱乐。崇虑望穷尽,惟洁心专念观世音。夜中械忽自破,乃得离身。因是便走,遂得免脱。崇既脚痛,路经一寺,乃复称观世音名,至心礼拜,以一石置像前,发誓愿言:「今欲过江东诉乱晋帝,理此冤魂,救其妻息,若心愿获果,此石当分为二。」崇礼拜已,石即破焉。崇遂至京师,具列冤氏,帝乃悉如宥之。智生道人目所亲见。     

    释昙无竭   
    昙无竭三藏,闻法显等,躬践佛国,慨然有忘身之誓。以永和元年,集同志昙朗僧猛等二十五人,发长安,西渡流沙。上无飞鸟,下绝走兽,四顾茫茫,莫知所之。惟望日光以准东西,视人骨以标行路耳。至葱岭,岭冬夏积雪,恶龙吐毒,风雨砂砾,前度雪山,下有大江,流急如箭。东西两山之胁,系索为桥,十人一过,至彼岸已,举烟为帜。后人见烟,知前已渡,方得更进。久不见烟,则知暴风吹索,人堕江中矣。复过雪山,悬崖壁立,无安足处,壁有故杙,孔孔相对,人执四杙,先拔下杙,仍扳上杙,展转相扳,经于三日,方及平地。检料同侣,失十二人。进向中天竺,路既空旷,惟赍石蜜为粮,十三人中,又死八人。无竭虽屡经危棘,而系念观音,未尝暂废。至舍卫国,遇众象,乃归命观音,忽现师子,象遂奔逸。至恒河,复值群兕,归命如初,寻有大鹫飞来,兕亦惊散。后于南天竺,随舶达广州,赍经而还。     

    尼明感   
    明感本姓朱,高平人也,世奉DA法。为虏贼所获,欲以为妻。备加苦楚,誓不受辱。谪使牧羊,经历十载,怀归转笃,反途莫由,常念三宝,兼愿出家。忽遇一比丘,就请五戒,仍以观世音经授之,因得习诵,昼夜不休。愿得还家,起五层塔。不胜忧念,逃走东行。初不识路,昼夜兼涉,巡入一山,见有斑虎去之数步,初甚恐懅,少却意定,心愿逾至,遂随虎而行。积日弥旬,得达青州,将入村落,虎便不见。     

    尼令宗   
    令宗,本姓满,高平金乡人。幼有清信,乡党称之。家遇丧乱,为虏所驱,归诚慊至,称佛法僧,诵普门品,求诉得放。随路南归,行出冀州,复为贼所逐,登上枯树,专诚至念观音,捕者前望,终不仰视,寻索不得。俄尔而散,宗下复去。晚达孟津,无船可济,慞遑忧惧,更诚称念。忽见一白鹿,不知所从来,下涉河流,宗随鹿而济,曾不沾濡,平行如陆,因得达家。仍即入道,学行精恳,览经深义入神。晋孝武闻之,遣书通问,年七十五卒。     

    盖护   
    盖护,山阳人。系狱应死,三日三夜念观音,心无间息,即眼见观音放光照之,锁脱门开,寻光而去,行二十里,光明方息。     

    裴安起   
    裴安起,从虏叛还南,至河边,不能得过。望见追骑在后,死至须臾,于是称观世音,见一白狼,安起遂抱,一掷便过南岸,即失狼所。追骑在北岸望之,叹惋无极。     

    徐义   
    徐义者,高陆人也。少奉法,为苻坚尚书。坚末兵革蜂起,贼获义,将加戮害,乃埋其足,编发于树。夜中专念观世音。有顷,得眠,梦人谓之曰:「今事亟矣,何暇眠乎!」义便惊起,见守防之士并疲而寝,乃试自奋,动手发既,解足亦得,脱因而遁。去百余步,隐小丛草,便闻追者交驰,火炬星陈,互绕此丛,而竟无见者。天明贼散,归投邺持,遂得免之。     

    毕览   
    毕览,东平人也。少奉法,随慕容垂北征没虏,单马逃窜,虏追骑将及,览至心诵念观世音,既得免脱。困入深山,迷惑失道,又专心归念。中夜见一道人,法服持锡,示以途径,遂得还路,安隐至家。     

    宋     

    释僧苞   
    僧苞法师,京兆人。住祇洹寺,开讲众经,法化相续。陈郡谢灵运,闻风而造焉。及见苞神气,弥深叹服。或问曰:「谢公何如?」苞曰:「灵运财有余,而识不足,抑不免其身矣。」苞尝于路行,见六盗被录。苞为说法,劝念观世音,群盗以临危之际,念念恳切,俄而送吏饮酒洪醉,盗解械得免焉。     
    释道汪   
    道汪法师,姓潘,长乐人。幼随叔京师,年十三,投庐山远公出家。研宗经律,雅善涅槃。尝行梁州,为羌贼所围,垂失衣钵,汪与弟子数人,誓心共念观世音。有顷,觉如云雾者,覆汪等身,群盗推索不见,于是获免。     

    释僧洪   
    僧洪者,豫洲人也。止于京师瓦官寺,少而修身整洁,后率化有缘,造丈六金像,镕铸始毕,未及开模,时晋末铜禁甚严,犯者必死。宋武帝时为相国,洪坐罪系于相府,惟诵观世音经,一心归命佛像。夜梦所铸像来,手摩洪头,问怖不?洪言:「自念必死。」像曰:「无忧。」见像胸方尺许,铜色燋沸。会当行刑,府参军监杀,而牛奔车坏,因更克日。续有令,从彭城来云:未杀僧洪者,可原。遂获免还,开模见像胸前,果有燋沸。     

    释道冏   
    道冏,俗姓马,扶风人。初出家,为道懿弟子。懿病,尝遣冏等四人,至河南霍山采钟乳。入穴数里,跨木水,三人溺死,炬火又灭,冏判无济理。冏素诵法华,惟凭此业,又存念观音。有顷,见一光如萤火,追之不及,遂得出穴。于是进修禅业,节行弥新。后与同学人南游上京,观瞩风化。夜乘冰渡河,中道冰破,三人没死,冏又归诚观音,乃觉脚下如有一物,复见赤光在前,即乘光而至岸矣。     
    邵信   
    邵信,吴兴人。甚奉法,遇伤寒病,无人敢看,乃悲泣念观音。忽见一僧来,云是杯渡弟子。语云:「勿忧,家师寻来相看。」答云:「渡师已死,何容得来?」道人云:「来复何难!」便衣带头出一合许散,与服之,病即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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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 49



    张兴   


    张兴者,新兴人也。颇信佛法,尝从沙门僧融昙翼时受八戒。兴尝为劫所引,夫得走逃,妻坐系狱,掠笞积日。时县失火,囚于路侧,融翼同行,经过囚边。妻惊呼:「阇黎,何以赐救?」融曰:「贫道力弱,如何相救。惟宜勤念观世音,庶获免耳。」妻便昼夜祈念,经十许日,于夜梦一沙门,以脚蹈之曰:「咄咄!可起!」妻即惊起。钳锁桎梏,忽然俱解。便走趣户,户时犹闭,警防殊严,既无由出。虑有觉者,乃还著械,寻复得眠。又梦向沙门曰:「户已开矣。」妻觉而驰出,防守者并已惛睡,妻安步而去。时夜甚暗,行可数里,卒值一人,妻惧躄地。已而相讯,乃其夫也。相扶悲喜,夜投僧翼,遂得免之。时元嘉初也。     

    王琰   
    琰年稚,在交址,彼土有贤法师者,道德僧也。见授五戒,以观世音金像一躯,见与供养。形制异今,又非甚古。琰奉以还都,时年在龆龀,与二弟常尽勤至,专精不倦。后治改弊庐,无屋安设,寄京师南涧寺中。于时百姓竞铸钱,亦有盗毁金像,以充铸者。时像在寺,已经数月,琰昼寝梦像立于坐隅,意甚异之。时日已暮,即驰迎还。其夕南涧十余躯像,悉遇盗亡。其后久之,像于昏暮间,放光显照,三尺许地,金辉秀超,焕然夺目。琰兄弟及仆役,同睹者十余人。时宋大明七年秋也。     

    伏万寿   
    伏万寿,平昌人也。元嘉十九年,在广陵为卫府行参军。假讫返州,四更初过江,始济之时,长波安流,中江而风起如箭。时又极暗,莫知所向。万寿先奉法勤至,惟一心归命观世音,念无间息,俄尔与船中数人,同睹北岸有光,状如村火。相与喜曰:「此必是欧阳火也。」回舳趣之,未旦而至。问彼人,皆云昨夜无然火者。方悟神力,至设斋会。     

    顾迈   
    顾迈,吴郡人也,奉法甚谨。元嘉十九年,自都还广陵,发石头城,便逆湖朔。风至横决,风势未弭,而舟人务进,既至中江,波浪方壮,迈单船孤征,忧危无计,诵观世音经,得十许遍,风势渐歇,浪亦稍小。既而中流,屡闻奇香,芬馥不歇,迈心独嘉,故坚诵不辍,遂以安济。     

    释慧和   
    释慧和者,京师众造寺僧也。宋义嘉难,和犹为白衣,隶刘胡部下。胡尝遣将士数十人,值谍东下,和亦预行。行至鹊渚,而值台军西上,谍众离散,各逃草泽。和乃褶衣提篮负担,若类田人。时诸游军,捕此散谍,视和色,疑而问之。和对答谬略,因被笞掠,军将见斩,和自散走,恒念观世音经。至将斩时,祈恳弥至,既而军人挥刀屡跌,三举三折,并惊而释之。和于是出家,遂成精业。     

    韩徽   
    韩徽者,未详何许人也。居于支江,其叔被系,累及于徽,俱闭郡狱。铁木贯体,钳梏甚严。徽惶迫无计,待死而已。徽本尝事佛,颇奉诵观世音经。于是昼夜诵经,至数百遍方昼,而锁忽自呜,若烧炮石瓦爆吒之声。已而视之,其锁自解。徽惧狱司谓其解截,遽呼告之,吏虽惊异,而犹更钉鍱。徽如常诵经,又经一日,锁复鸣解,状如初时。吏乃具告本官,官取锁详视,服其通感,即免释之。徽今尚在,勤业殊至。     

    彭子乔   
    彭子乔者,益阳县人也,任本郡主簿事。太子沈文龙建元元年,以乔罪故盛怒,防械甚急,必欲杀之。子乔忧惧,无复余计,惟至诚诵观世音经,至百余遍,疲而昼寝。时同系者有十许人,亦俱睡卧。有湘西县吏杜道策,亦系在狱,乍寐未熟,忽见双白鹤,集子乔屏风上。有顷一鹤下至子乔边,时复觉如美丽人形。而已,道策起见子乔双械脱在脚外,而械雍犹在焉。道策惊视,始毕,子乔亦寤,共视械,咨嗟。问子乔有所梦否?乔曰:「不梦。」道策如向所见说之。子乔虽知,尚虑狱家疑其欲叛,乃解脱械雍,更著。经四五日,而侥释放。琰族兄琏,亲识子乔及道策,闻二人说,皆同如此。     

    邢怀明   
    邢怀明,河间人,宋大将军参军。随南郡太守朱循之北伐,俱见陷。于伺候间,俱得遁归,夜行昼伏,已经三日,犹惧追捕。乃遣人前觇虏,侯既数日不还,一夕将雨阴暗,所遣人忽至,惊曰:「向遥见火光甚明,故来投之,那得至而反暗。」循等怪愕,怀明先奉法,自征后,头上恒戴观世音经,转读不废。尔夕亦正暗诵,咸疑是经神力,于是常共祈心,遂以得免。     

    王球   
    王球,字叔达,太原人也。为涪陵太守,以元嘉九年,于郡失守,系在刑狱中。百余人并多饥饿,球每食皆分施之。球先精进,既在囹圄,用心尤至,日自持斋,至心念观世音。夜梦升高座,见一沙门以一卷经与之。题云:光明安行品,并诸菩萨名。球得而披读,忘第一菩萨名,第二观世音,第三大势至。又见一车轮,沙门曰:此五道轮也。既觉,锁皆断脱,球心知神力,弥增专到。经三日,而被原宥。     

    卞悦之   
    卞悦之,济阴人也。作朝请,居在潮沟。行年五十,未有子息。妇为取妾,复积载不孕。将祈求继嗣,千遍转观世音经,其数垂竟,妾便有娠,遂生一男。元嘉十八年,己丑岁云云。     

    竺惠庆   
    竺惠庆,广陵人也。元嘉十二年,荆扬大水,川陵如一。惠庆将入庐山,船既小而暴风忽起,飘飏中江,风疾浪涌。庆正心端念,诵观世音经。洲际之人,望见其船迎飙截流,如有数十人牵挽之者,迳到上岸,一舫全济。     

    尼僧端   
    僧端,广陵人也。门世奉佛,姊妹笃信,誓愿出家,终不聘彩。而母兄已许富室,临迎之三昼宵,诵观世音经,雨泪稽颡,昼夜不休。过三日后,于礼拜中,见佛像语云:「汝[土+胥]命尽,汝但精勤,勿怀忧念。」明日其[土+胥]为牛所触亡也,因得出家。坚持禁戒,诵大涅槃经,五日一遍。元嘉十年,南游上国,住永安寺。纲纪众务,均爱等接,大小悦服,久而弥敬,年七十余。元嘉二十五年卒。     
    尼玄藻   
    玄藻,本姓路,吴郡人也。安荀之女,藻年十余,身婴重疾,良药必进,日增无损。时太玄台寺释法济,语安荀曰:「恐此病由业,非医所消。贫道按佛经云,若履危苦,能归依三宝忏悔求愿者,皆获甄济。君能与女洗涤尘秽,专心一向,当得痊愈。」安荀然之,即于宅内,设观世音像,斋澡心洁,扶疾稽颡,专念相续。经七日,初夜忽见金像,高尺许,三摩其身,从首至足,即觉沉痾豁然消愈。既灵验在躬,遂求出家。精勤匪懈,诵法华经,菜食长斋,三十七载,常翘心注想,愿生兜率。宋元嘉十六年出都造经,寂然而终。     

    释法显   
    释法显,姓龚,平阳武阳人。常慨经律舛阙,志励寻求,以晋隆安三年,与同学慧景等,发自长安,西度流沙,历诸危险,至天竺国。获诸经律,附商人大舶,循海而还。舶有二百许人,值黑风,水将入舶,众皆惶惧,即取杂物弃之。显恐弃其经像,惟一心念观世音,及归命汉土众僧。舶任风而去,得无伤坏。经十余日,达耶婆提国。停五月,随商东适广州。     

    释昙颖   
    释昙颖,会稽人。少出家,谨于戒行。诵经十余万言,止长干寺,善巧宣喧,天然独绝。颖常患癣疮,积治不除。房内恒供养一观世音像,晨夕礼拜,求差此疾。异时忽见一蛇,从像后缘壁上屋,须臾有一鼠子,从屋堕地,涎唾沐身,状如已死。颖候似活,即取竹刮除涎唾。又闻蛇所吞鼠,能疗疮疾,即便取涎唾,以傅癣上。所傅既遍,鼠亦还活,信宿之间,疮痍顿尽。方悟蛇之与鼠,皆是祈请所致。于是君王所重,名播遐迩。     

    魏     

    王玄谟   
    魏世祖二十七年,将军王玄谟,北征失律,萧斌欲诛之。沈庆之谏曰:「佛狸(魏世祖小字)威镇天下,岂玄谟所能当。杀战将,徒自弱耳。」乃止。初玄谟将见杀,梦人告曰:「诵观音经千遍可免。」仍口授其经曰:「观世音,南无佛,与佛有因,与佛有缘,佛法相缘,常乐我净。朝念观世音,暮念观世音,念念从心起,念念不离心。」既觉,诵之不辍。忽唱停刑,后官至开府,年八十二卒。     

    释超达   
    释超达,未详其氏。元魏中,行业僧也。多学问,有知解,帝禁图谶尤急,所在搜访,有人诬达有之,乃收付荣阳狱。时魏博陵公,检勘穷劾,达以实告。公大怒,以车轮系颈,严防卫之。自知无活路,专念观世音,至夜四更,忽不见车轮所在。见守防者,皆大昏睡,因走出外,将欲远避。以久系狱,脚遂挛急,不能远行,及至天晓,虏骑四出追之,达惟逃必不兔,因伏草中,骑来蹋草并糜,惟从边过,对而不见。仰看虏面,悉以牛皮障目。达一心服死,至诚称念,夜中虏去,寻即得脱。     

    释僧明   
    僧明道人,为北台石窟寺主。世传黑者得之,谓有黑相当得天下,由是魏氏之王天下,每疑忌沙门。收数百僧,互系缚之,僧明为魁首,以绳急缠,从头至足,克明斩决。明一心念观音,至半夜,觉绳少宽。私心欣幸,精祷弥切。及晓,索然都断,既因得脱,逃走奔山。明旦狱监来觅不见,惟见断绳在地,知为神力所加也。即以奏闻,帝信道人不反,遂一时释放。     

    释道泰   
    道泰者,元魏末人。住常山唐衡精舍,梦人谓曰:「若至某年当终,于四十二矣。」泰心恶之,及至期年,遇重病,甚忧。悉以身资为福。友人曰:「余闻供养六十二亿菩萨,与一观音同。君何不至心归依,可必增寿?」泰乃感悟,遂于四日四夜专精不绝。所坐帷下,忽见光明,从户外而入,见观音足趺踝间,金色朗耀,语泰曰:「汝念观世音耶?」时泰褰帷,须臾不复见,悲喜流汗,便觉体轻,所患遂愈。年四十四,方为同意说之。泰后终天命。更有一僧,其缘同泰,故不疏耳。     

    释法力(道集、法禅)   
    法力者,未详何许人。精苦有志德,欲于鲁郡立精舍,而财不足。与沙弥明琛,往上谷乞麻一载,将事返寺,行空泽中,忽遇猛火,车在下风,无得免理。于时法力倦眠,彼觉而火势已及,因举声称观,未及世音,应声风转。火焰寻灭,安隐而还。   
    又沙门道集,于寿阳西山游行,为二贼所得,缚系于树,将欲杀之,惟念观世音,守死而已。贼引刀屡斫,皆无损伤,自怖而走,集因得脱,广传此事。   
    又沙门法禅等,山行逢贼,惟念观音,挽弓射之,欲放不得,贼遂归诚,投弓于地。又不能得,知是神人,舍而逃走。禅等免脱,所在通传,并魏末人。别有观音感应传,文事包广,不具叙之。     

    孙敬德   
    天平中,定州募士敬德,防于北陲,造观音金像,年满将还,常如礼事。后为劫贼横引,禁于京狱,不胜考掠,遂妄承罪,并断死刑,明旦行决。其夜礼拜忏悔,泪下如雨,启曰:「今身被枉,当是过去枉他,愿偿债毕,誓不重作。」又发大愿云云。言已。少时,依稀如梦,见一沙门,教诵观世音救生经。经有佛理,命诵千遍,得度苦难。敬德焂觉起坐,缘之了无参错,比至平明,诵满九百。有司执缚向市,且行且诵,临欲加刑,足满千遍。执刀下斫,刀折三段,不损皮肉。易刀又斫,凡经三换,刀折如初。监当官人,莫不惊异,具状奏闻。丞相高欢,表请其事,遂得免死。敕写此经传之,今所谓高王观世音经也。敬德放还,设斋报愿,出所造像,乃见项上有三刀痕。乡亲同睹,叹其通感,见齐志及旌异等记。     

    释僧朗   
    释僧朗,魏虏攻凉洲,举城同陷,执朗等数僧,从驾东归。朗与同学思慕本乡,中路共叛,然严防守,更无走处。东西绝壁,莫测浅深,上有大树,傍垂岸侧。遂以鼓旗竿,绳系悬下,时夜大闇,崖底纯棘,无安足处。欲上崖头,复恐军觉,投计慞惶,捉绳悬住,势非久停。共谓曰:今厄顿至。惟念观音,以头叩石,一心专注。须臾光明,从日处出,通照天地。乃见棘中有得下处,因光至地,还忽冥暗,方知圣力,非关天明。良久天晓,始闻军众警角将发,而山谷重叠,徘徊万里,不知出路。候月而行,路值大虎在前,相顾而言:「虽免虏难,虎口难脱。」朗语僧曰:「不如君言,正以我等有感,所以现光。今遇此虎,得非圣人示吾路耶?」于是二人径诣虎所,虎即前行。若朗小迟,虎亦暂住。至晓得出,而失虎踪。     

    齐梁     
    宝志大士   
    宝志大士,俗呼为志公,面方而莹,彻如镜,手足皆鸟爪。初金陵东阳民朱氏之妇,闻儿啼鹰巢中,梯树得之,举以为子。七岁依钟山大沙门僧俭出家,专修禅观,至是显迹。以剪尺拂子挂杖头负之而行,经聚落,儿童哗逐之。或微索酒,或累日不食。尝遇食鲙者,从求啖之,而有轻薄心者,志即吐水中,皆成活鱼。时时题诗,初若不可解,后皆有验。齐永明七年,武帝怒志惑众,收逮于狱。是日国人咸见大士游行市井,既而检校,仍在狱中。其夕语吏曰:「门外有两舆食,金钵盛饭,汝可取之。」果文惠太子竟陵王送供至。建康令吕文显以闻,帝悔谢,迎至禁中。诏曰:「大士宝志,迹拘尘垢,神游冥寂,水火不能燋濡,蛇虎不能畏惧,岂可以俗法常情,空相疑忌,自今中外任便宣化。」帝一日问志曰:「弟子烦惑未除,何以治之?」答曰:「十二。」帝问其旨云何。答曰:「在书字时节刻漏中。」帝益不晓。他日更问国祚有留难否?志指其颈示之(盖谶侯景也)。帝曰:「朕享几何?」答曰:「元嘉元嘉。」帝喜以为倍宋文之年。时革命之初,帝临政刻急。志假帝神力,令见先君受极苦于地下,由是恤刑。尝诏画工张僧繇写志像。僧繇下笔,辄不自定。既而以指厘面门,分披出十一面观音,妙相殊丽,或慈或威,僧繇竟不能写。他日与帝临江纵望,有物沂流而上,志以杖引之,随杖而至,乃紫旃檀也。即以属供奉官俞绍雕志像,顷刻而成,神辨如生。帝悦,以安内庭。时法云云光二师,俱有重望,每讲法,天辄雨花。帝疑其证圣,夜于后殿焚疏请志,偕光云三大士斋。翌日志独赴,而光云俱未知。帝由是益异其礼。又尝与帝登钟山之定林寺,指前独龙冈阜曰:「此为阴宅,则永其后。」帝曰:「谁当得之?」曰:「先行者得之。」至十三年,大士示寂。帝忆其言,以金二十万易其地,建浮图五级,其上镇以无价宝珠,敕王筠勤碑。葬日车驾亲临致奠,大士忽现于云间,万众欢呼,声震山谷,自是道俗奉祀,奇瑞显应,为天下第一。志临终时,帝复以社稷存亡久近问之。志曰:「贫道塔坏,陛下社稷随坏。」帝为造木塔才毕。忽思曰:「木塔非久。」命彻去,改创石塔。折塔始讫,侯景兵已入矣。凡大士所为秘谶偈句,多著南史。为学者述:大乘赞十篇,科诵十四篇,并十二时歌,皆畅道幽致,其旨与宗门冥合,今盛传于世。     

    释道融   
    道融者,梁初人,独宿逆旅,时天雨雪中,夜始眠,见有鬼兵,其类甚众,中有鬼将带甲挟刀,形奇壮伟,乃持胡床对融前踞之,便厉色扬声曰:「君何谓鬼神无灵耶!」速曳下地。诸鬼将欲加手,融默称观世音,声未绝,即见所住床后,有一天将,可长丈余,著黄皮裤褶,手执金刚杵拟之。鬼便惊散,甲胄之属,碎为微粉。     

    释慧简   
    慧简者,不知何许人。梁初在道,戒业弘峻,殊奇赡勇,荆州厅事东,先有三间别斋,由来屡多鬼怪。简居之,自住一间,余安经像。俄见一人黑衣无目,从壁中出,便倚简门上。时简开心了,但口不得语,意念观世音。良久鬼曰:「承君精进,故来相试,今神色不动,岂复逼耶。」依然还入壁中。简徐起澡漱礼诵讫,还如常眠。梦向人曰:「仆以汉末居此数百年,为性刚直,多所不堪,君诚净行好人,特相容耳。」于此遂绝,简住积载,安隐如初。若经他行,犹无有人能住之者。又齐武帝时,刘霁母疾,诵观音数万,梦僧曰:「天人算尽,但为申延六十日。」果如梦也。     

    周隋     

    释僧实   
    僧实禅师,俗姓程氏,咸阳武陵人也。目有重瞳,光明外射,腋怀凤卵,七处皆平,奇相超伦,有声京洛。兼又道契生知,化通关壤。周太祖文皇曰:「师才深德大,宜庇道俗,以隆礼典。」乃躬致祈请为国三藏。实当仁不让,默而受之。是使栋梁斯在,仪刑攸寄,周氏有国,实仰玄风。礼异前朝,受于归戒。忽一旦告僧曰:「急备香火,修理法事,诵观世音,以救江南某寺堂崩厄也。」当尔之时,扬都讲堂,正论法集,数百道俗,充满其中。闻西北异香,及空中伎乐,合堂惊出,同共闻听。堂焂摧坏,大众无损。奏闻梁主,乃移以问周,果如实祐。     

    释洪满   
    洪满者,姓梁,安定人。在俗年十五,遇时患,双足挛躄,常念观音经,三年。忽有僧执澡罐向前立,不言。问曰:「师从何来?」答曰:「以檀越常唤,所以来。」满叩头,问曰:「弟子往何罪报,今施此挛躄。」僧曰:「汝前身拘縳物命,余殃致尔。汝但闭目吾为汝疗之。」满随言冥目,但觉两膝上,各如拔六七寸钉却。既了,开目将欲谢恩,失僧所在。起行如故,满乃悟是观音。因尔精诚,誓不妻娶。后忽自通禅观,安坐不动,乃经三日七日者。开皇初元,变俗从道,住救度寺。贞观十三年卒,春秋八十三矣。     

    释慧恭   
    慧恭法师,益州成都人也。俗姓周氏,周末废佛法之时,与同寺惠远结契同学。远直诣长安听讲,恭长往荆杨访道。远于京师听得诸经论等,并皆精通,还益州讲授。卓尔超群,道俗钦重。恭后从江左来还,二人相遇欣欢共叙。离别三十余年,同宿数夜,语说言谈。远如泉涌,恭竟无所道。远问恭曰:「离别多时,今得相见,庆此欢会,伊何可论。但觉仁者无所说,将不得无所得耶?」恭对曰:「为性闇劣,都无所解。」远曰:「大无所解,可不诵一部经乎?」恭曰:「惟诵得观世音经一卷。」远厉色曰:「观世音经,小儿童子皆能诵之,何烦大汝许人乎?且仁者,童子出家,与远立誓,望证道果,岂复三十余年,惟诵一卷经。是非闇钝,懒惰所为,请与断交,愿法师早去,无增远之烦恼也。」恭曰:「经卷虽小,佛口所说,遵敬者得无量福,轻慢者得无量罪,仰愿暂息嗔心,当为法师诵一遍,即与长别。」远大笑曰:「观世音经,是法华经普门品,远已讲之数过百遍,如何始欲闹人耳乎。」恭曰:「外书云:『人能弘道,非道弘人。』但至心听佛语,岂得以人弃法。」乃于庭前结坛,坛中安高座,绕坛数匝,顶礼升座。远不得已,于檐下,据胡床坐听。恭始发声唱经题,异香氤氲,遍满房宇。及入文,天上作乐,雨四种花。乐则嘹亮振空,花则芬霏满地。经讫下座,自为解座,花乐方歇。惠远接足顶礼,泪下交流,谢曰:「惠远臭秽死尸,敢行天日之下,乞暂留,赐见教诲。」恭曰:「非恭所能,诸佛力耳。」即日拂衣长揖,沿流而去。     


                                          观音慈林集  卷下     

    唐(附五代)     

    释昙藏   
    昙藏法师,俗姓杨氏,弘农华阴人,家世望门,清心自远。年十五,占者谓为寿短,二亲哀之,即为姻媾。既本非情,虑有推逼,遂逃亡山泽,惟念谁度。行之外野,少非游践,莫知投造,但念观音。久值一人,貌黑,而驱二牛。因问所从,可得宿否?便告藏曰:西行有寺,不远当至。寻闻钟声,忽见僧寺,因求剃落,便遂本心。即遣出门,可行百步,回望不见,久乃天明,斯实圣境,感大士力而得造焉。     

    释法常   
    法常法师,俗姓张氏,南阳白水人也。涉诣义门,妙崇行解,故众所推美。归依摄论,宗慕涅槃,课业行道,六时自励,片无遗缺。有大神王,冠服皆素,率其部从,随其旋绕,道俗时见,密以高之。又曾宵夜至佛堂中,壁画乐天,一时起舞。后于中夜,又于佛堂,观音菩萨从外入户,上住空中,身相瑰琦,佩服璎珞,晃发希有,良久便灭。后经五年,天将欲曙,又感普贤菩萨从东而来,去地五六丈许。常之专精,征应为如此也。     

    释普明   
    普明禅师,本名法京,俗姓朱氏,会稽人。少小志操有异恒童,口常称佛,不俗戏谈,惟志崇法。以陈太建十四年,来入天台,归依智者。晓夕左右,服膺无懈,专求禅法,兼行方等般舟观音忏悔,诵法华经。随智者适庐山东林寺,明于陶侃瑞像阁内,行观音忏法,冬十一月,身不衣絮,苦节行道。见一僧云:所名法京,未为善称,可改为普明,此名晓朗,照了三世。忏讫,启智者,智者云:此冥中所示,宜即改旧从新。     

    释静之   
    静之禅师,姓赵,雍州高陵人。父母念善,绝无息胤,祈求遍至,厌恶欲染,辛腥永绝。诞育之后,年七八岁,乐阿弥陀观,依文修学,性乐出家。贞观初,隐光化寺,一十余载,常坐茅宇,不居僧房,四方集者,二百余人。六时三业,不负光景。时鼻患肉塞,百方无验,有僧令诵般若心经万遍,肉铃便落。     

    释智勤   
    智勤者,俗姓朱,少小以匡护为心,每处众,发言无不允睦,精诚勇猛,事皆冥祐。初母患委顿,为念观音,宅中树叶之上,皆现化佛,合家并见,母疾遂除。     

    释法通   
    法通者,姓关,京兆鄠人。小出家,极佨弱,随风偃仆,似任罗绮。由是同侣颇轻之,通辄流泪,一朝对观音像,慷慨曰:通闻菩萨圣鉴,所愿克从,乞垂提诱,免斯轻侮。因斯诵观音经,昼夜不舍,后岁余,归本生觐母,旦食讫,假寐于庭树下,少间,口中涎沫流液,可有三升。母以为物忤,遽呼觉。问何事如此,通曰:向见有人遗三驴驮筋,通啖始一驴,娘呼遂觉,余二失之。自尔觉自力雄勇,肌肤坚[革+卯]。密举大木石,不以为重。寺有僧戡者,膂力之最。通窃取袈娑安在柱下,戡初不见,谓是神鬼所为。通笑为举梁抽取,戡大骇服。有大石臼,重五百余斤,通于南山负来供僧用,今现在贮水。隋高祖甚重之。     

    释智显   
    智显禅师,住辽州护明寺。少出家,戒操贞峻,立操耿介,专务坐禅,人不知其所诣。后与道俗十余人行值突厥,并被驱掠,显遂隐身不见。后访得诘之,但云我念观音,故不值贼。     

    释元康   
    元康法师,不详姓氏。贞观中游学京邑,先居山野,恒务持诵观音,求加慧解,遂感鹿一首,角分八岐,厥形绝异。康见之,抚而驯伏,遂豢养之,乘而致远。曾无倦色,康之辩才无碍,帝闻之,诏入安国寺讲三论,遂造疏解,中观之理。别撰玄枢两卷,总明中百门之宗旨焉。     

    三藏玄奘法师   
    师本名袆,俗姓陈,汉太丘仲弓之后。父慧英,洁有雅操。师初生,母梦师著白衣西去。母曰:「汝是我子,今欲何去?」答曰:「为求法故去。」此则游方之先兆也。年十一,从兄长捷法师,日授精理,旁兼巧论,卓然梗正,不偶时流。年十三,升座讲演,词理备尽,声望逾远。至年二十有九,私自惟曰:学贵经远,义重疏通,钻仰一方,未成探愿,若不轻生殉命,誓往西天,何能具觌成言,用通神解。遂径往姑臧,渐至炖煌,逾玉门关,路由天塞,裹粮吊影,前望悠然,但见平沙,八百余里,上无飞鸟,下无走兽,复无水草。唯一心称念观音菩萨,及般若心经,西北而进,四顾茫然,人马俱绝。夜则举火烂若繁星,昼则惊风拥沙散如时雨。经四夜五日,无滴沾喉,口腹干焦,几将殒绝,不复能进,遂卧沙中,默念观音。虽困不舍。启菩萨曰:玄奘此行,不求财利,无冀名誉,但为无上道心正法来耳。仰惟菩萨慈念群生,以救苦为务,此为苦矣,宁不知耶?如是告时,心心无辍,至第五夜半,忽有凉风触身,冷快如沐寒水,遂得目明,马亦能起。行经数里,忽见青草数亩,下马恣食。又见一池,水甘澄镜,因而就饮,身命重全,人马俱得苏息。计此应非旧水草,固是志诚所感,菩萨之慈施也。由是得逾流沙,至高昌国。其王礼待甚隆,坚留不住,遂使递送西域。师游五天竺境,往还一十八载,经历百三十五国,所经危险诸难,皆获无虞。虽师宿愿所致,诚菩萨之慈护也。     

    释知玄   
    知玄法师,字后觉,姓陈氏,眉州洪雅人也。敷演经论,僧俗仰观,户外之屦,日已多矣。又研习外典经籍,百家之言,无不该综。每恨乡音不正,乃于象耳山,诵大悲咒,梦神僧截舌换之,明日俄变秦语矣。     

    文宗   
    太和中,文宗皇帝,尚食厨烹鸡子。忽群卵中呼观音菩萨,遂敕不得用鸡子。又酷嗜蜃蛤,沿海官吏,先时递进,人亦劳止。一日御馔中,盈柈而进,有擘不开呀者,帝观其异,即焚香祝之,俄为菩萨形,梵相克全,仪容可爱。遂致于金粟檀香合,以玉绵锦覆之,赐兴善寺,令致礼之。宣问群臣斯何瑞也?相国李公德裕奏曰:「臣不足知,惟知圣德昭应,其诸佛理,闻终南山,有恒政禅师,大明佛法,博闻强识。」遂诏入宣问。政曰:「贫道闻物无虚应,此乃启沃陛下之信心耳。故契经中,应以此身得度者,即现此身而为说法也。」帝曰:「菩萨身已见,未闻说法。」政曰:「陛下睹此为常非常耶?信非信耶?」帝曰:「希奇事,朕深信焉。」政曰:「陛下已闻说法了。」皇情悦豫,得未曾有。敕天下寺院,各立观音像,以答殊休。     

    僧伽菩萨   
    僧伽菩萨,葱岭北,何国人也。将弟子慧俨,同至临淮,就信义坊居人乞地,下标志之,言决于此处建立伽蓝。遂穴土获古碑,乃齐国香积寺也。得金像衣叶刻普照王佛字,居人叹异云:「天眼先见,吾曹安得不舍乎。」尝卧贺跋氏家,身忽长过床榻各三尺许,莫不惊怪。次现十一面观音形,其家举族欣庆,倍加信重,遂舍宅焉。中宗孝和帝景龙二年,赐寺额曰:普光王。四年庚戌示疾,俨然坐亡,神彩犹生,止瞑目耳。俗龄八十三,法腊罔知,在本国三十年,化唐土五十三载,多现灵迹。帝惨悼黯然,乃敕群臣送葬,士庶填阖。帝问万回师曰:「彼僧伽者,何人也?」对曰:「观音菩萨化身也。经可不云乎?应以比丘得度者,故现之沙门相也。」咸通中庞勋者,本徐州戍卒,擅离桂管,沿路劫掠,而攻泗州,围逼其城。伽于塔顶现形。外寇皆睡,城中偶出击之惊窜而陷。泗州以事奏闻,仍锡号证圣大师也。由此多于塔顶现小僧状,倾州瞻望。然有吉凶表兆,于时乞风者得风,求子者得子。今闻有躬礼者,往往有全不见伽形相者,或见笑容者吉,不然则凶,其不可爰度者如此。洎乎周世宗,有事于江南,先攻取泗上,伽寄梦于州民言:不宜轻敌。如是达于州牧,皆未之信。自尔家家梦同,告之,遂降。全一郡生民,赖伽之庇矣。天下凡造精庐,必立伽真相,榜曰大圣僧伽和尚,有所乞愿,多遂人心。     

    岸禅师   
    岸禅师,并洲人也。以净土为真归之地,行方等忏,服勤无缺。微有疾,作禅观不亏,见观音、势至二菩萨现于空中,持久不灭。岸召境内画人,无能画者。忽有二人,云从西京来,欲往五台,自乐翰工画菩萨形相。绘事毕,赠鞋二緉,忽隐无踪。岸知西方缘熟,告诸弟子云:「吾今往生,谁可偕行?」有小童子稽颡曰:「愿随师去。」乃令往辞父母,父母谓为戏言,而令沐浴著净衣,入道场,念佛须臾,而终。岸责曰:「何得前行。」岸索笔赞二菩萨曰:「观音助远接,势至辅遥迎。宝瓶冠上显,化佛顶前明。俱游十方刹,持华候九生。愿以慈悲手,提奖共西行。」述赞已,别诸弟子,入道场,命门徒助吾念佛,端坐而终。春秋八十。     

    释法朗   
    法朗者,姑苏人也。诵观音明咒,神效屡彰。龙朔二年,城阳公主有疾沉笃,有告言:「朗能持秘咒,理病多瘳。」帝召朗至,设坛持诵,信宿而安。公主奏请改寺额曰观音寺,以居之。     

    释僧炫   
    僧炫者,并洲人也。年九十六,遇道绰师,著安乐集,讲观经,始回心念佛。恐寿将终,日夜礼佛一千拜,念弥陀佛八万遍。于五年间,一心无怠,大渐告弟子曰:「阿弥陀佛来授我香衣,观音、势至行列在前,化佛遍满虚空,从此西去,纯是净土。」言讫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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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 50




    释怀玉   


    怀玉禅师,姓高,丹丘人也。执持律法,名节峭然。一食长坐,蚤虱恣生,唯一布衣,行忏悔之法。课其一日,念弥陀佛五万声,通诵弥陀经,三十万卷。至天宝元年,六月九日,俄见西方圣像,数若恒沙。有一人擎白银台,从窗而入。玉云:「我合得金台。」而银台却出,玉倍虔志,时佛光充室,至十三日丑时,再有白毫光现,圣众满室。玉云:「若闻异香,我报将尽。」说偈已,香气盈室,海众遍满,见阿弥陀佛,观音、势至,身紫金色,共御金刚台来迎。玉含笑而终。肉身现在。     

    释神智   

    神智者,婺州义乌人也。俗姓力,少有贞操,恳乐舍家。就云间寺,惟孝为师,日惟一食,持大悲心咒,恒咒水杯,以救百疾。饮之多差,百姓相率,日给无算,号大悲和尚焉。大中中,入京兆,时升平相国裴休公女,为鬼神所著,智持咒七日平复。遂奏请院额曰大中圣寿。     

    董雄   

    贞观年中,有河东董雄,为大理寺丞。少来信敬,蔬食十年。至十四年中,为坐李仙童事,主上大怒,使持御韦琮鞫问甚急。因禁数十人,大理丞李敬玄,司值王欣,同连此坐。雄与同屋囚锁,专念普门品,日得三十遍。夜坐诵经,锁忽自解落地。雄惊告欣玄,欣玄共视,锁坚全在地,而钩锁相离数尺。即告守者,其夜监察御史张守一,宿直命吏关锁,以火烛之,见锁不开而相离,甚怪。又重关锁,纸封书上而去。雄如常诵经,五更中锁又解落有声。雄又告欣玄等,至明告敬玄视之,封题如故,而锁自相离。敬玄素不信佛法,其妻读经,常谓曰:为何胡神所媚,而读此书耶?及见雄此事,乃深悟不信之咎,方知佛为大圣也。时欣亦诵八菩萨名,满三万遍,昼锁解落,视之如雄。异其事,不久俱免。     

    徐善才   
    徐善才,醴泉县人。常修斋戒,诵念观世音经,数逾千遍。每在京城延兴寺,修营功德。至武德二年十一月,因事还家,道逢胡贼,被捉将去。至豳州南界,胡贼凶毒,所捉得汉数千人,各被反缚,将向洪崖,差人次第杀之,头落悬崖。善才见前皆杀,定知不免,惟念观音,刹那不辍。次到善才,当下刀时,及至斫时,心不觉惺。当杀之时,日始在申,至于初更,觉身在深涧树枝上坐,去岸三百余步。才自私念:「我何故在此?」良久,始知今日被杀,何因不死,身全在树?便以手摩顶,觉项微痛,而无损伤。即知由念观音,得全身命。当时十五日月朗,身既无衣,兼不得食,经繇数日,极觉饥寒。旦渐下树,循涧东行二里,于其涧内,拾得一领羊裘,及得一緉鞋靺,得著免寒。复行一里,便得一盒桃枣,青翠赤白,似新摘来,可有升余,得食免饥。自非观音神力,岂有仲冬,得新桃枣。既免饥寒,得充气力。渐上南坡,到南岸上,反顾北看,遥见贼营数里,人畜声闹,犹未眠卧。望家急行,可五十里,知贼渐远,身心宁泰,在一树下歇息,跏趺诵念,不觉坐息,四更忽寤,开目见一青狼伟大,向才前蹲,将口柱才鼻,才见已,还闭目,念云:若实我仇,愿食我身,以偿宿殃,各舍怨结,共发仁慈;若是观音,愿救弟子,令得安泰。作此语已,开眼视之,不见遗迹。当知诸佛慈善根力,随缘感应,利益无穷。今时有诵不得力者,良由轻心,复由过现宿恶相资,所以难感。善才到家,将残桃枣,呈示道俗,知实不虚。     

    释慈藏   
    慈藏禅师,姓金氏。父名武林,官至一品,既享高位,筹议攸归,而绝无后嗣,忧念每积。素仰佛理,乃求加护,造千部观音经,希生一息,后若成长,愿发道心,度诸生类。冥祥显应,梦星坠入怀,因即有娠,以四月八日,诞载良辰。道俗衔庆,希有瑞也。年既已长,情厌世华,深体无常,终归空寂。遂于贞观年间出家,感二菩萨从天降下,亲与授戒。大弘佛法,广利人天,知父所祷,愿不虚也。     

    释自觉   

    自觉者,博陵望都人也。稚年厌俗,习律经论,勤瘁九年,皆造微也。往平山县界,得重林山院,其林薄山谷,虎狼狃迹重复。唯拾果菜,卯时一食。觉始入法已来,学诸佛因中誓愿,其数亦四十八也。其一,愿身长随大悲菩萨;次愿铸造大悲像寺,及乎发言向应,檀施臻萃,用赤金铸成,举高四十九尺,梵相端严。迨更年稔,寺亦随成。遂于坛前,诵念至三更,见神光二道,作真金色,于晃朗中,见阿弥陀佛,观音势至,右左翼从,佛垂金臂,呼自觉声,渐下云来。摩其顶曰:「守愿勿悛,无宜懈废,利物为先,汝去吾随,任从汝意。」言毕云收,香无眹迹。觉以愿心酬毕,返山林之间,择送终之处。贞元十一年二月望夜,有神人现半身,若毗沙门之状,谓曰:「师今岁灭度矣。」觉举手谢神人曰:「往来定分,吾闻命矣。」其年六月十四日,奄归寂灭。     

    释僧忍   
    僧忍者,俗姓史氏,沛国陈留人也。忍剌血写诸经。因读大悲经,究寻四十二臂,至无畏手,疑而结坛,浃旬祷请,自空中现其正印,双手历历可观,遂命画工绘写此臂焉。或有议谤者,忍再精悫虔告,画工濯笔铜[木+宛]中,忽感宝性花一朵,枝趺鬘叶一皆鲜明。睹者惊叹。忍剌血写经,总二百八十三卷,画卢舍那阁三十五尺,门一丈六尺,起样,画大悲功德三轴,自著大悲论六卷,并藏诸箧笥焉。咸通十二年七月十日示寂。谥曰广慧,塔曰念定。     

    释慧日   
    慧日法师,俗姓辛氏,东莱人也。中宗朝得度。后遇义净三藏,誓游西域。始者从舶渡海,自经三载,东南海中诸国,昆仑、佛誓、师子洲等,经过略遍,乃达天竺。礼谒圣迹,寻求梵本,访善知识,一十三年。咨禀法训,思欲利人,振锡还乡。独影孤征,雪岭胡乡。又涉四载,既经多苦,深厌阎浮,何国何方,有乐无苦?何法何行,能速见佛?遍问天竺三藏学者,所说皆赞净土,复合金口,其于速疾,是一生路,尽此报身,必得往生极乐世界,亲得奉事阿弥陀佛,闻已顶受。渐至北印度健驮罗国,王城东北有一大山,山有观音像,有志诚祈请,多得现身。日遂七日叩头,又断食毕命为期,至七日,夜且未央,观音空中现,紫金色身,长一丈余,坐宝莲华,垂右手,摩日顶曰:「汝欲传法,自利利他,西方净土,极乐世界,弥陀佛国,劝令念佛诵经,回愿往生,到彼国已,见佛及我,得大利益。汝自当知,净土法门,胜过诸行。」说已忽灭,日断食既困,闻此强壮,及登岭东,归计行七十余国,总一十八年。开元七年,方进长安,进帝佛真容,梵夹等。开悟帝心,赐号曰慈愍三藏。生常勤修净土之业,著往生净土集,行于世。其道与善导少康,异时同化也。     

    蛮卒   
    长沙人,姓吴。征蛮卒也。以渔猎为业,曾得白龟,美而食之,乃遍身患疮,溃烂疼苦,斯须艰忍,眉须手足指背堕落。未即死,遂乞于安南市中。有僧悯而谓曰:「汝可回心念大悲真言,吾当口授。若能精进,必致善报。」卒依其言受之,一心念诵。尔后疮患渐殄,手指皆生,至全复,遂削发为僧。     

    欧阳粲   

    欧阳粲,徐州医士也。居家常诵大悲神咒。一日到城,薄晚方回,值阴雨大澍,雷电震发,路半有山林夹道,密林邃谷,而多鸷兽。粲怖惧不已,既而雨势弥盛。俄见巨物现前,才十余步,长丈余,色正白,亦不辨手足之状,但导前而行。粲恐悸尤极,时欲朗诵神咒,而口已噤矣。遂心念诵之不辍,俄失其妖,去家渐近,雨亦稍止。     

    许俨   
    麟德中,京师永兴坊许俨,取鱼为业,后患重,冥然若死,身赤如火,痛如火炙。自云:「但见火车来烧我身,官府责取鱼多,遣受报罪。」已经数日,乍生乍死。亲戚劝作功德,遂造观音像两躯,仍令合家不食酒肉,遂差。     

    释道翊   
    白云道翊禅师,不知何许人。石晋天福四年,卓庵天竺山西北,草衣木食,高行绝尘。一夕见前峰有光烛天,迹其所起,视之,得异木焉。人莫能名之者,师乃取之,命匠者孔仁谦,刻为观音大士像。夜梦白衣人曰:「雕像已就,明日有僧自洛阳来,随身有古佛舍利,当求之。」已而僧果至,如其梦求之,得舍利三颗,纳于大士顶门。其后舍利常现于顶冠肉髻,白光焕发,自是灵异大著。     

    释智觉   
    智觉延寿禅师,余杭王氏子。少为华亭镇将,以官钱放生。坐死,及刑,颜色不变。文穆王异之,放令出家。居龙册寺,执劳供众,日唯一食,长坐不卧。得法于天台韶国师,初住雪窦,寻归西湖。建隆二年,忠懿王请为永明笫二代。居十五年,众常二千,署智觉号。夜施食,朝放生,六时散花行道,日课一百八事,未尝暂废。余力诵法华经,计一万三千部,别号抱一子。先于禅观中,蒙观音大士,以甘露灌口,获大辩才。蓍宗镜录百二十卷,以会天台、贤首、慈恩异同之弊。诗偈几千万言,传播海外。高丽国王致书,叙弟子礼;奉金线织成袈裟,紫水晶数珠,金澡瓶为献。开宝八年示寂,荼毗舍利如雨下,塔于净慈山。     

    慧锷   
    浙江宁波府海洋有山,取像南天竺之补陀,而大士常于中示现。唐宣宗大中年间,西域有僧至补陀洞中,燔尽十指祈祷,亲睹菩萨妙相,与说法要,名迹始著。其后日本僧慧锷者,自五台山,得菩萨画像,欲还本国。舟至洞,辄不往,乃以像舍于山侧,土人张氏之门。张氏屡见神异,径捐所居,为观音院。郡将闻之,遣幕宾迎其像到城,与民祈福。已而有僧名即众,求嘉木,扃户刻之,弥月像成,而僧不见,今之所设是也。宋神宗元丰三年,遣王舜封使三韩,舟抵洞,黑风骤起,巨龟负舟向山,舜封祷之,菩萨现相,舟稳还。以闻朝廷,颁金帛,移寺建于海岑山之阳,额曰宝陀。祈祷雨旸,辄应之。     

    岑文本   
    文本,常念普门品。乘舟吴江,舟覆,随波至岸。后于家设斋,一僧曰:「天下方乱,君幸不预灾,终至富贵。」果至太宗朝为中书令。     

    宋     


    释义寂   
    义寂法师,字常照,姓胡氏,温州永嘉人也。讲诸经论,并造疏注,寓四明育王寺,梦登国清寺上方,有宝庄严幢座题曰:文殊台。设枑梐阑隔,求入无由。俄睹观音菩萨,从堂徐出,相接斯须,觉己与观音身泯合不分,因而惊寤。自是之来,乐说无尽矣。或曰:入普门智,乘利物悲,上合佛觉,证无上故,下合众生,凡圣同体故。得是心者,非观音而谁欤。     

    释宗渊   
    宗渊者,姓宫氏,高密人也。其孤洁耿介,凡俗不可造次而见,日别持观音支品,盖曾有善相人,言渊促龄,勉令受持普门品也。至太平兴国五年十月,预言终期,令木工作座,如鹿顶形,连促木工,明日斋时要用,至是果坐终焉。年八十三,有洛西集著,挽辞五十首。一云:举世应无百岁人,百年终作冢中尘。余今八十有三也,自作哀歌送此身,纸衣一袭葬焉。后开发,神色宛然,弟子淡然奉明,葬之于岩穴之中矣。     

    释继忠   
    法师继忠,字法臣,永嘉丘氏。父母求嗣佛祠,同梦一僧授以好子云:「螺溪尊者,寄汝养之。」母娠,即厌荤血。幼见佛像必致敬。八岁入开元蒙恩得度,即诣南湖。依广智学,劳苦得疾,乃行请观音三昧,蒙大士放光以水灌顶,其疾即愈。既而洞悟教观,无所凝滞,广智深器之,时令代讲。雪窦显禅师见而叹曰:「四明之道,为有传矣。」     

    王古   
    元符二年夏四月不雨,袁州守臣王古,往祷于木平山舍利石塔。岩中放光,见白衣大士,身金璎珞,获舍利五色,大如枣,中有台观之状。夜往仰山塔所,见泗州大士、维摩、罗汉,列居左右。已而大雨沾足,郡闻于朝,诏赐木平塔曰会庆,仰山塔曰瑞庆。     

    释彦伦   
    彦伦法师,蕴齐钱塘周氏,号清辩。幼岁试经得度,传教观于法明会贤师。尝患疫疾,百药不治,遂力课观音尊号。梦一妇人,以凿开其胸,易其心,手扪摩之,患即愈。畴昔所览,靡不通记,走笔成章,率归典雅,咸谓辩才之证。     

    释慧才   
    杭州雷峰慧才法师,于元丰元年三月,为灵芝、元照、道俗千人,授菩萨戒。羯磨之际,见观音像放光,讲堂大明。净慈法真禅师守一,作戒光记。米芾书,辩才法师立石于龙井。     

    知白   
    侍郎边知白,元丰二年,自京师至临川,触暑成病。忽梦白衣人,以水洒之,顶踵清寒,觉而顿爽。于是集古今灵验,作观音感应集四卷,行世。     

    大士签   
    天竺百签,越圆通百三十签,以决吉凶,其应如响,相传是大士化身所述云。     

    张抗学士   
    张抗,积善,向佛发誓诵大悲陀罗尼十万遍,求生净土。年六十余,寝疾,一心念佛,谓家人曰:「西方净土,只在堂前。阿弥陀佛,坐莲华上,翁儿在金地上礼佛。」言讫念佛而逝。翁儿,抗孙也。三岁而亡。     

    王氏女   
    王氏女,吉安人也。日诵弥陀、金刚、观世音经,念佛求度。与后母同修净业,后得疾,请僧说净土观法,忽索衣吉祥而卧,揽观音手所执幡,寂然不动。母筛灰于地,以验受生,见灰中出莲花数朵。     
    释遵式   
    遵式禅师,台州临海人。学行高古,名冠两浙,专志安养。尝行般舟三昧,九十日为期,苦学呕血。入道场,两足皮裂,以死自誓。忽如梦中,见观音垂手指其口,引出数虫。又指端出甘露注其口,觉身心清凉,疾遂愈。著净土决疑行愿,及净土忏法,行于世。天圣间将化之日,炷香礼佛,愿诸佛证明往主安养,至晚坐脱,人见大星陨于灵鹫峰,时号慈忏主云。又建光明忏堂时,每架一椽一甃,必诵大悲咒七遍,屡经兵火,岿然独存,乃愿力所致也。     

    释古鼎   
    古鼎铭禅师,临济十五世孙。将示寂,谓其徒曰:「观世音持莲花至矣。」安坐而逝,火化舌根齿牙数珠不坏,五色舍利无数。国史危先生为之碑,有四会语录行世。     

    释契嵩   
    明教契嵩禅师,藤州镡津李氏子。七岁出家,既受具,常戴观音圣像,诵其名号,日十万声。经传杂书,靡不博记。得法于洞山聪和尚,自号潜子。一室翛然,闭户著书。作辅教论十万余言,明儒释一贯。又著定祖图、正宗记,抱其书入京,师因府尹龙图王公素,以书献,仁庙嘉叹,诏付法院编次。旌以明教之号,赐其书入藏。韩忠献公、欧阳文忠公,皆称道之,由是名振海内。示寂阇维,六根不坏者三:曰眼、曰舌、曰童真、并顶骨、数珠,五物存焉。所出舍利红白精洁,状如大菽。塔于永安院之左,门人编其书曰镡津集。     

    张孝纯   
    张孝纯,有孙五岁不能行。人告之曰:顷淮甸间一农夫,病腿足甚久,但日持观音名号不辍,遂感观音示现,因留四句偈曰:大智发于心,于心无所寻;成就一切义,无古亦无今。农夫诵偈满百日,痼疾顿愈。于是孝纯遂教其孙,及乳母,斋戒持诵三两月,步武如常。儿患腿足者,诵之皆验。     

    翟楫   

    翟楫,居湖州四安镇,年五十无子,绘观音像,恳祷甚至。其妻方妊,梦白衣妇人,以盘送一儿,甚韶秀,妻大喜,欲抱取之。一牛横其中,竟不可得。既而生子,弥月不育。又祷如初,有闻者告曰:「子嗜牛肉,岂谓是欤?」楫竦然而誓,合家不复食牛。再梦前妇人送儿至,抱得之,妻乃生子成人。     

    许知可   
    许知可,毗陵人。尝获乡荐省闱,不利而归。夜梦白衣人曰:「汝无阴德,所以不第。」可曰:「某家贫无资,何得与人乎?」白衣曰:「何不学医,吾助汝智慧。」可寤,践其言,果得卢扁之妙。凡有病者,无问贵贱,诊候与药,不取其值,所活不可胜计。后举又中乡评,赴春官。舣舟平望,复梦前白衣人以偈赠曰:「施药功大。陈楼间处,殿上呼卢,唤六作五。」思之不悟,记于牍。绍兴壬子,以第六人登科。因上不录,遂升第五。其上则陈祖言,下则楼材,方省前梦也。     

    包凭   
    包凭,字信之,嘉兴人。博学高才,累举不第,留心二氏之学。一日游泖湖,偶至一村寺,见观音像淋漓露立,即解囊中得十金,呼主僧授之,令修屋宇。僧告以工大银少,不能竣事。后取松布四疋,衣七件,与之。内纻褶系新制,其仆请己之,凭曰:「但得圣像无恙,吾虽裸裎何伤?」僧泣,语曰:「舍银及衣布尤非难,只此点心,何可易得!」后工完,凭宿寺中,梦伽蓝告曰:「汝子孙当享世禄矣。」后子汴、孙柽芳,皆登第作显官。     

    周世亨   
    鄱阳吏周世亨,谢役之后,事奉大士甚谨。庆元初,发愿手写经二百卷,施人持诵。斋戒缮写,方及二十卷,正书捉笔,群鸦数十鸣噪屋上,逐逐不退。起祷像前,追出,视一鸦中箭流血,众鸦为拔之不得,故悲叫。周速诵宝胜如来、救苦观音,以笔指之,箭自拔,鸦飞入空。周赞叹间,箭从天井内掷落佛龛侧,灵异若此。     

    杨亮   

    淳熙末,建昌步卒杨亮病,见两吏持符追到官府,王者问:「生时有何功德?」对曰:「身供走役,每遇差使,不敢违限。」王曰:「不问此事,别有何阴骘?」亮始悟为冥司,曰:「但念得观世音经。」又问:「更有何善事?」对曰:「小人那得一善可称,但守分不害人耳。」王命检籍,如言,遂得更生。     

    林翁   
    福州南台寺,塑新观音像,而毁其旧木工。林翁求归事之。后操舟入海,舟坏而溺,急呼观音曰:「宁不救我。」俄身自浮,得一板乘之,惊涛自天,约行数百余里,随流入小浦中,获遗物一笥,颇有所资而归。非观音菩萨之助而何?     

    千手眼观世音菩萨赞(四明法师述,大悲经作)   
    南无过去正法明如来,现前观世音菩萨,成妙功德,具大慈悲,于一身心,现千手眼,照见法界,护持众生,令发广大道心,教持圆满神咒,永离恶道,得生佛前。无间重愆,缠身恶疾,莫能救济,悉使消除。三昧辩才,现生求愿,皆令果遂,决定无疑。能使速获三乘,早登佛地,威神之力,叹莫能穷。故我一心,归命顶礼。     

    礼观音文   
    清净三业,一心五体投地,归依南无十方慈父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我闻菩萨,从闻、思、修入三摩地,得二随顺,四不思议,十四无畏,十九说法,七难二求,三十二应,无量功德,兴大威力,发大誓愿,同流九界,六道四生,生死趣中,兴百千万亿无量恒河沙劫数,善行方便,救度拔济一切众生,无有休息。我今哀求,必赐加被。伏念某甲,夙生庆幸,得遇佛乘,身虽出家,心不染道。愚痴邪见,诸根昏塞。内外经书,虽于习学,章句妙理,无所通晓。又恐福力浅薄,寿命不长,徒入空门,虚生浪死。我今洗心泣血,稽颡投诚,终日竟夜,存想圣容,受持圣号,礼拜圣像。惟愿菩萨,天耳闻声,悲心救苦,怜愍加被,放大神光,照我身心;倾大甘露,灌我顶门,荡涤累世怨愆,洗洁千生罪垢,身心清净,魔障消除。昼夜之间,坐卧之中,观见菩萨,放大神光。开我慧性,使我某甲,即时神通朗发,智慧聪明,一切经书,自然记忆;一切义理,自然通晓;得大辩才,得大智慧,得大寿命,得大安乐。参禅学道,无诸魔障,悟无生忍,世世生生,行菩萨道。四恩总报,三有齐资,法界众生,同圆种智。     

    仁宗   
    仁宗皇帝,讳顺,真宗子。天圣元年,帝常顶玉冠,上安观音像。左右以玉重,请易之。帝曰:三公百官揖于下者,皆天下英贤,朕岂所敢当,特君臣之分,不得不尔。朕冠此冠,将令回礼于大士也。     

    英宗   

    英宗皇帝,讳宗实,仁宗兄也。治平二年,杭守沈文通,奏天竺寺,观世音菩萨,始自石晋,至今治平,福天下泽生民,前后灵迹甚著。宰相曾公亮,敷陈其事,遂赐额曰:灵感观世音院。     

    曾公亮   

    曾公亮,字明仲,泉州人。尝丁母忧归乡,有僧元达,附舟至钱塘。入天竺礼大士,入门见素服女,谓曰:「曾舍人五十七入中书,上座是年亦受师号。」已而不见,亮至五十七果拜相,达以亮恩补大师焉。     

    孝宗   
    孝宗皇帝,讳慎。高宗选立为太子,即位。隆兴元年七月,帝御选德殿,制观音大士赞曰:「猗欤大士,本目圆通,示有言说,为世之宗。明照无一,等观以慈,随感即应,妙不可思。」又尝幸天竺,展敬菩萨,见行道观音像,召瞎堂禅师问曰:「大士手拈数珠,念个甚么?」堂曰:「求人不如求己。」上大悦。     

    理宗   
    理宗皇帝,讳的,宁宗侄也。淳祐元年,帝梦大士坐于竹石间。及觉,乃图彩刻石,御赞曰:「神通至妙兮,隐显莫测;功德无边兮,应感奚速。时和岁丰兮,祐我生民;兵寝刑措兮,康此王国。」仍书广大灵感四大字,加于观音圣号之上。又书心经一卷,赐上天竺刻石。     

    真德秀   
    真德秀,字希元,本姓慎,避孝宗讳,改姓真。端平间参大政,谥文忠,号西山先生。尝跋普门品,有曰:「昔唐李文公,问药山俨禅师曰:『如何是黑风吹船,飘堕鬼国?』师曰:『李翱小子,问此何为?』文公惕然怒形于色。师笑曰:『发此嗔恚心,便是黑风飘堕鬼国也。』吁!药山可谓善启发人矣!是知利欲炽然,即是火坑;贪爱沉溺,便是苦海;一心清净,烈焰成池;一念惊觉,船到彼岸。灾患缠缚,随处而安。我无怖畏,如械自脱。恶人侵凌,待他横逆。我无忿疾,如兽自奔。读是经者,作如是观,则知补陀大士,真切为人,非浪语也。」     

    元     
    释蒙润   
    蒙润,字玉冈,嘉禾人,姓顾。母娠及诞时,俱感异梦。年十四出家,因苦学婴奇疾,修请观音忏七七日。既获灵应,疾愈而心倍明利。成大器,主德藏、天竺诸法席,千指围绕,尝修法华、大悲诸三眛,瑞应不可胜纪,故其潜德密证,不易浅窥之也。     

    释真净   
    真净,字如庵,华亭姚氏子也。母梦白月堕怀而娠。有异僧谓曰:「儿乃海月法师再来也。」九岁出家,依无极度法师,尽其性学。元泰定间,辅相脱欢,举住下天竺。先净因疾苦,梦白衣大士,持瓶水灌其口曰:「当自愈矣。」元主慕其道,赐号佛心弘辨,及金纹紫衣。入灭阇维,舌根不坏,以素持法华经故也。     

    释弘济   
    弘济,字同舟,号天岸,余姚人,姓姚氏。幼出家,尝修法华、金光明等忏,感异。元泰定元年,住万寿、圆觉,明年盐官海岸,毁居民,潮汐湍湍,恐为鱼鳖之宅。丞相脱欢甚忧之,请济祷于上竺大士,夜就海岸建水陆斋。济入慈心三昧,取沙诵大悲神咒,帅众遍撒其处,足迹所及,岸皆复固,众钦若神焉。     

    释念常   
    念常禅师,号海屋,华亭人,姓黄。母杨氏,祷观音大士,梦庞眉老僧托宿而娠,诞时瑞光照室,异香袭人。出家平江圆明院,博究群书,嗣法晦机熙和尚。帝师尊宠,预金书藏经之列。有佛祖通载集二十二卷行世,时号僧中班马。     

    释元长   
    元长,字无明,号千岩禅师。萧山人,族姓董,母何氏。幼构疾,母祷观音,许出家而始愈。通九流百氏,习毗尼于灵芝律师,传心印于中峰和尚。隐居天龙,日有二蛇来绕法座,师为说三归五戒,蛇矫首低昂,作拜舞而去。自是声名借甚。朝廷特降名香紫衣,及普应妙辩之号。中州外国,咸尊仰之。     

    明     

    太宗文皇帝御制大悲观世音菩萨赞   
    观音证悟妙圆通  入流忘所自闻中   由闻入觉所觉空  清净宝觉成圆融   
    三昧慈力与佛同  妙力自在成就功   璎珞庄严百宝珑  补陀岩现满月容   
    摩尼宝目莲花瞳  频伽瓶水海波溶   杨枝叶叶生春风  超越出世妙无穷   
    三十二应随所从  四种无畏功德崇   称扬名号犹击钟  感应有如声度墉   
    无有所碍咸达聪  援拯沉溺开惑蒙   大慈悲力允敬恭  恒河沙数垂范幪   
    随顺方便各有庸  周遍法界福攸隆   动静二相了无踪  妙明寂静显性宗   
    慧光普烛七宝红  有能洞此十方空。     


    鱼篮观音像赞(宋濂作)   
    予按观音感应传,唐元和十二年,陕右金沙滩上,有美艳女子,挈篮鬻鱼,人竞欲室之。女曰:「妾能授经,一夕能诵普门品者,事焉。」黎明能者二十。女辞曰:「一身岂堪配众夫耶?请易金刚经,如前期。」能者复居其半。女又辞,请易法华经,期以三日。唯马氏子能。女令具礼成婚,入门女即死,死即糜烂立尽,遽瘗之。他日有僧,同马氏子,启冢观之,唯黄金锁子骨存焉。僧曰:「此观音示现,以化汝耳。」言讫飞空而去。自是陕西多诵经者。乌伤刘某,命括人吴福,用金碧画成一帧。月旦十五日,展而谒焉。请余序其事,序已,系之赞。曰:「惟我大士,慈愍众生。耽著五欲,不求解脱。乃化女子,端严姝丽。因其所慕,导入善门。一刹那间,遽尔变坏。昔如红莲,芳艳袭人。今则臭腐,虫蛆流蚀。世间诸色,本属空假。众生愚痴,谓假为真。类蛾赴灯,飞逐弗已。不至陨命,何有止息。当是实相,圆同太虚。无媸无妍,谁能破坏。大士之灵,如月在天。不分净秽,普皆照了。凡归依者,得大饶益。愿即同归,萨婆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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